第2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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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爱病娇变态:妹想到裴迎真这么纯真!他是故意傲娇的吧→_→

吃瓜群众:主播你和裴迎真谁大?

宅斗萌:感觉男主是个情商低下的小处|男,比如只会送枣,看看我们路过君,送钱。

我要上电视:我支持路过君!

马甲1号:透露一下,主播比裴迎真大几个月。

桫椤轻梦:姐弟恋啊!裴迎真这也算是小鲜肉了??

阮流君低声道:“只是几个月而已,也不算太大……”

然后听到“当啷”一声,路过打赏了五百锭金子。

路过刷出——主播还继续打裴家下人吗?

阮流君有些不好意思道:“路过,你不用打赏了,我暂时用不上这些金子。”

霸道总裁:主播正式拒绝路过君了→_→

路过:无所谓,用不上放着。

阮流君不好意思,许荣庆忽然站在她身后狐疑道:“你一个人在门口嘟嘟囔囔什么?”

阮流君吓了一跳,忙道:“你走路没声儿啊……吓死我了。”伸手问他拿了萤石项链回来,“时候也不早了,你回客栈吃晚饭休息吧,我这边还要收拾完。”

许荣庆可怜兮兮的道:“哎,用完了就赶人,连口饭都不给吃。”又瞅了里面被打的惨叫的下人一眼,“你真打算都打死?”

阮流君道:“那要看裴家人给不给我个交代了,她们若是不给,我就自行处置。”

☆、第21章 二十一

阮流君送走许荣庆,回来时见许多裴家的下人都在偷偷摸摸的往她院子里看,她也不拦,只嘱咐小厮好好打,数够了打。

等打的差不多了,她让香铃去看看那金枝婆婆究竟如何了。

香铃去了没多会儿就回了来,说金枝婆婆跑去宋元香那里就被拦下了,因为裴大老爷正在宋元香那里说话,宋元香连就都没见金枝婆婆就让人先带下去了。

阮流君看到弹幕里一片不甘心的——

就这样让那个老婆子跑了??

她是宋元香的人,宋元香肯定不会处置她,估计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宋元香自己的下人做出这种事她肯定不敢来,肯定就打算就这样算了。

阮流君托腮想了想,这么说白天里给裴迎真下毒这件事宋元香没有受到丝毫惩罚,只是一顿责骂了事了?

算了?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宋元香既然不来,那她就自己过去。

阮流君挥手让小厮们停手道:“够了,扶上她们跟我一起去裴老太太那里。”

她抬头看了一眼郎朗的月色,今夜谁都别想睡。

她便踏着月色押着五个被打的遍体鳞伤的婆子丫鬟去了裴老太太的院子,进了院门在屋门口被拦了住。

是老太太的亲信桂秋妈妈,她看阮流君这个阵仗先问这是怎么了,又忙道:“老太太今日为大少爷生了好大一场气,身子不爽利刚吃了药睡下,这些个下人要是哪里惹您不高兴了你该打打该罚罚,等明儿我立即回了老太太让老太太替许小姐出气如何?”

阮流君也没有硬往里闯,只在门口扶着香铃跪下,眼泪就溜溜的要掉下来,“我是来向老夫人请罪的。”

桂秋吓了一跳,忙伸手去扶她,“许小姐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呢。”

“桂秋妈妈不必扶我。”阮流君丝毫没有压低声音,红着眼眶道:“老太太身子不舒服,我本不敢也不该来惊扰她老人家,但这裴家的下人我实在是不敢管也管不得,大老爷在夫人那里我也不敢去向夫人告罪,只好来老太太这里请罪。”

“这是哪里的话啊。”桂秋摸不着头脑,只觉得她话里有话,又看那几个被打成那样的下人,怕是出了什么大事,一时之间也不敢擅作主张,只不迭的说:“许小姐先起来,快先起来……”

然后屋里传出裴老太太不高兴的声音:“桂秋外面怎么了?吵吵闹闹的,是哪个下人如此不懂规矩?”

桂秋为难道:“老太太,是许小姐来了……”

裴老太太便让桂秋扶她进去,她却是执意不肯,要跪在门外请罪。

裴老太太便披衣扶着桂秋出了来,本来脸色就不好,一看院子里被打的半残的五个婆子丫鬟脸色更不好了,这个许娇委实不是个安分的,从她来裴家以后裴家就没有安宁过一天,白天裴迎真那一出已闹的她心烦,晚上她又来一出,她们俩是想搅的裴家鸡犬不宁才肯罢休!

老太太脸色不好,语气却是透着心疼的,“这是怎么了娇娇?怎么大晚上的哭成这样?快扶起来,可是那些下人们惹你生气了?”

阮流君泣声道:“我是来向老太太和大夫人请罪的,大夫人送我的下人我是万万不敢再留了,裴家的下人我管教不好,还请老太太去跟大夫人说一声让她带回去吧。”

老太太冷着脸对那些下人喝问道:“怎么回事!”

李妈妈便跪下将那些婆子丫鬟偷嫁妆,偷了多少,谁带的头,一五一十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

老太太听的也是吃惊,宋元香送下人她是知道,也是默许的,一是监管许娇,二是许娇那里有她们的人也方便些,可她没想到这些个下人敢这么快就对许娇的嫁妆动手,还动的如此明目张胆,她自然不能偏袒,许娇就算打死她们也是她们活该,无话可说。

她立即怒道:“打!打的好!你怎不将这些手脚不干净败坏门风的狗东西都打死!”

桂秋忙扶住她,“老太太别动怒,要当心身子。”

“我这把老骨头迟早被这些狗东西们气死!”老太太气的眼眶发红,拉起阮流君道:“你这傻孩子,吃了这样的亏就算打死她们,哪个敢说你一句不是?你请什么罪?”

香铃气不过道:“我们小姐只是气不过打了她们两下,那个金枝婆婆就跑去大夫人那里告状了……”

“香铃。”阮流君喝住她,道:“我是个外人,不敢管教裴家人,我原想着报官,可是下人毕竟是裴家的,我是知道裴家的家风清白,若是传出去不知道的人该以为裴家是怎样的人家管教出偷主子嫁妆的奴才。”她讲的不高不低却句句戳老太太心坎,“只请老太太跟大夫人说将下人带回去吧,万望她别怪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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