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一碗打胎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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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雪漫被下‘三生醉’的日子,已经二十五天了。再过五天,就是雪漫解放的日子。

雪漫和夜陵的相处模式还是老样子,夜陵有用不完的精力,每天都搂着雪漫大战几百回合之后才一同入眠。

雪漫渐渐地不再给夜陵脸色看了,反正都要走了,好聚好散嘛!

只不过,那位小将军阮暮天又折返回来了,而且住在夜王府不走了。

在回来第一天,阮暮天送给夜陵的大礼就是——发须雪白的老大夫!

而这名老大夫,在一眼见到雪漫就说雪漫身体有恙的情况下,给雪漫把了一次脉,然后果断地说了句:“这位姑娘有喜了。”

夜陵被这消息震得脑子里嗡嗡作响,好半天才在一阵鸦雀无声下,捉住了雪漫的肩膀,神情古怪地问道:“你……真的有了?”

雪漫看了夜陵一会儿,然后看向阮暮天,阮暮天正眼睛大睁着,一脸无辜。思考了几秒,她模棱两可地说道:“我不知道,但我月事确实没来。”

她倒想看看,夜陵会怎么做。

夜陵的脸色一下子就不好了,紧抿薄唇一会儿,他突然起身大步离开了。

肖乐连忙紧跟其后,免得夜陵走太快而腿吃不消。

雪漫轻笑一声:“这下子倒是走得挺快的嘛,难道是去端打胎药去了?”

说是说的轻松,但雪漫心里却有一股沉甸甸,压得她有点胸闷。她当然不会傻到不知夜王府的规矩,呆了这么久,她也听说夜陵的往事了。

夜陵从小生活在生母王氏和养母郑皇后的争斗中,不但对女人争风吃醋讨厌至极,而且对母凭子贵的规矩也深恶痛绝。

他曾对人说过,若有女人敢擅自怀有他的子嗣,他一定会让对方一尸两命!

“喂,你就不伤心吗?”阮暮天好奇地看着眼前的美貌女子,心想这女人是冷血动物吗?知道自己的孩子要被打掉,居然这么冷静?

雪漫又是一声轻笑:“阮将军,你好像对我的事情关心过头了吧?还是说,你带这位大夫来,其实是来看笑话的?”

阮暮天一下子被噎住了,而那名老大夫也好像颇为不自在,低下了头去。

“行了,我一个女人,招待阮将军不太方便,既然王爷已经走了,那我也就失陪了。”雪漫款款起身,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从那天和夜重天三人见过之后,雪漫一直住在她原先的房间里,夜陵每晚都留宿她房中,她却没有到夜陵的房间去过。

雪漫走了之后,阮暮天觉得有点无趣,本以为可以看到一场哭哭啼啼各种央求的好戏,但夜陵和雪漫的反应却风平浪静得让他不可思议。

郁闷了一会儿,阮暮天摸了摸鼻子,也带着那名老大夫走了。

雪漫进屋的时候,夜陵就坐在她房间的榻上,一脸凝重。

看夜陵没有抬头,也没有理睬自己的意思,雪漫很识趣儿地走到床边,脱鞋躺下,准备来个‘午间休息’了。

夜陵一直没有出声,直到他确定床上的女人已经呼吸均匀,甜甜地去见周公去了,他才一脸冷意地走到了床边,盯着那张确实美得让男人浑身发烫的绝色脸庞。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心思?竟然在知道有喜之后,还能立刻马上进入梦乡?

夜陵搞不懂雪漫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他不信雪漫不知道她自己的身份,目前来说连个妾侍都算不上,只能算是暖床的女人,那她就不担心她肚子里的孩子?

一想到雪漫肚子里有个联系他和她的生命,夜陵心里头感觉怪怪的,忍不住把手放在了雪漫的肚子上。

虽然隔着被褥,但夜陵还是觉得心中一震!

但没多久,夜陵就快速把手收了回来,像是在抵抗什么念头一样。

雪漫才刚睡着不久,被夜陵这么一弄,有些迷迷糊糊地,但并没有完全醒来。过了一会儿,她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个人在她身边躺了下来,还脱着她的衣服。

她虽然在睡梦中,可她对夜陵的气息太熟悉了,于是轻叫出声:“别……”

别打扰她的美梦,她正在用小皮鞭狠狠抽打赤膊的上官情、享受上官情那销魂的惨叫声呢!

但紧接着,一阵刺痛惊醒了她,而身体的摆动也让她彻底从美梦中醒过来。

不敢置信地看着上方的男人,她吃痛地骂道:“王八蛋,你发疯了吗?”

夜陵不吭声,最后索性把头埋在了她颈项里,她纵使想反抗也对这个男人没辙,她现在根本就反抗不了他。

不知过了多久,夜陵趴在雪漫身上,低声在雪漫耳边说了句:“打掉它。”

雪漫本来就浑身不适,夜陵是没有任何前奏就占有她的,让她十分火大。现在听了夜陵这么一句话,她的心瞬间冷了下来。

呵呵,男人说一句‘打掉它’多容易啊,而女人却要为此承受心理和身体的双重疼痛,甚至可能落下一辈子的病根!

“好啊!”雪漫咬牙切齿地回道,双手紧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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