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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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下车的是温礼安。

不,最后下车的不是温礼安,温礼安的车里还有人,荣椿停下脚步,冲着温礼安的举止荣椿就猜到在车里的人是谁。

透过闭路电视镜头,身材娇小的女人在迟疑片刻之后,把手交到等在一边的男人手上,弯腰下车。

女人背部如数展现在闭路电视镜头礼,女人有着一头乌黑长发。

果然是梁鳕。

梁鳕很少会和温礼安一起出席应酬场合,偶尔陪温礼安出现应酬场合保密功夫也做得很好,梁鳕最后一次陪温礼安出席应酬场合更是可以追溯到一年半之前。

类似于发表会、公司年会、朋友聚会更是一次也没有见过梁鳕的身影。

看到梁鳕出现的那一瞬间,荣椿有种领土被侵犯的恐惧和愤怒。

目光落在闭路电视上,呼气,再呼气,眼前这一幕她已经在心里预习过很多次了。

之所以在心里预习多次就是为了眼前的这一刻,某种意义上它等同于精锐部队的反恐演习。

一定要心情气和,心平气和等待那两个人什么时候开始累了,在这一点上她已经和费迪南德女士达成默契。

第三次深呼吸之后,荣椿已经能心平气和看着闭路电视记录的一切。

此时,停车场还剩下六人,温礼安的两名随从远远站在一边,温礼安和费迪南德.容站在一边。

小查理正在和梁鳕说话,从小查理的肢体语言上看也许是梁鳕犯了的他大忌,为了表达他现在已经不是小查理了,他开始给梁鳕看他的手臂肌肉,梁鳕很配合的做出讶异状,表情让小查理很满意。

秀完肌肉,小查理朝梁鳕做出拥抱状,碰都还没碰到,就被自家哥哥扯住外套后衣领一把往后拉,拥抱状变成了身体往后倾斜状。

之后,六人分两拨往着电梯走去,费迪南德.容、小查理、和其中一名随处走在前面,温礼安和梁鳕以及另外一名随从走在后面。

期间,小查理还频频回头朝梁鳕挤眉弄眼,此举又惹来自家哥哥的拳头示威警告,这样看来,那有点像其乐融融的一家。

那六人进入电梯,消失在闭路镜头前。

荣椿打开卫生间门,把之前擦的口红擦拭得干干净净,口红颜色换上色调较暗的色号,在顶头上司的另一半面前要保持低调作风。

温礼安的两位随从一左一右站在电梯门前,费迪南德和小查理站在左边墙上,梁鳕背靠在电梯正面墙上,温礼安紧挨着她,在她对着电梯镜整理头发时他在她耳畔低语“噘嘴鱼,小查理也不能让抱。”

白了温礼安一眼:“你也说了他是小查理了。”

“他的校导在他宿舍搜出大量成人杂志,你还觉得他是小查理吗?”

这话让梁鳕不由自主地目光往着左边,小查理眉目清秀,较为遗憾地是,他不仅从老查理那里继承了话痨还从老查理那里继承到了大鼻子。

大鼻子和清秀的眉目组合在一起看着有点不协调,但好在小查理的那头棕色自然卷发为他增色不少。

正好,小查理也侧过脸来看她,触到她的目光他又开始朝着她挤眉弄眼了,鬼脸也就只扮了一半就吃到了来自于哥哥的警告。

“再看的话,你生日礼物就泡汤了。”

十天后是小查理的生日,温礼安给小查理的生日礼物现在正在来的途中,那是一匹蒙古国汗血宝马。

这话让小查理吓得只敢拿眼睛看电梯天花板,温礼安警告完自己的弟弟后又来警告自己的妻子,趴在她耳边低语“你要是喜欢看肌肉的话我随时随地可以脱衣服,还有,一脸雀斑的孩子有什么好看的。”

的确,一脸雀斑的孩子有什么好看的?要看也得看温礼安,温礼安多漂亮,费迪南德家的二儿子集合了父亲母亲的优点。

梁鳕见过那个据称温礼安的父亲的男人——爱德华斯.乔。

达沃斯世界经济论坛上,她看着温礼安和那个男人冷冷擦肩而过,温礼安作为被寄予厚望冉冉升起的商场新星,而那个男人作为政坛上的常青树,镁光灯下,名利场上,两人如初次见面,握手寒暄,一见如故,侃侃而谈。

镜头移开,温礼安收起笑容,另外一方表情略带尴尬。

老实说,那两个男人往那里一站,美轮美奂的达沃斯小镇雪景也为之逊色。

摆正表情,看着温礼安。

温礼安似乎很满意于她的表现,朝她微微扬起嘴角,搁在她腰侧的手一发力,她的身体便软软倚进他怀里。

相信此时此刻,温礼安的两名随从,甚至于自始至终都冷着一张脸的费迪南德.容女士做梦也想不到,那对正相互凝望着的男女今天上午去了一趟律师事务所,他们在律师的见证下签下了一系列文件。

一个礼拜后,如果双方当事人没有任何异议,那么签着他们名字的离婚协议书将自动生效,那意味着一个礼拜后梁鳕和温礼安将解除婚姻关系。

而至这个晚上八点来临之前。

在八点来临之前“我们都需要给彼此最后一个机会。”

这个机会将在八点来临之前产生,虽然梁鳕现在还不知道这个机会是什么,但相信很快她就会知道了。

电梯门打开,荣椿和另外两名工作人员站在电梯门外,深色职业套装,妆容精致。

第110章 艳阳天

电梯门打开,荣椿和另外两名工作人员站在电梯门外, 深色职业套装,妆容精致,恰到好处面部表情, 手里拿着对讲机,往那么一站,教科书级别的公关部经理形象。

倒是站在荣椿身后的女职员表现得如职场菜鸟,她目光快速从落在梁鳕肩膀上的手移开, 移开之后又抑制不住巨大的好奇心再迅速回到梁鳕肩膀位置,一顿, 下意识间去打量被自己顶头上司揽在怀里的女人。

轻轻的咳嗽声让那位女职员回过神来, 看了自己女上司一眼, 站直身体, 目不斜视。

费迪南德女士就站在梁鳕左边,很明显, 对于荣椿的表现费迪南德女士很满意, 眉里眼里写满:看,这才是配得上我的礼安的人。

在梁鳕变成温礼安的妻子之后,她和费迪南德.容女士见面的机会少得可怜,她们说话的次数应该不会超过十次。

犹记得,在梁鳕冠着温礼安妻子的身份第一次去洛杉矶拜访时,温礼安开门见山“妈妈,在我十八岁时曾经杀过一个名字叫做加西亚.罗杰的人,现在,妈妈你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半个钟头后,费迪南德女士回了梁鳕这么一句话“我不会感激你,不仅不感激反而会更憎厌你,是你让我的礼安双手沾满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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