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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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举起的手掌展开——

“还记得吗?在树林那边,你不仅说过等有一天你甩了我就去找荣椿,你还说过,只要我说你小气鬼了,只要我说了你是小气鬼你就不会甩我、不会离开我。”

“梁鳕,是小气鬼。”

缓缓举起的手垂落,泪水倾盆。

梁鳕都不知道,那么多的眼泪到底是从何而来。

“梁鳕,我想你了。”“梁鳕是小气鬼。”这是特属于安青葱岁月才有的情话,很美好,以后应该不会有了 这些话也把鳕的心困住。

第78章 楼梯上的灵光

伴随着来自于身后,温礼安的那句“梁鳕,是小气鬼”泪水倾盆。

泪水倾盆中,那双手从背后缓缓环住她,声线状若秋日呢喃“噘嘴鱼,你现在甩不掉我了。”

这一幕是不应该发生的,该结束的都在天使城已经结束得干干净净了。

妈妈,你说,温礼安这个混蛋为什么要追到这里来,温礼安这个混蛋此时此刻害得她一颗心慌张不已。

还有,妈妈,我也想去看那窗台上的已经发芽的太阳花。

可是……

彷徨无措的目光望着一线天上的夜空。

那呢喃还在她耳畔继续着。

“别的男人能给你的温礼安也可以给你,在来马尼拉之前唐尼给了我两张前往美国的机票,美国人掏的钱,当然也是头等舱,现在唐尼已经在前往纽约的航班上,四天之后,我们会在华盛顿会和,新年第一天,美国国防部就会对外宣称,他们已经找到解决电磁炮的最佳方案。”

“说看看,你喜欢什么样的城市,喜欢什么样的学校,喜欢什么的房子,目前我还无法为你卖下那片海,但那只是迟早的事情。”

围墙另外一头传来说话声,酒店保全发现被打开的围墙门,他们怀疑是小偷光临了酒店。

一把拉住温礼安,往着计时旅店跑,拐过那个弯,往拐角处躲避,背往墙上贴想去看酒店管理员有没有发现他们,唇就被重重压上,几乎没什么挣扎就缴械投降了,身体可怜兮兮倚附在他身上,那框固在她后腰处的手让她心里产生出某种错觉,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折断,即使没有被折断他也会撕开那那具皮囊。

撕开那具皮囊,拆骨入腹。

还有什么是哈德良区那小子不敢干的呢?

这个想法让梁鳕猛地打了一个冷颤,麦至高是最好的前车之鉴。

推开他,颤抖着声音:“温礼安,黎以伦的事情和你有没有关系?”

贴住她的那具躯体瞬间变得又僵又冷,冷冷地:“我可以把你的问题理解为关怀吗?”

“温礼安,快回答我。”

“你关心他?!”刚刚的脉脉柔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地是咄咄逼人的语气,语气带有明显的坏情绪。

“温礼安,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咬牙,“如果我对他存在过一丝一毫的关心,我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对不起,喃喃说着,一边说唇一边热切落于她耳廓,伴随着那熟悉的气息眼帘渐渐地往下,最后关头——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抓住一丝丝清明,问。

浅浅气息打在她耳畔“噘嘴鱼,就像你平常说的那样,我只是住在哈德区的穷小子,我哪有那么大的能耐。”

可黎以伦出事的时间点太微妙了,就在距离他们登机的五个小时前。

“温礼安,我要你正面回答。”

“我也希望我有那个能耐,”他的唇沿着她耳廓含住她的耳垂,狠狠地一吮,放开,“那位姓黎的商人的事情和我没任何关系。”

没有任何关系啊,没有任何关系就好,确实,住在哈德良区的小子哪有那么大的能耐,麦至高的事情,那日本人的事情只是赶了个巧而已,缓缓地闭上眼睛,任凭着他,狭隘的空间,她的背部贴在便捷旅店的墙上,一墙之隔处传来了男女间特有声响,那声响助长了墙外的那对男女,她今天穿得是宽松的t恤衫,那t恤衫大到什么程度?大到可以让一个人躲在里面失忆胡为,脚趾头拉直手隔着薄薄的t恤衫布料去触摸被罩在t恤衫里的那颗头颅,跟随着一寸寸移动着,意乱情迷间听的“你住的房间号?”

她住的房间号啊,像一直被老师信任的学生乖乖地报出房间号,在等待夸奖时他又问“黎以伦的房间号。”

黎以伦的房间号?黎以伦和她住同一个房间,自然是同样的房间号了,于是重复着刚刚的答案。

混蛋,这是怎么了,怎么不继续了,叫了一声温礼安。“嗯。”声音从t恤裳里头透露出,原来还在呢,他又问了她一个问题,什么?此时她的思想已经出现出严重的不集中。“摸了吗?”什么摸了吗?温礼安我不明白,下一秒,他的声音近在耳畔“他摸你了吗?”“没有。”给予肯定的回答,温柔的声线在反驳着“你刚刚说了你们住在同一个房间里。”

若有若无的气息在她耳畔游离着,好痒,住同一个房间不等于就要在一起,扬起嘴角:“昨晚我睡床他睡沙发。”

终于,她等来了赞美。

“真乖”他在她耳畔呵着,嘴角再次上扬,眼看就要咯咯笑开,又听得他说“亲了吗?”

什么亲了吗?想起来了,刚刚想回答没有但回头想了一下,是亲了,就在黎以伦办公室那里。

老师讨厌撒谎的孩子,老老实实点头。

“亲哪里了?”“亲嘴唇了。”“亲的时候舌头有没有伸进去?”亲的时候舌头有没有伸进去?

努力回想那一刻,应该有的吧,而且不仅舌头伸进去还把她的唇瓣吻得发麻。

“伸进去了。”老老实实回答。

随着答案揭晓,他的唇瓣再次重重压上她的唇,那力道宛如龙卷风过境,迫使着她不得不去抓牢他依附他,身体被他带离那片墙,在她以为自己即将窒息时背部重重跌回墙上。

下一秒间,淡淡的铁锈味沁如心脾。

伸手,手指在自己的嘴角触到了红色液体,别开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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