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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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钱可是好东西,自然是越多越好,说不定就像塔娅说的那样,在适当时间给她买戒指。

机车在拉斯维加斯馆门前停下,温礼安并没有第一时间开车离开。

“身体不舒服?”隔着头盔挡风镜后的眼眸美好纯净。

垂下眼帘,把头盔硬塞给他,声音低低的:“没。”

“那我走了。”

“嗯。”

临近午夜,德国馆门口,麦至高打开车门,朝着她做出“女士,请上车”手式。

周末的夜晚,一街道的人,男人、女人、街角聚集着一群兜售鲜花神情黯然的孩子,眼看这一天就要过去了,可他们卖出去的花寥寥可数。

“麦至高,给我买花,买很多很多的花。”梁鳕冲着麦至高笑,发这样的善心也许和今晚喝了点酒有关,这份善心还包含着一份顾影自怜。

曾经,梁鳕也像那些孩子一样,童年时代的快乐都寄托在一天卖出去多少花上。

反正,钱又不是她出的。

花放在后座,孩子们欢天喜地回家了,车子开在回家路上,最近几天麦至高宛如人间蒸发。

“这几天我都呆在德州俱乐部。”麦至高语气兴奋,“同样的德州扑克,空间狭隘的水泥房、赤裸着胳膊杀红眼的赌徒远比在宽敞的包厢房、身边坐着西装革履的对手刺激多了。”

德州俱乐部?天使城就只有一家德州俱乐部,温礼安就在这家德州俱乐部打工。

“有碰到熟人吗?”这话脱口而出。

“为什么会这样问?”

这个梁鳕也不知道,下意识间她想知道麦至高和温礼安有没有碰到。

“就随口问问。”触了触鼻尖。

从麦至高的语气和表情上判断他应该没有遇到温礼安,德州俱乐部是天使城近年来发展势头迅猛的娱乐中心之一,随着规模不断扩大受欢迎程度都快赶上拉斯维加斯馆。

也许是狭隘的水泥房、赤裸着胳膊的赌徒刺激到麦至高的荷尔蒙,短短的一段路又是猛按喇叭,又是朝着路人做出示威动作。

天使城的姑娘们可不是软柿子。

麦至高的行为直接导致车前玻璃多了不少看起来很抽象的饮料,麦至高笑得很放肆。

车子停了下来,麦至高目光往着车窗外:“搬家了?”

梁鳕没有回应,把银行卡递给麦至高。

麦至高手触了触她头发:“先寄放在你那里。”

“麦至高。”银行卡又往前推了一点。

麦至高再看了一眼窗外:“你还真的搬家了,那太好了,之前的那条路给我的感觉太糟糕了,新搬的地方看起来还不错,改天一定拜访。”

“麦至高!”梁鳕加重语气。

“我好几天都没好好睡上一觉了,现在想快点回家,还有……”麦至高手敲着方向盘,目光落在她手中的银行卡上,“梁鳕,我有一个预感,你很快就用得上它。”

麦至高的预感没有出错。

第21章 昨日死

“梁鳕,我有一个预感,你很快就用得上它。”麦至高的话让梁鳕反感又忐忑。

她一千种把银行卡还回去的方法,即使麦至高不收她也可以把卡毁掉或者扔到河里去,反正有不是她主动要的。

为什么不把卡扔掉,都是穷惹的祸,穷让大多数人缺乏安全感。

卡在半推半就间回到梁鳕包里。

在忐忑中过去了三天。

第四天,敲门声把梁鳕从睡梦中惊醒。

拳头拽得紧紧的,和拳头所传达出来愤怒形成强烈对比的是不停从额头冒出的冷汗,一滴一滴沿着鬓角,那黏糊糊贴在衬衫的也不知道是汗水、晨雾、还是赶路所导致。

在前面领路的是阿绣婆婆,那天离开时梁鳕把自己的地址给了这位热心善良的邻居。

果然,让梁鳕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梁女士的叛逆期是一条又臭又长的裹脚布。

一路梁鳕都在想,见到梁姝的第一句话要说什么“妈妈,我好像小瞧你了。”“梁姝女士,你这是在实行人道主义救援吗?”“面对这么富有奉献主义精神的妈妈,我这个女儿是不是给予高声赞美。”

还是……

“梁姝!你脑子被那些男人操傻了吗?!”

谁说不是?谁说不是呢?!

整个天使城都知道,新南威尔士来的莱利是什么样的货色。

这位家里拥有良田千亩的土财主从来都不掩饰他的特殊癖好,他甚至于邀请人们去参观他的地下室,从镣铐、电棒、吊环到特殊面具应有尽有。

“我很尊重女性,我可以对天发誓,每一位来到地下室的女士都是心甘情愿的。”莱利先生得意洋洋。

是的,这个天使城的人都相信,每一位跟在这位新南威尔士男人屁股后面去到地下室的女人们都是心甘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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