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2 / 2)
这么幼稚的舞蹈他才不会跳,他要保持自己的大男人形象。
“很简单,就是左左右右的,”祁良秦说着又左腿右腿地跳了两下:“你看。”
这个舞蹈真的特别可爱,有一种莫名的萌。严柏宗虽然拒绝和祁良秦一起跳,但是坐在书桌前的时候,却一直忍不住看祁良秦跳,一开始还是时不时地看一眼,后来完全办不了公,看着祁良秦一直傻笑。
这个舞蹈可爱只是一方面,更可爱的地方在于,祁良秦显然不是抱着卖萌的心在跳,他皱着眉头,很认真地在一遍一遍练习。这种认真的可爱,真是融化了严柏宗的心。
他觉得年轻真好,他面前的祁良秦跳着这样活泼的舞蹈,充满了青春的活力。这又是和平时不一样的祁良秦。
祁良秦累的满头大汗,忽然扭头看了他一眼,看见严柏宗认真注视的模样,就又摘了耳机,喘着气说:“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跳?”
严柏宗笑着摇头:“我看都看会了,你怎么这么笨。”
“我在这上面就是很笨啊。”祁良秦十分懊恼:“跳着跳着就乱了。”
“行了,别跳了,我看你都累出一身汗了,歇歇,明天再练。”
祁良秦就去洗澡了。等到他走了之后,严柏宗将双手别在背后,左腿右腿地跳了几下,觉得这实在很简单,怎么祁良秦跳起来就那么难呢。
真笨,他不无甜蜜地想。
他走到书桌前,看了看祁良秦电脑上暂停的视频,那视频是兔子舞的教学视频,他看了一会,忽然发现电脑下面压着几张纸。他就抽出来看了一眼,发现竟然是年度计划表。
期末成绩要考到班级前三名。
争取明年顺利过四六级。
普通话考试要考一级乙等。
除了这些特地加粗的大目标,还有很多小目标,比如一天二十个深蹲,二十个仰卧起坐,每周什么时候去英语角练英语,每周跟春姨学什么厨艺。
他抽出另外几张看了看,连什么时候选定工作类型这种大方向的截止时间都标出来了。
结果看到最后一张,这一张不像前面四张写那么多字,一大张白纸,只有上面几行而已。但是这张纸的大标题很显眼,叫“爱情进度表”。
然后第一行,严柏宗就看到一行目标,名字叫“破处期限”。
严柏宗勾勾嘴角,觉得自己任务艰巨,务必要帮助爱人达成心愿!
严柏宗前三十年,活的有多正经?他人生中有意无意看过的小黄片,不超过一只手。且不说古代的男人还都会看上两眼春宫图,现代社会信息这么发达,这样的男人简直凤毛麟角。
可是正经古板了这么多年的严柏宗,如今为了博得祁良秦欢心,偷偷上网去搜男人之间的爱情动作片。可惜他对这方面所知甚少,竟然找了好几天,没找到一个可以看的网站。
这方面的信息倒是不少,但是不是点不开,就是要注册。身为这天底下最正经的男人,严柏宗觉得在不正经的网站上注册个小号,简直就是人生中的一笔污点。
他觉得还是钻研这方面的科学知识更靠谱。于是他就搜了很多同性之间的书来看。
作为不曾读过小黄文的严家大哥,就是看个同性科普知识贴,也能看的他口干舌燥。
现在的科普知识帖,都科普的这么详细么,从前戏到善后工作,无一不包括。
他还看到了诸如“满分小攻应该做到的十件事”,“如果做一个完美老攻”等娱乐科普俱佳的帖子,一一对照了一番。
他觉得他除了在这方面经验欠缺之外,其他都还是合格的,有些地方甚至超出绝大多数男人一大截,比如……
严柏宗对自己很是有信心,觉得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只是这东风却不好找,严柏宗觉得如今祁良秦对自己不像以前大胆饥渴,反而处处像防色狼一样防着自己,这防备不算严,但多少有一点,严柏宗觉得有一点防备都不行。
他要让祁良秦在完全接纳他的情况下,心甘情愿满怀热情地完完全全接纳他,那时候与心爱的人身心合一,才是真的灵肉合一。
他仔细想了想,觉得是自己没有控制好。他得收一收,甚至故意收一收,做回那个高冷禁欲的严柏宗,好好吊一吊祁良秦的胃口。
老太太最近对严柏宗很是满意。她就知道她的大儿子成熟稳重,是他们家最大的依靠。
因为她觉得她说的话她大儿子都听进去了。她最近很留意这两个人的举动,甚至搞过突击检查,都没有撞见过什么不该看到的场面。她也偷偷问了春姨,春姨很疑惑地问:“他们俩以前出格过么?我回来之后,听说他们俩如今住一间房,还想着会不会有点别扭呢,结果我看他们两个,和以前也没什么不一样,要不是良秦都是去柏宗那边睡,早晨又从他那边出来,我都看不出来他们俩在处对象,我心里还担心呢,是不是因为一些波折,导致两个人感情淡了。”
老太太又组织了几次“家庭聚会”,比如一起打麻将。
因为发生了上次的不愉快,老太太就不想出去跟她那些姐妹们聚会了,几个知心朋友约她,她也懒得出去。所以她就张罗着自家人一起玩。
今天是周末,老太太又组织了一家人打麻将。严松伟说:“妈,你也运动运动,别老打麻将,要不咱们去外头玩,去山里吃野味怎么样,或者去骑马?”
“一把年纪,能不动弹就懒得动弹,我就想搓个麻将。”老太太问祁良秦:“老大呢,叫他出来,咱们一起打。”
“他说临时有点事,出去了,还没回来呢。”
“那也够凑一桌了。”
于是老太太,祁良秦,严松伟,加上春姨,就凑了一桌麻将。
很久没有打麻将,祁良秦都有些生疏了,但是他今天运气好,竟然赢了一局。
“我就知道该坐东门,”严松伟说:“坐南朝北,输到天黑,我位置没选对。”
第二局的时候,老太太形势一片大好,心情好的很。正在打的时候,听到了外头的开门声,她扭头一看,是严柏宗回来了。
严柏宗将脖子上的围巾摘了,说:“我说进了门怎么没见人,都在这打麻将呢。”
老太太本来一腔心思都在牌上,看见严柏宗进来,就多朝严柏宗瞅了几眼。
严柏宗拎了一个椅子,放在了祁良秦身边。
祁良秦扭头看了他一眼,严松伟最爱观察这种细微的表情,他看到祁良秦的神情不冷不热,可眼角眉梢明显朝严柏宗瞥,嘴角也挂着若有似无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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