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杀鸡儆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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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每一个沙百里的同伙,喉结处都被割开一条长达四公分的伤口,暗红的血液缓缓的从伤口溢出。

由于血压的原因,这些人喉结处的伤口,越来越大。

几秒之后,那些血液就像喷泉,从伤口处激射而出。

又过了两三秒,一阵啪嗒、啪嗒的声音响起。十几支枪,接二连三的掉在了地上。

最后,孙楼、朱刚烈等人,接二连三的往后倒。他们脸上的肌肉很僵硬。恐惧的表情,直到他们死后,都没有从他们的脸上消失。

尤其是孙楼和朱刚烈,这两人都是成名多年的江湖大佬。死在这两个家伙手里的人,没有七八百,也有三五百。

但是,这两个人临死前的表情,却最为精彩。他们的眼珠子凸出了眼眶,瞳孔中血红一片。直到他们死了,他们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很快,那些叶氏企业的董事们,也看到了孙楼等人的死状。这一刻,时间的流逝,仿佛已经停止。

那些董事们,全都被吓得不敢做声。有几个胆小的,也忍不住的尿了裤子。

就在这时,齐麻子和李光头,麻利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看着地板砖上的十几具尸体,齐麻子和李光头全都傻眼了。

愣了好一会儿,李光头才回过神来。他傻乎乎的自言自语:“我的妈呀,刘芒这小子,还是不是地球人啊?一群人用枪口指着他的脑袋,他居然只用一把刀,就把那些用枪口指着他的家伙,全体割喉。”

闻言,齐麻子点了点头,苦笑道:“我现在才明白,刘芒为什么要把我们推开。原来他把我们,当成了他的累赘。”

听齐麻子咋么说,李光头也是一阵无语。

此时,沙百里的手里还握着枪。但刘芒的刀刃,正贴在沙百里的喉结上。

看到刘芒仅凭一把刀,就秒杀了十几个人。沙百里愣是不敢开枪。因为他一点都不能确定,到底是刘芒手里的刀快,还是他枪里的子弹快。

“这个刘芒,杀人的效率实在是太高了。也许我连扣扳机的机会都没有,就会被刘芒一刀,收割了老命。”沙百里心道。

自己的命被刘芒握在手里,这种感觉,让沙百里感到了恐惧。他握枪的手,微微发颤。他的手心里,全都是虚汗。他的瞳孔正在惊疑不定的收缩着。

看到了沙百里的一系列的表现之后,刘芒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整齐的白牙。

接着,刘芒抬起手,把沙百里手中的枪,缴了械。

在整个缴械的过程中,沙百里也没敢反抗刘芒。

缴械之后,刘芒笑着问道:“沙百里,我听说你这个黑涩会,还是苏城下议院的参议员?”

大华国的官场实行的是典型的三权分立。军方管军、政府理民、议会定国策。检察院享有独立监察权,直接对国家议会上议院的十七名成员负责。

立法权和中高级官员的人事任免权,也掌握在议会的手里。

议会分为上议院和下议院。下议院的成员就是参议。他们只有议政的权力。

上议院的成员是议员。这帮人才拥有立法权和中高级官员的任免权。

议会分为县市省国四级。沙百里这家伙,一边放高利贷敛财,一边做做慈善,居然混成了苏城下议院的参议。

“我……我是苏城的参议员。刘芒,你不能杀我,不然你会有大麻烦!”此时的沙百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张狂。他现在就好像是一个被一群大汉轮着弄的小女人,心里充满了恐惧。

嘿嘿一笑,刘芒说道:“你这厮放了这么多年的高利贷,不知道逼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哼,你算个狗屁参议!我要杀你,就像踩死一只老鼠那样容易。”

话音刚落,刘芒把刀子挪开。他猛的抬起腿,踹在了沙百里的肚子上。

嗷的一声,沙百里惨叫一声。他的整个身体,被刘芒一脚踹飞。

滑行了好几米远,沙百里那具近两百斤的身体,才狠狠的砸在地上。

走到沙百里的面前,刘芒抓起沙百里的胳膊,冷笑着说道:“你刚才不是说,你以后就是苏城这一亩三分地的老大吗?现在老子就让你明白,你这个老大,在老子的眼里,就是个渣。”

说完,刘芒抓着沙百里胳膊的右手,用力一抬。同时刘芒的左手,按着沙百里的肩膀,向下一压。

咔嚓一声,沙百里的右肩骨,被刘芒压碎了。他的嘴里爆出一声鬼哭狼嚎般的惨叫。他的右胳膊,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扭曲着。

整残了沙百里的右胳膊之后,刘芒抓起沙百里的左胳膊,又是一抬加一压!

咔嚓声再次响起,沙百里的身体又是一阵抽搐。他的惨叫声,就像被爆菊的男同性恋。

这惨叫声让在场的所有男人听了,浑身上下都起了鸡皮疙瘩!

废了沙百里的两条胳膊之后,刘芒又伸出左手,抓起沙百里的右腿。

接着,刘芒右手持刀,耍了一个刀花。只见一抹寒光,一晃而过。

呲的一声,犹如刀刃割破了汽车的轮胎。然后沙百里闷哼一声,差点晕死过去。

等到刘芒把沙百里双腿的脚筋,全部挑断之后,所有人才回过神来。

“刘芒这厮,下手真狠啊。居然废了沙百里的四肢。”李光头心中巨震。他也挑断过别人的手筋、脚筋。这么做并不容易。

不过,让李光头感到惊讶的是,刘芒挑断脚筋的动作,干净利落,一刀搞定。

“看来,刘芒挑断别人脚筋的刀法,非常的娴熟啊。这就说明,挑断别人脚筋这种事,刘芒以前肯定没少干。玛德,这家伙是个杀神。叶大小姐由刘芒来保护,老子也可以放心了。”这么一想,李光头欣慰的笑了笑。

就在这时,刘芒用一条手绢,擦拭掉刀刃上的残血。然后他丢下手绢,叹气道:“唉,老子好久都没有,挑别人的脚筋了,刀法比以前,生疏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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