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我一定会把你弄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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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人敢这么做,因为丁烁是刀哥要的人,还得活着带回去。当然,带回去之后,等待他的肯定是残酷无比的刑罚。

手脚都被狠狠捆住,像是一个大粽子般的丁烁,被丢进车子。

胡刀手下的这些人马,迅速离开布满了血腥味的港口。

……

全能号废船上,重伤之下犹如恶鬼的二哥,一边接受基本治疗,一边听了手下的汇报。

他的语气充满阴厉:“想不到那小子还招惹了胡刀,哼……这回被抓去,他估摸着是活不了,会死得很惨。只是,被那娘们拿走了我们那么多文件,这可不。看来……得请示京哥了。”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也带着一丝惊惶。

忽然间,又苦笑起来。

“之前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还想找那小子报仇呢,京哥不答应,让我暂避锋芒,我还不服气。想不到……这回被人家找上门来,打得这么惨。唉!只希望那小子不会被胡刀弄死,我还有报仇的机会!”

远在德国的吴京,接到了电话。

听完之后,他的神情变得非常可怕,非常地气急败坏。

那小子,真是阴魂不散么?我都躲着他了,他还找上门来,打得我手下最得力的干将都快要废掉了?还取走了那么多机密资料?那可是涉及到了不少官场上的人物啊。

幸好,丁烁被吴京的人抓走了,等待他的,必然是残酷的命运。

这点让吴京稍微解气了一下。

他知道,是自己对吴雄他们说的话起了作用,他们肯定是去找了胡利,联手请动胡刀出手。

好不容易,才压制住了像火山一般要爆发的怒火。吴京交代了一番,主要是让二哥他们暂时停做生意,立刻把全能号给拉到别的地方去,免得受到盘查。

放下电话后,吴京觉得头很大,每一根神经都膨胀起来,疼痛非常。甚至,牵扯了脸上刚做了初步手术的伤口,疼得整张脸都好像抽变形了。

他琢磨了一会儿,立刻拨出了一个电话。

“小吴啊,这么晚了还打电话给我?在德国那边闲着无聊是吧?”

那个声音显得有些愠怒。

吴京呵呵地说:“没事哪敢打电话骚扰你啊,真的是出事了,看来只有你出马,才能解决。”

他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顿时,电话那头传来粗重的喘气声,显得很愤怒。

“滚,都给我滚开,去外边呆着!”

两个女孩子惊慌失措的尖叫声,她们显然被赶出去了。

然后,那个声音在低低地咆哮:“吴京,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你手下都是酒囊饭袋么,怎么就让曾月酌把那些东西都弄走了?你……你特么可别把我拖下水!”

此时的吴京显得相当平静,淡淡地说:

“老詹,我也不想的,但事情发生了,就要尽可能把它给扑灭掉。这事儿,你是聪明人,也是能干的人,我相信你能摆平。对了,听说你儿子在倭国那边钱不够花,我往他的账户里打三十万美金,你就暂时不用替他操劳了。我们是一根线上绑着的蚱蜢,帮我就是帮你,对吧?”

电话那头还是一通咒骂,最后也只能接受。

“尽快在事情未发生前让它消失掉,必要时,人也可以消失。多少钱,你一句话的事!”

吴京的话满满的都是恶意。

放下电话,他长长呼出一口气,眼神凄厉。

保险柜里的那些文件资料万一暴露,可就牵涉了不少人,处理得不好,会引发一场小地震。到时候,就算能够摆平,他吴京也无法在沈海市混下去。

想到这,吴京终于忍不住发飙,把身边能砸的东西都给砸掉了。

他阴冷地喝:“丁烁,胡刀弄不死你,我也非得把你弄死不可。别以为你是天下第一,在我眼中,你最多就只能算是一条疯狗。最多,我用钱砸死你!”

忽然,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传来阴森森的声音:“在我眼中,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那个丁烁真的很厉害,你都可以在德国花钱雇佣杀手,把他给干掉。当然,花费不少。”

……

曾月酌一口气把哈雷摩托开到了凤岗区公安分局,甚至冲进了大院。

此刻是凌晨两点,把值班的警察们都吓呆了。这还以为有恐怖分子冲进来了,都抓着从房子里窜了出来。一看到是原局长,一个个就头大了。

曾月酌到底为什么会被停职检讨,大家心里头有数。表面上看,是她指挥不当,办事不力,其实里头的水深着呢。这个局长,现在又搞出什么大事来了?

看她那一声血迹的,脸上都是血,还高高肿着,跟猪头似的。

以前的花容月貌,此刻荡然无存,甚至显得狰狞可怕。

她跳下车就大声喝道:“立刻叫所有刑警大队的人,还罪案调查科的,集中在二号会议室。我要立刻开会,有重大案情要研究。快!”

可是,没有人响应她,大家都面面相觑。

现在是詹威副局长把持大局,他俨然已经是代局长。而且,大家都知道,他很快就会爬上去,正式成为这个公安分局的一家之长。上头已经放风。詹局长说了,曾局长现在停职检讨,她作出的一切命令,都不能算数。谁要是听了,就是违反纪律!

曾月酌在局子里一贯强势,推行的一系列改革动了不少人的奶酪,不少人对她都没什么好感的。加上詹威这么说,就更没人敢理睬她了。

“你们听到没有?我有重大案情,我掌握了某个犯罪团伙的犯罪证据。另外,我的一个合作伙伴被另外一个犯罪团伙抓走了,非常紧急!立刻!开会!”

曾月酌大声喊着,声音透出嘶哑,甚至带着一丝哭腔了。

但是,大家都漠然而默然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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