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2 / 2)
其实何止她想要——他于她之前更早就有了狂烈的渴望!
只不过他的自制力惊人,而且他不愿意逼她,更不愿意强迫她,只想她自愿答应给他……
而沐蔓妃此刻都要疯了!
两人唇舌相交,男人热情的搂抱,以及男人大手有力的抚触,都犹如火上浇油,让她从头到脚都在燃烧,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
她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抱着她的男人压制着她,死活不让她脱掉他的皮带,也不与她裸裎相对。
那种空虚,那种得不到满足的感觉就像一百只蚂蚁在啃蚀着她,难受从骨头缝里钻出来,她难过到哭:“嘤嘤嘤……男银……难受……额要……”
她还口齿不清地咕哝:“骗银,说给不给,什么男银……”
夜明此刻额上汗水涔涔,整个人憋的都快爆炸了,他此刻只比她更难过,不会比她好过。
而且她手啊脚啊,还不停的上来撩她,要不是看地方不对,他啥也不会想的就一杆到底了。
到时候看她还会不会说他是骗她,质疑她是不是“男银”。
但是不行,今天晚上为了不引人注意,他开的是一辆极普通的黑车,车里面不够宽敞,他人高马大,不想憋屈了她,也不想憋屈自己。
“蔓妃,等一下,马上到家了,到家就让你飞好不好?”他抱着犹在娇滴滴哭泣的她,温柔似水的哄慰。
沐蔓妃宛若呓语:“额不……额现在……”
夜明一下子也不知道她怎么性格大变,但她这种变化对他来说是好事,聪明的男人不会和好运过不去。
他狠狠的俯下头,攫住她的唇重重一吻,嗓音低沉地说:“我帮你,别哭了,但是我们真做还是回家去做好不好?这车太简陋,又狭窄,你会不舒服的。”
他的第一次,他不想她感觉不愉快,他想让她上天,从此离不开他。
而且他开着好几家顶级的夜店,他自己虽然不碰女人,也对那些事不感兴趣,但是夜店的老板怎么能不懂那些事?每天耳濡目染,傻子都要变高手,他知道一百种不用真刀真枪,但同样可以让女人爽的死去活来的招数。
而此刻他话音一落,沐蔓妃忙道:“嗯嗯,你帮我,你帮我!”
她哪里知道夜明说的是什么,她只知道有人能帮自己脱离苦海了,至于怎么脱离苦海,她才不管。
……
待回到夜明的别墅,沐蔓妃已呈昏睡状态了,她没骨头一样的瘫软在夜明的双臂中,如一根柳条就那么一直被他抱回别墅内。
刚才在车内,夜明说帮她,真没骗她,他确实帮了她,结果她在他的手中绽放了好几次。
她颤抖哭泣,无数次冲出口的尖叫也被他用炽热的唇吞咽了下去。
此刻夜明垂眸盯着她酡红的脸蛋和靡艳的唇,眼眸里氤氲的黝黑越来越浓,深不见底的眸底隐隐有烈焰狂烧。
他把她放到沙发上,先给她倒了一杯水,揽着她的头,细心的喂她喝下去,然后才嗓音格外沙哑地问:“还想要我吗?”
沐蔓妃半闭着眼,将脑袋歪在他的怀里,软绵绵地说:“我要先洗澡。”
她仍旧神智不清的厉害,而且身体里的渴望还在,火一样的烧灼着她,她只是潜意识里觉得浑身湿淋淋的,又粘稠,极不舒服,所以想洗澡。
这意思就是还要,夜明笑了笑,起身去给她放水。
沐蔓妃一点力气也没有,说洗澡也是瘫在那里不动,夜明轻声问她:“我帮你?”
她含糊不清:“好。”
夜明眸色深深地望着她妩媚可爱的性感模样,不由把她抱在怀里,又凑上去吻她,低声说:“今天过后,不许后悔。”
此时此刻,他要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他也枉活这30多年了!
他怀中的这个女人,九成九被人催情了。
——因为她身上一直有股幽幽淡淡的香水味,但她自己却坚持称自己没有擦香水,而且她也闻不到自己身上有什么香水味。
沐蔓妃不爱擦香水,这点夜明是知道的,她本身就很香——女人身体的独特体香,再加上她波浪般的长发上的诱人芬芳,她什么香水都不用搽就能迷的男人东南西北都分不出来。
然而他却闻得到她身上的香水味。
这就让他奇怪了,为什么她身上的香水她自己闻不出来,他却闻的出来?
现在仔细回想,她身上这股香水味清清淡淡,似乎就是上午在扬风商务酒店的走廊上他和她闻过的那瓶香水的气味。
那瓶香水是沈奕君,沈奕君又很可疑,所以问题只能是出在这瓶香水里。
难怪那瓶香水当时挥发的速度堪比坐火箭,后来他们也把那瓶香水送去给专人化验,只是化验结果还没有出来。
现在想想,原来这瓶香水的蹊跷就在这里。
夜明怀疑的没错,沈奕君的那瓶香水的确有问题。
那是唐琳允诺给沈奕君,说让她拿下陆九霄,并能让她成功嫁给陆九霄的不二法宝。
唐琳告诉沈奕君,只要把这款香水倒一两滴在陆九霄喝的茶水中、药中,或者喝的酒里都行,只要陆九霄饮下,他分分钟欲火梦身,急着找女人。
沈奕君听说只需一两滴,而且还听说这香水无论是融入水里还是酒里,都是无色无味,用起来异常方便,心里便很满意。
她打算找机会给陆九霄用,并且多用几次。
但其实是唐琳骗了沈奕君——这款香水确实有唐琳说的那个功用,然而却很歹毒,她没有行告诉沈奕君,如果陆九霄中了招,欲火焚身之时找不到女人,那陆九霄就会渴极爆阳。
这是事关性命的大事,唐琳故意不对沈奕君讲,目的就是想一石二鸟,第一,如果沈奕君成功了,那她离间了陆九霄和越纤陌的感情;二,如果沈奕君没有成功,那陆九霄必死无疑。
所以说唐琳不仅心思缜密,而且相当的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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