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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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的肌肤极其敏感怕痒,忍不住“咯咯”笑出声,娇嗔着:“不要啦,好痒。”

陈曦这回没有故意继续逗弄她,而是抱着人坐上沙发,把人放在自己腿上:“吹好了,我给你按按脑袋。”

她发出轻微的“嗯”声,闭着眼睛,嘟着嘴,微微点了点头。整个人软在他的怀中。陈曦一手按着她脑袋上的穴位,一手轻轻地抚摸她的背。她身上穿这件真丝的睡衣裙,粉色的,衬得她的肌肤也水润光泽。

电视机里正放着一部老片子,香港恐怖片《乡村老尸》。许多有点儿想看,又有些害怕,身体下意识地往陈曦的怀里躲,不时偷偷睁开一下眼睛,一会儿又吓得紧紧闭起来。

陈曦紧搂着她,安抚着她,不怕不怕,他在呢。

客厅里开着日光灯,电视机发着莹莹的蓝光。他亲吻着她头顶的发旋,那里相当敏感。每次他给她按摩头顶的时候,她都忍不住身子战栗。

她背上的蝴蝶骨也敏感,每次轻抚那处,她的身体都颤抖的厉害。

温软的身体柔顺地倚靠在他怀里,她白嫩的脖颈与脸上都泛着柔润的粉色,引的人忍不住流连忘返。陈曦抱住她的身体,细细地亲吻,用力吮吸她的嘴唇与脖颈。

他的小女友发出了难耐的低吟,带着娇嗔的颤音:“你还说帮我按摩呢,骗人。”

最后一个音,娇软颤抖,勾人魂魄。

她仰着头,将孱弱白嫩的脖颈全部暴露在他面前,他忍不住低下头,细细亲吻她的喉咙。果不其然,敏感如她,发出了猫喘一般的战栗声,瘫在他怀中的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

身体往后倒,反弓出优美的弧线。

“多多宝贝儿,让我看看,小兔子乖不乖。”

夏夜电力负荷过大,这处老小区时常停电。“啪”的一声,室内一片黑暗。窗户外面,传来楼底下发出的咒骂,又特么停电了。

眼睛在适应了最初的黑暗过后,柔美的月光已经足以让他看见铺展在他面前的朦胧美景。

两只雪白的小兔子在嫩黄色的遮掩下,探头探脑,惴惴可爱。陈曦安抚地轻轻顺着雪兔的身体,让它们从最初的惊惶不安中乖顺下来。雪兔柔软且温暖,小心翼翼从丝质的幔帘后露出了莹润饱满的身体,怯怯地睁开了一双无辜的眼。

红艳艳的一双兔儿眼,如会发光的宝石,触之坚硬,映的红的越红,白的越白,似白雪红梅。美艳无双。雪霁天晴,踏雪寻梅。那颤巍巍的红梅,在温暖的气息下,开的愈发娇艳。

陈曦吻上花蕊,花心果然是甜的。他忍不住再三吮吸品尝,细品其味,鲜花入口,果然是人间美味,叫他如何忍住不化身饕餮。

小兔子的眼睛与那只身子颤抖战栗的兔子精一般敏感,他只轻轻亲吻,那红色便摇头晃脑,不知所措。他不得不安抚地抚摸兔子的身体,让雪白的身体从惶恐中安顺下来。

粉色的丝绸在月色下近乎于透明,起伏的弧度让人流连忘返。他亲吻着,揉搓着,将整个身体往自己怀里收。不够,尝不够,饥饿的旅人品尝了糖果的美味,只会被引导出更深的饥渴。

他重重地印下自己的吻痕,摩挲着掌心下的柔软起伏,丝绸乱了散了落了,只剩下他所触碰到的温暖。月色下,她的双腿纤细笔直,泛着莹润柔美的光。他亲吻上去,如愿听到了难耐的低呼。

许多的目光是涣散的,她的身体瘫软在沙发上,双眼中发出的是迷离的光。

她如涨潮后因为贪玩,留在了沙滩上的小银鱼。银白色的身子无措地露在月色中,莹莹发亮。嘴唇微微开启着,丁香小舌茫然地露出点儿尖,被反复吮吸后,呆呆地任由魅人媚态展露在他眼前。

陈曦怜惜她的腿被压坐着难受,帮她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让她整个身体完全在沙发上舒展开来。双腿挂在沙发的扶手上,顾不得仪态的优雅,只要舒服就好。

他体贴地让出了单人沙发,坐在地板上,安慰地亲吻着她。

许多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低吟声一声比一声难耐。她张着粉润润的嘴唇,露出不知所措的舌尖,茫然地看着陈曦头上黑亮的头发。他坐在她脚边,她的脚趾头难耐地蜷缩又翘起。

许多觉得身体一紧,而后全部放松,软软地瘫在了沙发里。空气中弥散着股淡淡的甜腥味,夜色温柔,清风妩媚。

陈曦没有让她吹冷风,迅速又将她抱进了怀里,那熟悉的温暖让她舒适而安定。他握着自己的手又做了什么,许多已经晕乎乎地不省人事。十指相连,那滚烫的气息,熨贴到了她心底深处。

陈曦从睡梦中醒来,身下一阵潮冷黏腻。他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咒骂,翻身下了床,去卫生间换好了干净内裤。他放水冲了把澡,那温暖的水缠绕他全身,似乎是睡梦中温暖柔软的气息。

他忍不住闭上眼,细细回味脑海中销魂噬骨的快感,而后,在想象中,他又释放了一次。

多多家的沙发有点儿破皮了,嗯,得换个新的。就换那种,两边扶手有弧度的,尾巴往上翘一点。

这样,挂的住。

许多睡得迷迷糊糊时,被窝里钻进了一个热乎乎的身体。她体质明明比以前好多了,却忍不住朝温暖的怀抱中蹭。

那气息莫名熟悉,带着让她安心的力量。

她想责问陈曦,他怎么跑到她床上来了,男女授受不亲。她妈今天还教训她说,不能让他占了便宜。

可是脑袋发晕身体发沉,他的吻密密麻麻如暴风骤雨,迅猛速疾。她忍不住乱了脑子软了身子,只如《红楼梦》中的多姑娘一般,软成了一滩泥,由着他为所欲为。

混乱中,她似乎斥责了一句:“你干嘛?”

那人坏笑着,一双眼睛跟狼一样,只吐出一个字:“干。”

真是羞死个人。可她的反应更羞人,她的身体在他的掌心下颤抖,从神经末梢传递的刺激汇总到中枢,反馈出的情绪是兴奋。巨大的快感乘风破浪,将她残存的理智毫不留情地卷走。

许多从不知道,她的身体敏感至斯,即使是亲吻她的脊背,她都从身体深处涌出战栗。她趴在床上,她的背上,有温热的气息徘徊不去。她身上只留了一件亵衣,细细的带子挂在脖子上,底下两根线,在尾椎骨的位置,系了个松松的结。

大手在她背上摩挲,掌心的粗茧勾出了她身体最深处的欲念。那双手愈发不老实,往前,往下,寻找着最柔软的地方揉搓。

她耐受不住,只觉得浑身都烧起了熊熊的火焰。那双手将她翻转过来,不知何时,亵衣已经堆到了小腹,身体坦诚相见。

许多下意识地想要用手遮住,被他拉了开。陈曦双眼灼灼地看着她:“别躲,很美,让我看一眼。”

她羞赧的厉害,忍不住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所谓就看一看,肯定是骗人的。他要是真看一看没了下文,郁卒的人该变成自己了。

眼睛看不见,身体的感觉变的更加敏锐。他落在她肌肤上的亲吻,让她战栗颤抖,想求他停下来,又忍不住想让他继续。身体是焦灼而饥渴的,喝下再多的水似乎都没用。她徒劳地用手紧紧捂住眼睛,似乎只要看不见,就不用面对这难堪的一切。

他在她的耳边逗弄自己:“别怕,睁开眼睛,看看你,是多么的美丽。”

她羞耻的连脚趾头都要蜷缩起来,忍不住怼他:“你到底要怎样?”

声音一出口,酥软的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那声音饱含水汽与魅色,如蜜桃,汁水香甜,饱满欲滴。

她睁开眼,她被她抱在怀中,靠坐在床头。他的手上下揉搓,她一低头,果然已是赤裸。快感一点点的集聚,她忍不住昂起头,脖颈与他交错摩挲。所谓鸳鸯交颈,大约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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