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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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们被震了一下,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便又听见帝王道,“皇后便是南阳世子----苏玉微。”

大臣们心中一惊,几乎是立马就说出了反对的话--

“皇上,此事万万不可啊!祖宗之法不可废啊!”

“苏国公为国捐躯,皇上怎可让他家绝后啊!”

“还请皇上三思!”

……

陈霖一脸复杂的站在殿下,没有说话,他知道燕祁喜欢玉玉,可是没有想到,燕祁竟然能做到这一步。

帝王登位不过一年,身上的气势却越发威严,“朕意已决,至于后代之事,朕准备将八皇子培养成储君。”

这话一出,反对的声音消了大半,大臣们本就介意明徽帝身上的鲜卑族血脉,当时燕祁能登位也不过是挑了一个大家都没反应过来的好时机而已,若是正儿八经的登上皇位,绝对轮不到燕祁。

但八皇子就不一样了,他如今才两岁,生母虽然身份也不高,可是到底是纯正的皇家血脉……

众位大臣心中的小心思转的飞快,嘴上的反对也不那么强烈了。

燕祁心中冷笑了下,“退朝吧。”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恭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熏香袅袅的充满古意的房间里,老夫人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凌厉,“你说什么?”

燕祁牵着褚秋默的手,神色认真道,“老夫人,我和玉微是真心相爱的……”

“孽障!”,老夫人气的一把将手边的茶杯摔倒两人身前,却是对着燕祁,“你带坏我孙子,还好意思说这话!”

褚秋默怕她气坏了,连忙挣开燕祁的手,走到老夫人身后轻轻拍她的背,“祖母,您不同意这事就算了,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燕祁一听这话,沉沉道,“不行。”

褚秋默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不要跟祖母倔,燕祁却不知道那一根筋没搭对,愣是沉默的站在那里。

老夫人握着褚秋默的手,平缓了下心情,“你是皇上,迟早都是要选妃的,你现在贪念玉微的好相貌,等他老了呢?”

“不要跟我说什么一辈子的鬼话,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事没见过?你若是还对玉微有些情谊,就两人各自安好吧,都走了自己的儿女妻子,平常见见面我也不反对。”

老夫人到底顾念着燕祁还是皇上,没有说太重的话,只是这般人的过来之语,却是触了燕祁的雷。

他怎么也无法想象褚秋默以后竟然还要生儿育女,他们两个人本来就应该亲密的在一起,为什么要凭白多出几个碍眼的人插在他们中间?

褚秋默也不同意,“祖母,婚事不办就行了,只是我既然不爱人家姑娘,何必去成亲呢。”

老夫人带着有些无奈的看着他,“玉微,祖母知道你心善,可凡事不可过于付出,留条退路总是好的,更何况,你这样的话,让天下人怎么看你?”

褚秋默还没说话,便听见燕祁答道,“我立玉微为后,他以后就与我并肩而立,身份地位和我平等,若是老夫人还不放心,我可立下遗诏,若是我意外身死,八皇子又没长大的话,可让玉微……”

“荒唐!”,老夫人又生气起来,“到底不是你亲自打下来的江山你不心疼,再说,玉微还年轻,一辈子就绑在深宫里,岂不是凭白加了许多束缚?”

褚秋默很无奈,但到底还是任务重要,他对老夫人道,“祖母,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就算我和燕祁在一起了,等到我不喜欢他了,或他不喜欢我了,到时候离开就好了。”

燕祁皱皱眉,“不会的。”

老夫人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神色有些疲惫,“现在劝你你不听,以后莫要后悔。”

褚秋默感觉有些对不起祖母,毕竟苏家就他一个后人了,可是他也不可能和这个世界的姑娘结亲,毕竟他只是为了完成任务。

燕祁回到宫中后,便开始迫不及待的着手准备大婚了,褚秋默倒是闲了下来,时常琢磨着怎么把燕祁那最后一颗星给消掉了才好。

直到大婚后的洞房花烛夜--

大红的喜烛噼里啪啦的在桌案上燃烧,整个大殿都是喜庆的红色,室内烛光旖旎,无端的添了几分暧昧。

“玉微,我真觉得像是在做梦。”

身形挺拔的男人弯下腰来深吻着坐在床沿的少年,两人的大红喜服交缠,如鸳鸯交颈般暧昧不已。

褚秋默被迫仰着脖子,被燕祁吻的呼吸不畅,那人的黑发垂下来,在他的脸颊上划出轻微的痒意,他不自觉的发出呻吟,听在燕祁耳中却媚人的要命。

燕祁猛然将少年推到软床上,开始扯他的腰带,不过瞬间两人的衣服便凌乱了起来,男人压在少年身上,深深的嗅着他脖颈处的清香,望着眼前那白嫩的软肉,他忽然张开嘴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

“你他妈的属狗的啊!”,褚秋默不由得破口大骂,燕祁却又含着那块软肉轻轻的舔舐,轻笑了一声,“属不属狗,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褚秋默觉得此人的精神病还没好,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死死的压在软床上,鼻尖都是男人醇厚的呼吸,“到现在了你还不喜欢我。”

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褚秋默顿了顿,似是有些奇怪他会说出这种话,不过任谁也不会喜欢上伤害自己的人吧,只是他仿佛知道了燕祁那最后一星黑化值是怎么来的了,于是简略道,“不是。”

燕祁喘着热气笑了一下,“小骗子。”

“不过你愿意骗我,我很高兴。”

说罢,他猛然挺身进入了少年的体内,缓缓的,一寸一寸的顶到最里面。

褚秋默像是被钉在了床上,微睁双眼,目光有些失神,他怎么也没想到燕祁会这么不按常理出牌,就这样,就这样……

仿佛是最深刻的恐惧,那样巨大的东西,就如一根铁柱般捣在里面,燕祁本就有鲜卑族的血脉,生的就十分高大,因此那物也就不似常人,颇为雄伟。

“你出去…你快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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