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6章(2 / 2)
可是就算是这样,今天在这固原小城,祖秉慧还是被秦渊轻轻化解,就算是这只是聚会后的小小切磋,就算是这只是秦渊在宴会结束,留下来试探双方水平的小决斗,祖秉慧拿仅仅是武师水平的秦渊没有办法,就是没有办法!
“哪里哪里!”
秦渊淡然的拂拂手,微笑道:
“这怎么可能呢?祖公子可是大名鼎鼎的年轻俊杰,刚才一定是喝多了,喝多了,不然的话,不会如此发挥不正常的,今天天色已晚,在下还要回到荆子轩公寓去休息,不瞒几位,这两天我们荆子轩公寓可是不太平啊,从那一夜在刺史府在下和黄世子大人见了一面之后啊,这天天都有穿着紫黑色长袍的混蛋偷袭荆子轩,扰人清梦啊!”
“还有这事?”
祖崇涯的手搭在自己儿子的肩头,轻轻的用了一下力量,正要发怒的祖秉慧侧着脑袋,看着自己的父亲,微微颔首,并不多言。
“当然!”
秦渊一看祖崇涯出面回应了,脸上的表情不禁有些失落,如果刚才的话能够成功激怒祖秉慧的话,那秦渊就可以有机会看到这对深藏不露的父子,真正的实力了,哪怕是在贺兰山谷的小屋中,将祖崇涯一刀砍下肩膀上的一大块肉,秦渊都不觉得,当时的祖崇涯拿出了自己的全部实力!
“那老夫就要多说两句了,虽然人后说人坏话并不好!”
祖崇涯的脸上还是洋溢着一种尽在掌握的笑容,说实话,秦渊对于这张笑脸的好感甚至没有小狗子连续三天尿床后的脸色来的好,但是,秦渊还是努力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哦?难道说不是黄世子派人做的?”
“怎么可能?”
已经被祖崇涯指挥下人拖走了,黄世杰此时还在小房间中呼呼大睡,祖崇涯的嘴角一抽,凝神说道:
“我们黄王府可是行得正,坐得直,如果要灭了秦门主的秦皇门的话,绝对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的,我们正面碾压就好,何必在后面偷偷摸摸呢?疲兵之计都是那些没有实力的人才会用的,在这固原城中,倒是有个门派,专门是有这么一套扰人清梦的班底呢!”
“谁?”
秦渊一愣,竟没想到这固原城中除了自己和分裂了的贺兰会,还有别的门派敢冲到门前骚扰自己!
“当然是贺兰会了!”
祖崇涯淡然的耸耸肩,对着秦渊傲然道:
“秦门主不会不知道吧,这贺兰会当年可是河西的马贼,专门干的就是打家劫舍,骚扰民间的破事的,只是后来啊,贼人有钱了,希望漂白罢了,贺兰山在古语里面就是劫匪的意思。只有没有家学渊源的暴发户,才会把自己的姓氏改成贺兰的!开玩笑!这会儿倒是装作别谁都看重华夏礼仪的样子!呸!”
第2107章 袭击
“原来是这样?”
秦渊默然的点点头,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自古以来,确实没有以贺兰为姓的家族出现,对于祖崇涯近乎于瞎扯的解释,秦渊也只是简简单单的点点头,心中却不以为然——如果这些招数有的话,贺兰会也应该早就用了,不用等到自己家都分裂了,才想起来对着荆子轩工具发动骚扰攻势!
“对啊,所以说,我们黄王府对秦门主虽然已经是心有芥蒂,但是这种下三滥的而招数是绝对不会使出的,请秦门主放心!”
祖崇涯的老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秦渊默然的点点头,便将双手放在胸前,轻轻拱手道:
“既然如此,那是在下错看了黄王府的水平了,如今依然是这样,在下回去抓几个问问就知道了,我秦皇门从来都不会无凭无据的行动,但是,如果真的是祖大人所说的话,我秦皇门也知道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面,如果做到对得起下面的弟兄们了!”
“那就好,那就好!”
秦渊的话已经如此露骨,一心希望秦皇门和贺兰会的冲突不要停的祖崇涯自然是欢欣鼓舞,微笑着点点头,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孙子降临一样欢喜!
“那在下就先行告退了!今日的宴会,收获颇丰!”
秦渊拱拱手,转身踏着地上的绒毯,对着身后的卫宣等人招呼一声,就离开了松鹤楼,出门徒步向着停车场的地方走去。
“大哥,那个李阙莨怎么办?就这么留在黄王府的手中了?那可是我们救的人啊!”
卫宣走出松鹤楼,看到两边熟悉的街道,这才想起来刚才在门口被秦渊一把救下来的李阙莨,不禁提醒道:
“虽然那小子有点怂,但是如果善加利用,我们秦皇门应该也是有好处的,您想想啊,扶持一个过气的落魄贵族,岂不是比求爷爷告奶奶的让人给咱们秦皇门上职衔来的方便的多?到时候借壳上市,您出手就是个公爵,还需要贺兰荣乐那个混蛋教做人?”
“那家伙自己上赶着要当别人手中的棋子,你管他作甚?”
秦渊微微一笑,回身看了一眼松鹤楼,冷笑一声:
“人生自由选择,他愿意把自己这辈子的荣华富贵赌在黄王府的身上,我也懒得管他,当他当众对着黄世子说出自己显赫的家世的时候,她就把自己的命运拱手送了出去,想要一步登天到这种地步,估计以前过的日子也蛮心酸的,算了,不管他了,想想也挺可悲的,明明是在街边被人欺负的小贩,偏偏要坐着一步升天的美梦,摔下来,也是自找的!”
“这倒也是,你看看那个混蛋,一听黄世杰说咱们秦皇门还没有华夏的职衔,那个表情顿时就变了,仿佛没有他头顶上顶着的伯爵公爵的头衔,活在华夏就是个屁一样!”
梁声也气呼呼的说着,细细想来,自己还主动替李阙莨拿过手头的货物呢,却没想到,这家伙脚底抹油的速度,也是快到了一定的程度!
“不说这些了,今晚我就要出手抓几个混蛋问问,到底是不是贺兰会的走狗,骚扰一天两天也就罢了,如果今晚再来,被我抓住了,是谁家的,我就杀到他们家门口去!”
秦渊摆摆手,看看天空,阴暗的天空灰蒙蒙的,一点月色都没有,似乎要下雨的样子,旁边的梁声伸手从口袋中掏出车钥匙,对着前面的越野车点了一下,开了锁,正要前去开门的时候,忽然从两边的越野车中,猛然间冲出来了七八个壮汉,一个个手里拿着散弹枪,对着秦渊几人大叫道:
“不许动!站在原地!”
“你们是?”
秦渊颇有一点可怜的看着从旁边的越野车中冲下来的几个壮汉,虽然身上满是赘肉,但是手脖子上清晰的白印无不在表明这些人经常戴着手表的习惯,笨拙的身躯和脸上长期酗酒带来的宿醉红印,已经把这些人的身份表露的很清楚了!
“小子!让你说话了吗?”
嘴唇像是斜切的香肠一样,一名壮汉抡起手中的散弹枪,对着秦渊的箭头就砸了过来,秦渊冷笑一声,侧身一转,轻轻躲过那壮汉的重击,那壮汉用力过猛,双脚散乱着向前奔去,秦渊连出手都懒得出,轻轻一点脚尖,那壮汉脚上名贵的皮鞋顿时挂在了秦渊的腿上,然后一声惨叫,手中的散弹枪飞到空中,葫芦一样肥硕的身躯,一下子摔在了地上,像是一滩泥一样扑倒在地上!
“妈的,动手!”
周围的壮汉一看这一幕,顿时大叫着,将手中的散弹枪对准周围的卫宣梁声等人,但是等待他们的却是一阵无影手一样的动作,
梁声双手一震,两个拳头像是两个榔头一样,狠狠的砸中面前一个壮汉的手腕,钻心的疼痛如同一根烧红的铁钳扎进了手腕一样,那人的手骨一震,一阵骨骼挫伤的声音顿时传来,手中的散弹前被梁声一把抓住,在空中一个回旋,散弹枪的枪栓像是一块飞石一样,狠狠的击中了此人的太阳穴,那人闷哼一声,顿时倒在地上。
“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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