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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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知者无……”

苏克轻笑一声,并不搭理肖川,将盘龙剑和剑鞘放在一起比较一番,方才拿在手中,对着秦渊低声道:

“能不能让你的帮手先离开?我可是拿着自己的额身家性命来给你传递情报的哦!”

“没问题!”

秦渊淡然的点点头,对着旁边的肖川和卫宣扫了两眼,两人挣扎了一会儿,还是退后离开了大厅,周翠霞的家中,堂屋之中,只剩下身穿裙装的苏克,和一脸淡然的秦渊两人,坐在沙发上,互相默默的注视着对方的眼睛,仿佛多年的对手。坐在彼此的谈判桌前,看着对方的眸子,思索着对方的底牌一般。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

苏克看着秦渊迷瞪瞪的眼神,不禁坐直了身体,一脸的傲娇:

“时间宝贵,有什么要问的就问,我可是有问必答!”

“不用了!你明知道这盘龙剑和盘龙剑鞘都是假的,还愿意说嘛?神偷苏克的眼神不会连我这个半桶水都比不过吧?”

秦渊飒然一笑,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让从苏克的嘴里得到什么旷世惊人的情报,毕竟,无论是盘龙剑还是盘龙剑鞘,两个物件都是假的,至于肖川怎么赶制出来的,秦渊不得而知,但是那粗糙的剖面让秦渊一眼看过去的时候,都差点没有忍住!

削铁如泥的盘龙剑竟然没有刺破肖川背后的铁爪机关,从那一刻开始,秦渊对于手中的盘龙剑的真假,其实就有了定论!

“没想到你还挺精明的,估计能够在古武世界多活两年吧!毕竟是个新手嘛,聪明和运气只是一部分罢了!”

见到秦渊看穿了自己的打算,苏克满意的点点头,好奇的向前探起身子,张开嘴巴,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

“不过我觉得你比苏萧允运气好,至少他走火入魔了,而你,可能会推迟两年!”

“果然,血魔剑就是令人发狂之物,海鹤山石是不是凑巧救了这混蛋的命,从此在京师苏家的圈子里面,成为了压抑邪念,防止走火入魔的神药而被人追捧?”

秦渊捂着自己的肋部,那些从海鹤山石上面生长出的野草,自然具备了调理中和的效果,连走火入魔的狂乱都可以压制,效果如同大剂量的额镇定剂,涂在身上,自然会造成局部痛神经的麻痹,伤口处感觉不到疼痛,绝不是内部已经好了的结果,而是暂时的心理作用加上痛感的消失罢了,如果松石村的草药比药王阁的还厉害,那松石村也不会像今天这样默默无闻了!

“这可是你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作为苏家人,我是不可能违背苏家家主的命令的!”

苏克的嘴角勾起一抹谜一样的微笑,对着秦渊点点头,顺手指着外面道:

“你打算怎么处理这对狗男女啊?装的还挺像,瞒天过海到了这种地步,这两位也是演技派的高手了!”

“不急,血影盟还没有现身,贺兰山这盘大棋还有的下,我喜欢群魔乱舞,悉数登场后再一起梭哈,不然的话,变量永远在场外的时候,总也要提心吊胆的!”

秦渊双手合十,站起身来,脸上的笑容更加自信……

第2086章 病愈

“原来秦门主是打算在全部人员如数的登场之后来个一杆清台啊!这份信心,我倒是很佩服,不过一朝就打算统一河套,重建凉国公府的话,不知道周边的诸公会有如何反应?毕竟,这秦州,雍州,早就人满为患了,您现在要独占河套凉国公故地,如果没有大的古武门派支持,无异于杀鸡取卵,竭泽而渔,等到后面无人可用,无援可依的时候,恐怕,我这个半个苏家人,也只能是袖手旁观,闭口不言了!”

苏克对着秦渊微微一笑,好似男儿一样坚定的双眼中闪过一丝威胁的意味,似乎已经以苏家人自居了!

“没事,苏王府完全可以作壁上观,毕竟,能够为朝廷在西北构建一道屏障,军部的欧阳东江元帅肯定会非常开心的,西北糜烂至此,如果不赶快在河西凉州地界建立一道统一的防线,等到帕米尔叛军,粟特雇佣兵还有阿尔泰集团军一起东向的时候,一触即溃,仿佛千年前吐蕃东向,直取长安的时候,那就是华夏根基受到威胁的时候了!”

秦渊看着面前身穿女装,粉黛不施,全然天色的苏克,嘴角挂着自信的微笑,似乎从来没有把苏克刚才的威胁放在眼中,倒是面前的苏克听到欧阳东江的名字,转瞬间脸色变得很是阴冷:

“秦门主不会觉得我们千年苏王府,顶不住河东欧阳家,这个狗娘养的暴发户的冲击吧?京师之中,还是我们四大王府的天下,您最好看清楚这点,千百年来,挑战我苏王府的势力如同过江之鲫,但是苏王府从来都是屹立不倒的!”

“贺兰会的贺兰荣乐昨天下午也是对我这么说的!您还记得吗?就在这贺兰山南方五百里的地方,您抱着小狗子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但是只有不到八个小时的时候,称霸贺兰山的贺兰会就此分崩离析,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散的散,还有当初气吞贺兰山,饮马金牛川的气势吗?”

秦渊淡然相对,伸手紧了紧身上的外衣,坐在沙发上,一脸含笑道:

“有了这般经验,谁知倒千年苏王府,会不会和贺兰会一样,在一片内乱中分崩析离,四散奔逃?从我去天山南麓开始训练猎鹰小队开始,宋林峰的叔父宋琦域就死在我的面前,而逼死他的,就是你们苏王府的苏中校,虽然我还没有查清楚这位身穿军部总参特别部队黑色军服的中校是什么来头,但是其父亲苏大将我倒是在军部见过,貌似被欧阳东江元帅压得死死的!”

“哼!苏铭武,苏儆劫父子而已,不过是仗着自己的女儿,姐姐苏铭蕊嫁了个好女婿才这么猖狂的罢了,根本不是我们苏王府的嫡系,那种小角色,之所以打着苏王府的招牌到处浪荡江湖,也是利用最后一点拿得出手的身份罢了,等到靠山到了,我们苏王府根本不糊搭理这种远房旁支的!这点你放心,能够延续千年的古武世家,独成一系的原因,可不仅仅是家大业大,更重要的是,残酷异常的继承制度!”

苏克看着秦渊的肋部伤口,一脸不屑的笑了起来,从沙发上站起来,将身上的裙摆轻轻整理一下,抬起自己的大腿,一脚踩在秦渊面前的茶几上,深红色的高跟鞋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苏克身体前倾,一双凝神的双眼盯着秦渊的眸子,低声道:

“作为苏王府的三代嫡系,我还是劝你好好考虑一下,鸡蛋都放在了一个篮子里面,成功了,固然收益巨大,但是如果这靠山到了,你就会成为河西大乱的罪魁祸首,到时候,张义潮的归义军,就是你们秦皇门的下场,忽而博兴,忽而灭亡!”

“这点也是我在考虑的方向!”

秦渊看着苏克那光滑的脸颊,沉稳似水的双眸,慢慢从沙发上站起来,扣住苏克放在自己胸口上的玉手,轻轻的握着,划向自己的肋部,低声道:

“都说苏王府以错骨分筋为荣,不知道能不能治好在下则断掉的肋骨啊?”

“当然!”

苏克抿嘴一笑,淡粉色的双唇轻轻咬合,伸手扣住秦渊肋部的两处关节,口中忽尔吐出一颗淡粉色的宝珠,对着秦渊的双唇轻轻一送,这枚内丹粉珠转瞬间在秦渊口中化为无形,秦渊的身体骤然发热,猛然间肋部一痛,两个骨节瞬间结合在一处,一股钻心似万箭穿心的剧痛猛然间从肋部传来。

秦渊的脸上登时冒出豆大的汗珠,晶莹如玉间,在秦渊棱角分明的脸庞上留下一道道水痕,秦渊咬着钢牙,目呲尽裂,忍受着难以忍受的剧痛,松开苏克放在自己肋部的双手,顿时,一股淤血排出的快感从秦渊的心中散出,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觉,让秦渊的整个身体一轻,重重的摔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怎么了?”

卫宣急忙忙从外面冲进来,看到秦渊浑身是汗地躺在沙发上,面前的苏克一脸得意的微笑,脸颊处默然有些发红,同时踩在秦渊面前的茶几上,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再看到秦渊一手捂着自己刚刚受伤的肋部,一手扶着自己的腰部,再加上这头顶上瀑布一般流下的汗水,卫宣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之看到秦渊和苏克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这才无可奈何的苦笑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怎么没事了?你们老大的伤情我已经止住了,回去调养一两日就可以了,没事的话,我们就离开这松石村吧,你们说的霍千罡到底什么时候带人来啊?这太阳都快要下山了?”

苏克看到卫宣一脸“我已经误会了,但是你们不用多说,大家都懂的”表情,甚是不爽的冷哼一声,从茶几上收回**,站在地上,红着脸解释几句,便大步走向门前,秦渊从沙发上站起来,顿感自己的肋部已经没有大碍,心中窃喜,脸上却疑惑着追问道:

“你现在去哪?”

“替孙里正解除一番夙愿,让别人过的轻松,也是我神偷苏克的宗旨哦!”

苏克扭过头来,嘴角泛起一抹甜美的笑容,秦渊听罢,微微一愣,方才明白过来,不禁开怀到:

“是啊,拿着一个厉害到自己无法驾驭,却只能当做隐患对待的东西,确实不会轻松,看来明抢有时候也能够说的这么温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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