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2 / 2)
叶棠有点愣,这一点都符合“医仙”的设定啊!
虽然挺帅的,但看着就是个五大三粗的剑修……
这也是当初给墨焱“幻兽丹”的那个师伯。
清寒道君围着墨焱转了一圈。
在叶棠的劝哄下,墨焱才勉强同意让清寒道君给他号脉和探视灵力。
清寒道君完全不同于清洵那般紧张忧虑,而是笑眯眯道:“这毛病我治不了。等他下次修为重新恢复渡劫中期,应该就好了。你就当做找了个机会给他弥补一下缺失的童年时光。”
清洵气恼道:“你个庸医,要你何用!要是修为恢复到渡劫中期也好不了怎么办?再说了,墨焱自从进入渡劫期后,吸收灵力根本涨不了修为……”
清寒不以为然地摊了摊手,语气特别随意:“他之前是怎么从渡劫初期修到中期的,这次还怎么修呗!”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尤其是深知墨焱的修为是怎么起来的叶棠。
他脸色有些不自在道:“可是,之前的修炼办法,对于现在的墨焱来说不太适用……”
清寒一拍脑门,从储物空间钮里神神秘秘地取出一个白色的玉瓶,塞给叶棠道:“那你就给他喂点这个药吧,一次喂一颗,一次药效起码保证十天,里面足有千粒药丸,吃完了要是墨焱修为还恢复不到渡劫中期,你们再来找我,我再多配置点。”
有了“医仙”给的药,叶棠顿时放心了很多,千恩万谢了好几遍,还把贾云擎给他的中高级天材地宝中药材的那部分全都找出来给了清寒。
——反正他和墨焱都不会炼药,也不缺钱,留着也没用。
清寒道君眉开眼笑,喜不自禁地收下了。
“看完病”,墨焱已经忍无可忍,拉着叶棠就要往外走。
叶棠只得歉疚地和清洵、清寒二人辞别,表示自己还是要继续拐带他们的镇宗之宝一段时间。
清洵哼了一声:“下次回来墨焱修为要是再降,可别怪我翻脸!”
清寒笑眯眯道:“年轻人,是该多出去闯荡闯荡,一路顺风!”
看在刚才那一堆极品药材的份上,他难得大方地又给叶棠塞了一些常用的丹药。
叶棠和墨焱一走,清洵便指着鼻子骂清寒:“你都这把年纪了,还差晚辈那点东西!丢不丢人!”
清寒一点也不觉得羞耻:“这有什么好丢人的,我一穷剑修,要不是修了一手炼药术,怎么攒得够老婆本?谁让我有个一点也不会管账,还总喜欢在小辈面前装大方撑场面的媳妇儿呢!也不知道是谁,墨焱每次百年出去历练一次,就给那小子准备一整个储物戒的宝贝……也不看看,人家根本不缺你这点东西!”
掌门大人突然语塞起来:“谁、谁是你媳妇儿了……我可没答应过!更没花过你一分钱!”
另外一边,叶棠拉着墨焱上了紫雷号,想着去魔族寻找木之精华前,要先和天罗、天魅会合。
不过在那之前,他还是想先试看看清寒道君给的药效果怎么样。
于是诱哄着喂墨焱吃了一颗。
墨焱有点不太乐意只有他吃,他才没有生病!
于是,他也耍赖着,反过来喂叶棠也吃了一颗……
叶棠一不小心,就真把那药丸吞下去了,他苦着脸,他没病吃药,不会吃出什么问题来吧?
按理说,这只是“能提升修为”的药,就算他吃了提升不了,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副作用才对。
叶棠有点奇怪,清寒道君一开始明明说墨焱这状况只能靠他自己修为突破了才能好转,墨焱以前怎么提升到渡劫中期的,这次还怎么办。可还是给他开了“能提升修为”的药?
几分钟后,叶棠突然被俊脸涨红的墨焱扑倒在飞船客厅的地毯上,乱无章法地啃咬。
墨焱抱着他蹭来蹭去,委屈道:“棠棠,我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火,好难受,感觉要烧起来了……”
叶棠自身,体内也开始生出某种强烈的生理性渴求,完全抗拒不了墨焱的亲近。
这哪里是“能提升修为”的药,这特么根本是春药啊卧槽!
虽然墨焱之前的确是靠着和他双修从渡劫初期进阶到渡劫中期的……
第97章
叶棠发现,墨焱虽然记忆倒退回五岁时了,但在双修之事上除了一开始“不得其门而入”了一下,然后很快就开始老司机上路了,专挑叶棠的敏感点进攻,那驾驶技术,一点也看不出新手的痕迹。
叶棠断断续续地吐槽:“你怎么什么都忘了,这些倒记得那么清楚?”
然而墨焱嘴上还是很羞涩纯情:“我也不知道……就下意识这么做了……棠棠你开心吗?我好开心,好喜欢这样,离你好近……”
叶棠:……都这种时候,就别还顾着表明心迹了,简直尬聊……
难道他还能说不开心不喜欢?
清寒师伯说一颗药效顶十天,那就是十天,一点都不打折的!
十天过后,叶棠感觉自己简直要被干到狗带了,才终于得以休息,而“又一次”食髓知味的墨小焱童鞋,仗着修为更高,剑修身体素质更好,他还是一点也不觉得困乏,因为身心餍足,还更加精神百倍了。
他有点笨拙而又小心轻柔地给叶棠身体做好清理,然后温柔地抱住这个让他痴迷不已的人,陪他入眠。
只是才睡一会儿,他又忍不住睁开眼睛,看看怀中的人是不是真的还在,而不是他的臆想。
他总觉得,如果自己“病”好了,或许就不得不面对某些他很不喜欢的东西。
墨焱神魂回归之时,会差点走火入魔,倒退回曾经最幼小无助的心境期,究根到底,他还是受了司棘那些垃圾话的干扰,还有他质问叶棠时,叶棠因为前一晚的确和司棘呆了不少时间,回答墨焱时稍稍停顿迟疑了下……
墨焱私心里当然更愿意倾向于相信叶棠和那人没什么,但又怕万一……叶棠和那人真的有过一些什么,怕他生气才选择了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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