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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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后要做贺老师的学生,还要和哥哥读同一所大学。”

于望舒蹲下来捏捏她鼻子,笑说:“妞妞一定会考上的,以后想做什么工作?”

只听女孩用稚气的语气认真说着:“想当律师。”

“妞妞,你不想做老师啦?”

妞妞妈至此还是笑眯眯的脸色,直到听到女儿下面的话,忍不住泪目。

“我想做律师,让坏人都进监狱呆着,做个像徐叔叔那样的大律师,只有我强大了才没人敢欺负我。”

午后的夕阳落在小孩身上,眼底都透着微光,亮晶晶。

于望舒不知道自己是抱着什么心情送曹家母女离开,妞妞爸见到他感谢的握手说谢谢,对面的老人开始好奇的望这观望,妞妞妈怒摔车门。

“看什么看,没看过人搬家啊!”

于望舒在外面偷偷抽了支烟,在地上碾碎才上楼,于妈背着他在洗碗,他走过去突然将头落在于妈肩膀:“妈,要不咱们也搬吧,我现在有钱,给你和爸买新的房子。”

泡沫中的碗筷‘噗通’再次入水,于妈笑着回应:“你这孩子像你爸,优柔寡断容易坏事,你爸当初就吃的这个亏。”

“对了,徐璈说当年举报我爸的就是那个市委书记,这背后捅刀子够牛的,亏我还叫他叔叔。”

“但你爸的确是贪了钱财对不对,这也不算是捅刀子,挺多叫大义灭亲吧,别人夸他大义凛然。”

大义凛然个屁,要不是有徐璈的情报,他还真觉得那是好人。

“对了,把徐璈也叫来吃晚饭,我今个托你的福买了不少菜。”

徐璈立马龇牙:“听老佛爷的。”

只不过徐璈来的时候不是一个人,怀里抱着一个咬手指的小孩子,手臂上还拎着小书包。

于望舒哇靠一声:“你怎么把他带来了。”话说出口觉得情感表达的不对,他赶紧换一句,“这小东西怎么出现在你怀里了。”

徐璈没搭理,先把手里的保养品递给于妈:“妈,听说你身子不太好,我这带了点燕窝和其他的,你记得吃。”

于妈逗逗他怀里的小孩,灰蓝色的眼珠子看起来和水晶似的,就是好看。

“都一家人了还这么客气干嘛,快坐着吧,晚饭马上就好。”

于望舒跟在徐璈身后坐下,俩眼珠子直往小孩身上放。

徐璈嫌手酸,换了一边抱着反而让于望舒看的更清楚,他不痛不痒道:“感冒打针结果哭哭啼啼的,窦窦学校有活动,保姆明天才来上班,你说为什么在我这。”

第82章

于望舒注意到徐鸷远的眼睛泛红,时不时抽噎是刚哭过不久的模样,他打开小书包踌躇道:“我去冲奶粉?”

“这倒不用了,你帮我抱抱他。”说着把孩子递过去。

回想小家伙出生的日子,于望舒抱在怀里一脸紧张,因为他已经勉强能站起来了,脚蹬在自己腿上软绵绵,他怕这孩子一不小心摔下去:“你早跟我说,我买点小孩喜欢吃的回来。”

徐璈嘴唇微动:“小书包里都有。”

既然这样,于望舒也不再坚持,抱紧徐鸷远的时候还闻到一股浓浓的奶香味,混血的确好看,眼大睫毛长,十足的小萌娃。

他想起在遗传学中,有一种特别的现象,叫做杂种优势。意思就是血缘非常远的两个人结合后的第一个孩子,其表现性状都会是在符合遗传学理论的基础上较为优秀的,不止健康还优秀,当然这得建立于父母都是纯的中国人或者美国人。

于妈从厨房端菜出来,朝儿子招招手:“他刚哭过?”

“对诶,徐璈说他一撒手就哭。”

“小孩不能总抱着,容易上瘾。”于妈顺势从他怀里抱过去,正要夸一句但想到徐蓉,不免叹息,“就这么给徐家带了?”

于望舒凑过去小声说:“不然呢,谁带,总不能扔给罗家吧,徐爸他们肯定不同意。”

“真是造孽。”

徐蓉的事早就传开了,现在把孩子撒手给家里人真是极其不负责的行为,但于妈没把这份不满摆在脸上,说白了这都和她没关系,都说小孩无罪但哪能真的就毫无芥蒂的面对,小孩长的好的确讨喜,她拍拍这个叫徐鸷远的小家伙后背,就还给了于望舒,大有不争气的抱怨:“你啊心真大。”

“没事,就一小孩子而已。”于望舒哪能不懂亲妈的意思,可琢磨来琢磨去,他和徐璈都在一起了,难不成还催着他从徐家脱离么,“他前几天还问我,要是我爸不同意怎么办,其实我心里也很忐忑,毕竟是……”

“现在知道怕了,当初那么硬气的在我面前说不怕。”

这一转眼的功夫都快6年了,再一转眼估计于爸就回来了,于望舒皱着眉想说些什么,结果肩头一湿,也许是小孩哭完觉得,于是头歪在他肩头流口水开始睡觉,肩膀湿了大半。

徐璈见状赶紧把徐鸷远抱到沙发上,但于妈担心小孩翻身滚下去,让徐璈放在卧室里:“这一睡啊你们都轻松了。”

徐璈笑笑:“的确是轻松很多。”

“刚刚望舒问我当年他爸是谁检举的,我知道是姓李的,但他的确是做了糊涂事,我们不好多说,我第一次去看他的时候,他跟我说其实一开始不是一百万,有人拿着五千万和黄金让他帮忙说一句话,因为那人的儿子出了事,他一时糊涂也许是在这个位置上过的太安稳了,这事给办了但他没敢拿那钱,那钱有一部分化成了房子,后来化工厂的老板污染水源勒令停厂,出的就是这个事。贪了就是贪了,那些钱没收了也好,在里面好好的争取早点出来。”

“在这个位置上,诱惑太大了。”

徐璈都知道这事甚至知道的比于妈更多,他想问的是另外一件:“当年于潇走了,我有一次去明华找您,您对我很不待见。”

“你把我儿子给睡了,我能怎么待见你,他离开你是好事哪里知道最后还是回到了原点。”说起这事,于妈也气,深深的叹了口气最后有些感慨的望了徐璈一眼,“潇那时情绪起伏太大,心里的爸爸是好官清官,突然有一天告诉他都是错的?他走的那天晚上抱着我哭的很凶,我想出去闯闯也行,逼着他也不见得会有多好。本想他离开了你会喜欢女人,结果一条路弯到头,居然骗我,每次相亲都是安慰我,我都知道,可是怎么还是你呢。”

徐璈撸起袖子,笑着接过于妈手里的西红柿开始慢慢切,于妈估计是越想越气:“我们家真是欠你们家的。”

“妈,我喜欢于潇,也喜欢于望舒,一开始是我的,所以一辈子都是我的。”

于妈脊背僵住,看了这个男人足足半分钟,然后作势打开煤气:“大清朝早就结束了,你们过的幸福就好,我啊早就应该想明白了,望舒这孩子之前顾忌我一直没敢说,性子像他爸。”

徐璈心思缜密,在厨房的一番话让于妈和他近了一步,他煮着汤,于妈在旁边炒菜,顾忌于望舒觉得一个人屁事不干很闲,灰溜溜的进来想帮忙,找到砧板切辣椒,徐璈这时把脸凑过来:“我好像睫毛断里面了,你给我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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