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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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就搜!”襄秋清知道一切都被母亲计划好了自然是胸有成竹的,说着便让人带了家丁将每间房子都搜了个遍。

就在他们在等待结果的时候,林熳如突然感觉小腹一痛,知道机会来了,于是便开始了呻吟:“我的肚子……肚子好疼……”丞相见林熳如突然脸色苍白,立马前去扶住她,生怕她肚子里的孩子有半分闪失。“大夫!快去请大夫!”襄贤见林熳如愈发痛苦,愈加焦急。

过了片刻,大夫来了,为林熳如一诊脉便皱着眉头不肯说话。

“大夫她怎么样了?”襄贤十分紧张林熳如肚子里的孩子。

大夫摇摇头道:“夫人可服了什么大寒药物?”

襄贤自是不知道的,这时候林熳如的贴身丫鬟走过来道:“夫人早晨喝了一碗莲子羹。”

“将莲子羹端过来给我看看。”大夫是从医老者,他一下便猜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他估摸着应该是藏红花所致。

那丫头一下便将莲子羹端过来,大夫一闻便道:“是藏红花。”

众人听到这三个字俱是一惊,居然还有人敢对夫人使用藏红花!

“是谁!是谁要害我!”林熳如痛楚地喊道,居然还留下了眼泪,周围看得人都觉得她可怜,只有襄芸他们知道,林熳如的眼泪不过是她自己太过于疼痛所致。

就在这时派去搜查的家丁已经回来了。

“可有发现?”襄贤黑着脸道。

“回老爷,发现了这个。”为首的家丁将自己发现的东西拿出来,果然是一个巫蛊布偶,还有一个药袋子。

襄贤想也不想便看向襄芸,而后便问家丁道:“这是在哪里发现的?!”

“回老爷的话,这个药袋子是在大小姐房里发现的……”

“襄芸!你好大的胆子!”襄贤怒不可遏道。

只见襄芸依旧是云淡风轻道:“父亲就这么笃定是芸儿要害母亲吗?”

“不是你还会有谁?!”襄秋清大声道。她的眼睛里隐隐有着能将襄芸扳倒的兴奋,襄芸却是微微一笑道:“只凭一个药袋子就断定我要害母亲是不是太牵强了?”

襄秋清只当襄芸是在垂死挣扎,于是便说道:“既然如此,让大夫看看这个药袋子里的到底是什么一切不就真相大白了么?”说着便将药袋子递给大夫,大夫接过药袋子,轻轻一嗅便笃定,这袋子里的都是藏红花。

襄贤知道后,更加愤怒道:“来人!将这个大逆不道的畜生赶到别院去!我再也不想看见她!”因着襄芸是皇后义女的身份,襄贤并不能轻易决定她的生死。

“慢着!”老祖宗出言阻止道,她怎么都不相信襄芸会做出这样的事。

☆、第三十一章 真相大白

“芸儿,祖母信你。你说,这事情究竟是不是你做的。”这段时间的了解,老祖宗知道襄芸的性子是素淡清冷了些,却绝不是那种心狠手辣之人。她知道襄芸素来不喜林熳如,但是却不至于对林熳如腹中胎儿下手。

“祖母,我若真想对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下手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直接找人将她连孩子一起杀了,再谎称夫人是出了意外,这样不是更加干脆一了百了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逆女!”丞相怒道。“什么夫人?!她是你的母亲!一点规矩也没有!”

“母亲?”襄芸冷冷勾唇:“林夫人是我的母亲,那我的生母算什么?父亲你说她是我的母亲,她可哺育过我?没有哺育之恩她凭什么的我一句母亲?”

“襄芸你别太过分!难道这就是你害我母亲和弟弟的原因吗?!”襄秋清特意强调了“弟弟”二字。襄贤素来就看中子嗣,这无疑是犯了大忌。

“襄芸!有你这样的女儿,怕是你母亲在天有灵也会无法瞑目!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心思歹毒的女儿!”襄贤气急败坏道。

“父亲过奖了”,襄芸不怒反笑,而后走到大夫面前,将包藏红花的药包拿出来,细细观察道:“各位之所以会说这藏红花是芸儿的,无非就是因为在襄芸房中发现了它,但是,各位就没有起疑吗?”襄芸顿了顿,接着道:“有谁害人会将证据明目张胆地放在那么容易被搜出来的地方?还有,谁会刻意在证据上绣上自己的名字,这不是多此一举,等着别人抓现行么?”襄芸说着便指着药包上用丝线绣的一个不起眼的“芸”字。

听到这话,襄秋清明显愣了愣,她在做这个药包的时候分明用的是素绢,这个“芸”字是哪里来的?!

襄贤听见襄芸如是说,对襄芸的怀疑打消了几分,语气也趋近平和,而后他又看向家丁手中拿着的巫蛊人偶道:“那这个呢?这个你要怎么解释?!”

“回老爷……”一旁为首的家丁这才开口道:“这个人偶不是在大小姐的蔺芸阁中找到的,是在二小姐的清秋院中找到的。”

“这……这怎么可能?!不可能的!襄芸是你害我!”襄秋清见局势一下扭转便开始着急了。

“我害你?我为何害你?”襄芸看着襄秋清道:“我是嫉妒你庶女的身份,还是嫉妒你是皇后义女?”襄芸知道如何能将襄秋清激怒,而现在她所需要做的便是激怒襄秋清。“我若是存心害你,我便会像你一样,怂恿父亲将府中搜个底朝天!我若是想害你,你以为你能好好地活到现在?!”

“襄芸!你这个贱人!”襄秋清满眼通红地看着襄芸,那目光,那神情,活像要把襄芸生吞活剥了似的。

“襄秋清,我忍你们母女已经很久了。平日在家中低头不见抬头见,就算你做些手脚什么的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可是真没想到,为了能够致我于死地,你们居然用未出生的小弟弟的生命作为筹码!”襄芸厉声道。

“襄芸你胡说什么!”林熳如见事态急转而下不免开口道,难道襄芸是知道什么了?不可能!她明明瞒得很好。

“胡说?那么我倒很想问问夫人你,既然腹中胎儿安好,为何近日总以艾草熏之?才堪堪数月便熏艾保胎,可见你是一早便知道这胎儿保不住,却不愿意告诉大家,为的就是能够寻找到合适的时机将我拖下水不是么?”

“你信口雌黄!”林熳如这次是真的感觉到害怕了,襄芸是如何知道自己熏艾保胎的?!她还知道些什么?!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信口雌黄?那么我就要问问夫人了,这是什么?”说着便把一个盒子拿出来,盒子里装的是一些香灰。

“仅凭一些香灰你就想诬赖我么?!”林熳如侥幸道。

“仅凭一些香灰自然无法说明什么,但是这些香灰是前些年父亲去西域是特意带回来的颜息香,而整个相府中,只有夫人你用的是颜息香。这些香灰中还有熏艾的余味,大夫,你从业多年应当一下便能嗅出来吧?”襄芸道。

林熳如突然意识到湘云究竟有多可怕,但是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绝不能露出害怕或者认输的神情,否则自己就真的输了!

“谁知道这是不是你为了陷害我使出的小把戏!老爷!你千万不要相信她啊!”林曼如说着便扯住了襄贤的袖子道。

襄贤将袖子扯出来,经过了这些事,他自是将事情的原委猜出了七八分,他并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次的事情是林熳如的把戏。他虽然极为厌恶,但是却是想要护着她的。

襄芸显然看出了襄贤的犹豫,但是她知道,若是此时还不能将林熳如扳倒的话,那么迟早有一天她会东山再起,而这显然是襄芸所不愿意看到的,她一定要阻止这种事情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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