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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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非池定定地望着他,侧过身突然就把晋黎抱了满怀,前所未有地认真说道,“你是世界送给我最好的礼物,独一无二的珍宝。”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撩人,晋黎对这个怀抱熟悉却又怀念,此时却偏偏又有些局促地无所适从起来。他的手臂贴在男人的身上,肌肉的线条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到皮肤。

“摸到了吗?腹肌是几块?”

霍非池调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是……”晋黎刚要回答,猝不及防地,属于男人霸道而温柔的轻吻便落了下来。

霍非池的吻从来都是轻柔却又细密绵长的,晋黎仰着头,是被动却又放松的接受姿态,他的脖颈划出一个美丽的弧度,漂亮而又精致的喉结随着吞咽来回滑动。

手不知何时被男人带向了衣料之下,手掌被迫贴合在男人紧致的腰腹肌肉上,晋黎只觉得男人的呼吸重了些,亲吻的力道也加用力而粗野。

……

“说实话,我就是下个班而已,偏偏没想到还被喂了这么一口狗粮。”路上的行人只有零星一人,此时,青年正目瞪口呆地站在街角的不远处,一边羡慕着别人,一边拨出通讯仪跟自己的好友吐槽,“我感觉世界对单身狗的恶意如此直白。”

“哈哈哈,活该。”他的好友明显对此喜闻乐见。

可刚说完这句话,青年的好友就听到通讯仪对面好友吐槽的声音戛然而止。

“喂,你那边怎么了?难不成是偷看人家亲热被发现了?”

通讯仪的那头寂静了许久,青年的声音才再度响起,“……我怕不是见到了鬼。”

“怎么了?”好友紧张又疑惑地问。

青年咽下一口唾沫,又看了眼还未落下的夕阳,缓慢说:“就是那对情侣……突然不见了。你知道吗,他们消失之前,我还看到其中那个基因人,他看了我一眼,真的就一眼,当时我以为自己要死了,唔,真是吓死宝宝了qaq”

通讯仪对面,青年的好友沉默了一下,道:“虽然好像应该要安慰你的样子,但是我还是很想说句话。”

“说什么?”

“爸爸我没你这么大的儿子。”

第116章

迷迷糊糊的一吻过去, 晋黎双手早已不知何时搭在了霍非池的肩头, 微微喘着起,他抬起眼,思绪像是慢了半拍子, 后知后觉说:“刚刚、刚刚是不是有人看见了?”

霍非池面无表情地说瞎话:“没有。你看街上没人。”

晋黎越过他的肩头向后街望过去, 安安静静的街道上柔和的路灯逐一亮了起来, 惊出一两只喵咪的嘤咛声还有不知名昆虫的嗡鸣,高空中有悬浮车安静驶过留下的痕迹, 气氛寂静而又安稳。

“是我看错了。”晋黎揉揉眼,脸颊红扑扑地, 又对着男人的唇角亲了一口, 乐呵呵道,“刚刚是纯肉馅儿的馄饨味的亲亲。”

霍非池眸色一暗,正要说什么, 却微微歪过头, 对着虚空中的一个方向眯了眯眼。他像是突然改变了之前的某种想法, 只用手揩过晋黎唇角边缘的水迹, 温声道:“我们回家?”

“好, 不过我好像腿有些软。”晋黎红着耳根凑到霍非池耳边, 小声撒娇说,“霍大哥, 你背我走好不好?”

霍非池喉咙一动,低声道:“好。”

暮色渐暗,柔和的路灯将两人合二为一的背影拉的极长, 一处角落中,暗一抱着胳膊蹲在墙角看着街角处被吓的神经错乱直喊自己“宝宝”的男青年,低低叹了口气。

——好像自己也没好到哪里?

想到男人刚刚对自己发出的警告,暗一犹豫了一下却是跟在两人的身后,最后临到公寓门前,才踌躇着停下脚步,没有再跟进去。

公寓内,霍非池将晋黎防到沙发上,揉了揉他的脑袋,“我去放洗澡水。”

晋黎仰头问他,“霍大哥,我们今晚是不是要妖精打架?”

霍非池摸着晋黎的脑袋说,“谁教你这么说的?”

晋黎唔了一声,不好意思说:“就,湘湘姐嘛,她说我是可爱的小妖精,妖精们对伴侣做爱做的事情,就叫妖精打架了。”

顿了顿,晋黎涨红了脸,鼓足了勇气说:“霍大哥,我也想对你做爱做的事情!不、不止是亲亲的那种!”

霍非池被震惊到了,他一直以为晋黎不太懂得一些关于人类之前床榻上的情事,但他却忽略了对方却是个小妖精以及妖精本性中对于原始欲望中最纯粹最直白的渴望。

就像晋黎从不曾拒绝他的亲吻与拥抱,甚至会更热情并羞涩的回吻。

霍非池总觉得两年前的自己许是傻透了,不然怎么没能将眼前的少年彻底吃吞入腹?不过现在也不算太晚。

男人这么想着,却是面不改色地去了浴室里放水。

晋黎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懊恼地皱着鼻子,他是不是太直白,把霍大哥吓到了啊?

正纠结着,一个温暖的怀抱就从自己的后方压了下来。

霍非池将晋黎抱在怀里,低声说:“抱你去洗澡?”

晋黎一时也没了别的想法,只小鸡啄米般点头。

然后洗澡就真的是洗澡,霍非池先给晋黎脱了衣服,然后将他放进单人浴缸中。浴缸中的水温正好,霍非池先给晋黎洗了头发,又给他搓了身体,就连最私密的两个地方,都仔仔细细洗了个干净,中途晋黎羞耻地红了脸,最敏感的部位被男人严阵以待,于是没有半分钟便交代了出去。

后来晋黎更是晕晕乎乎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回过神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男人包成了个圆圆的蚕蛹,被轻柔的抱到了卧室的床上。

“等我五分钟。”

霍非池声音低沉又沙哑,他的步伐第一次紊乱起来,迈着大步重新走回浴室,五分钟还不到便回到了床边。

他的头发被打湿,湿漉漉的头发上,水珠顺着他的额前淌到下颚,最后滴落在白色的棉被上,晕出一小块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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