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1 / 2)
只有这样爹地才能早早的让妈咪怀上小妹妹。
听到恩夕的话慕容辰倒是笑意深深,权心蓝可没有慕容辰那样淡定,整个人像被人点了穴道的定格在了那里。
躺在那里的恩夕,不知道想到些什么,又满血复活的坐了起来,老神在在的摆摆手说道:
“算了算了,这次就先这样吧,我把一些注意事项归纳一下打印出来给你们!”
对两个人说完之后,恩夕想了想也没什么要交代的事情了,就抱着自己的平板,晃着小身子准备回楼上自己的房间里去。
本来他是想走的潇洒霸气一点的,可奈何从昨天开始训练自己就没缓过劲来,今天又额外增加了训练量,也只能左摇右晃的走着。
从刚才恩夕的话里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权心蓝,在看到恩夕晃动的小身板,转头对慕容辰问道:“小,小辰,恩夕他……”
在她的印象中,恩夕之前可从来不会这样走路,哪怕是小时候刚学走路那会儿都不会这样。
虽然年纪小小的,但只要他晃晃悠悠的能自己站起来,在没有确定迈出步子会不会摔到的情况下,他宁可一屁股坐下或者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会迈出步子。
可是现在她看着恩夕,两条腿明显打着颤,迈出一步腿都会跟着打弯,完全就是不能站稳的节奏。
这一点都不像恩夕的作风。
关于这些慕容辰自然也已经发现,恩夕已经开始训练,这件事情慕容辰有打电话告诉他,只不过对权心蓝暂时隐瞒了。
他知道权心蓝一直心疼宝贝这个孩子,恩夕现在四岁就开始训练也的确有点早,但慈母多败儿这个道理是恒久不变的。
况且恩夕的身份摆在那里,这些都是必须要经历的一个过程,关于训练又是他自己决定的,没有任何人强迫过他。
“这几天在这里他一直跟着大家早起跑步,可能还没有太习惯!”慕容辰自然知道权心蓝想要问自己关于恩夕走路姿势的问题。
关于权心蓝想知道的原因,他暂时也只能扯出这样一个理由来消除她内心的担忧。
当然,刚刚他说的也并不完全是自己随便扯出来的理由,这几天恩夕确实每天早上都会早起跟着大家一起跑步。
但具体怎么样跑步的,跑完步是不是还要做些其他的事情,这些他暂时不会告诉权心蓝。
因为……并不是最佳的时机。
“是这样吗?”权心蓝对慕容辰的话还是半信半疑的。
慕容辰坚决的冲她点了点头,决定不在纠结着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转头见恩夕已经进了自己房间,对她说道:
“走吧,上楼去看下妈!”
在他知道权心蓝在弗罗里达经历过的一些事情之后,他就不想再让她接触这种黑暗的事情,不管恩夕训练结束将走怎样的人生路。
他段时间内都不会让权心蓝知道这些事情。
除非到最后实在隐瞒不下去的时候,关于恩夕的事情他想让恩夕自己来跟权心蓝讲。
虽然权心蓝自己心里还有很多的疑惑,但既然慕容辰这样肯定的告诉自己,她也不再追问,跟着他一起从沙发上站起身:
“走吧,上楼去看下!”
这两天感冒头一直昏昏沉沉的,今天早上醒来之后虽然还是有些不舒服但也比前两天好很多了。
因为一直担心曲梦岚的情况,两个人在紫云山庄简单的吃过早餐之后,就匆匆忙忙过来了。
楼上曲梦岚的房间里,一推门进去就能闻到一股浓浓的中药味,但又不是那样的浓烈。
这是这几天狄烨刚给曲梦岚改的调理方案,用中草药熏,就像艾灸一样。
权心蓝最先踏进房间,见到床上躺着的曲梦岚,眼眶忍不住的就开始泛红。
她比自己前几天离开这里的时候看上去更虚弱,如果不走进去看的话,甚至都没有办法看清楚她因为呼吸而起伏的胸腔。
走进房间见此情景的慕容辰心里也是极为的复杂,说不出是怎样的滋味,总之就是感觉自己心里堵得特别的难受。
曲梦岚一头长发像罩上一层白霜,眼窝也已经深深凹陷了下去,一双削瘦的手上爬满了一条条蚯蚓似的血管,皮肤因为一种病态的白,显得尤为明显,整个人看上去更是骨瘦如柴。
见到这样的曲梦岚,权心蓝眼眶中的泪水一直在打转,走到床边坐下拉着看上去没有任何血色的手,轻声的唤道:
“岚姨,我是angel,岚姨,我跟小辰来看起你!”
虽然,现在她跟慕容辰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再次确定,但并没有结婚,所以对于曲梦岚的称呼并没有发生改变。
可能是因为今天早上在吃药的时候狄烨告诉过她慕容辰跟权心蓝会来,所以曲梦岚一直浅眠着。
听到有人在喊自己,曲梦岚虚弱的眨了眨眼皮,从细微的一条缝隙中模糊的看到了权心蓝的脸。
颤抖着双唇想要开口对她说些什么,却怎么样都没有办法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权心蓝低头看到曲梦岚紧紧握着她的手,顺势把自己的耳朵贴近她,想要听清楚曲梦岚说的话:
“岚姨,你要说什么?”
曲梦岚颤抖着抬起另外一只手指向慕容辰站着的方向,就在体力不支手臂就要重新摔在床上的时候,被站在那里的慕容辰给握住了,裹进了自己的手心里。
他知道狄烨给自己打电话时候说的意思,可是他却没有想过会如此严重,不过是刚刚离开几天的时间。
现在看到床上躺着的曲梦岚,却像是隔了一整个世纪一样。
房间里面的弥漫着中草药香的空气一点点凝结变得安静下来。
曲梦岚虽然虚弱的没有办法开口说完一整句话,但被慕容辰握住的那只手传来的温暖,却让她湿了眼眶。
这是她从回到s市跟慕容辰见面之后,他第一次这样触碰自己。
虽然上次他来到房间跟自己了解过一些当年发生的事情,可那个时候他跟自己讲话的语气中能很明显的感觉到距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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