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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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都不软萌,等女鬼才露出个头,小僵速度又快又轻,快狠准的抓住女鬼,还不得女鬼哭诉反,心狠手辣一气呵成的打了个饱嗝。

然后又乖乖的躺在爸爸身边,今天宵夜吃的好饱,嗝。

第六十一章 中山国八

第二天一早,张丘还在睡就听到隔壁啪啪啪的拍门声,特别急切。

小僵顶着鸡窝头盘腿坐在床上,睡眼惺忪的大脸上都是低气压,显然是被吵醒了。张丘拉着儿子软乎乎的胳膊,“你继续睡,爸爸去看看。”

“我也去。”小僵还没睡醒含糊的说。

张丘还以为小僵是好奇,就听小僵脆生生说:“我要保护爸爸哒!”张丘一瞬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在儿子心里自己这么弱真的很没面子。

“乖儿子,隔壁就是二伯伯他们不会有事的。”

小僵一听,软软的身子就倒在床上钻到被窝里呼呼大睡起来。张丘满脸复杂的下床,儿子太优秀也不太好,一点当爹的威严都没有,唉。

张丘开了门,见到楼道情况吓了一跳,五个保镖胡乱披着衣服哭唧唧的站在二哥房门口。

“……张大师,我们错了,求您救救我们。”

“张大师,我要买符。”

“我也要、我也要、多贵都要。”

他二哥面无表情黑着脸开了门,口气很不好,一副被打断了x生活的样子,“现在没有优惠活动了,一张符一万八。”

“我买!”

“我要两张!”

“我来三张!”

张丘摸着下巴站在原地,看来齐止戎就是有钱,保镖们的薪水很高啊,一张一万八的符眼睛都不带眨的,再看二哥黑着脸都有人求着送钱上门,不由心想这行好像还挺吃香的?

等张于水大赚了一笔,张丘才从这几个保镖口中得知,昨晚又有女鬼过来勾人,他们中了标,要不是第一天买符的阿贵手里的两张符,他们的命就要全部搭送在那里了。

不过因为只有两张符,六个人来回扔来扔去的,其中一个人没拿好吃了亏,现在重伤送到医院,剩下除了阿贵气色还稍微好一点外,其余四个全都是手脚发软,眼底发黑,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

五人彼此一看互相的脸色,顿时大吃一惊,这下是真的意识到严重性了,衣服也没好好穿就急急忙忙过来求张于水救命。

“这个阿贵倒是挺讲义气的。”张丘见下邳惠王从房间出来,精神不怎么好,笑嘻嘻的打招呼,“二嫂晚上没睡好?”

下邳惠王冷着脸瞪了眼张于水,张于水宠溺的笑笑,搂着下邳惠王的腰小声说:“没办法,要赚奶粉钱的。”

“我是这个意思?!”下邳惠王咬着牙低声说:“我是个男人怎么可能会——”见张丘笑眯眯的看过来,只好忍下了话,冷哼了声下楼去餐厅吃饭。

张于水敲了下张丘的脑袋,“让你看热闹!”拔腿就跟上下邳惠王的身影。

被敲了脑袋张丘也没不高兴,笑眯眯的拐弯进房间,抱着床上软乎乎的小僵,“你婶婶要给你生个小凤凰蛋了。”

小僵睡得正迷糊一听到蛋,舔了舔嘴巴,“好吃。”

“哈哈哈,这个可不能吃。”张丘一看时间也不早了,揪着软乎乎的小僵伺候儿子穿衣洗漱,下楼吃饭。

餐厅里大家都在,铃铛今天穿了轻松熊样的外套,衣服后面有个熊尾巴,裴青的手揪着就没放开过,齐西撇了撇嘴说:“你俩这也太腻歪了,伤眼!”

“你这是羡慕,要是你家小戎戎穿小熊装我看你比我好不到哪里去。”裴青亲了口不安的铃铛,“别听他獬豸里吐不出象牙来,你穿这个最好看了。”

齐西一想小戎戎穿成这个样子,想想都兴奋的不行,于是满脑子开始幻想神游了。

“是齐止戎。”

“小戎戎你穿这个真是好看,要是不穿就更好看了。”齐西撑着脸陷入幻想小声嘀咕。

张丘看到过来的齐止戎脸更冷了,一脚在饭桌下踢了过去,齐西大怒,“虐狗就够了,还踢我,小心我跟我家小——”等看清身边站着齐止戎,齐西嘴里的话拐了个弯,笑嘻嘻的说:“小戎戎你是来找我的吗?”

齐止戎依旧冷脸,看都没看旁边说话的齐西,径直看向张于水说:“张先生,我想跟你合作。”

“是我们。”张于水淡淡道。

齐止戎扫了眼众人,视线落到齐西身上快速移开,点了点头,“没问题,价钱随你们开。”

“既然要合作,你要说说你的条件,你到底要找什么?”张于水边说边看向齐止戎。

齐止戎表情没变,就势坐下,齐西愣是找铃铛换了个位子,坐到齐止戎旁边,黏黏糊糊的撑着下巴一脸痴汉的看向齐止戎,张丘替小僵捂着眼睛,又踹了齐西一下。

“你适可而止啊!我家小僵还在呢!”

小僵好奇的扒下张丘的手掌,软乎乎问:“爸爸,漂亮叔叔是不是眼睛有问题?一直眨啊眨的。”

“没错,你别学他,也别看他,传染了智商要下线的。”张丘哄小僵。

齐西本想怼回去,不过在齐止戎面前还要形象只好忍着。

齐止戎喝了口水,才开口,“你们问我要什么,我自己也不清楚,从小到大我只知道我心里有一种感觉,在寻找什么,随着年龄渐长,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我不想被这种意识感觉控制,所以选择了出国,但没想到去了国外我得了一种怪病。”

“上次见你心脏疼?”张丘想到齐止戎疼的满地打滚的样子。

齐止戎点头,“我找遍了所有名医都看不出问题,相反我身体十分健康,随着病发时间越来越短,我就知道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说着,从口袋中掏出一块玉璧放在桌上推到中间。

“我不知道要寻找什么,或许是人,或许是物件,我隔一段时间举办各种酒会希望能发现什么,直到那次拍卖会,见到这块玉璧我的心里就有种拿下它的强烈意念。”齐止戎说到这里揉着额头,食指点了下玉璧,“这是块地图,离殊说也是把钥匙。”

既然玉璧是地图了,齐止戎为什么还要找人偷他们的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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