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死子继十五高h(2 / 2)
他并不把林玉逼到死地里,只是一面沉迷地用唇舌勾引起她的性欲,一面软着嗓子谈条件:“与其找外头的男人,又麻烦又不干净,还不如找我,不是吗?”
“你看看我,我才十九,年轻和力气我都有。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我这张脸吗,还夸我长得好看。就是床伴也好,不要去找别人。”
“你答应过我的,绝不会抛弃我。我们是相依为命的人,我们只有彼此……”
林玉感觉到心理防线一点点的松动,直到混乱、崩塌,她才发觉自己的定力如此不值一提,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硬朗肉体摆在面前,她一个叁十多岁,守活寡多年的女人,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可他又是她养了好几年,当自己儿子一样养的人啊,她就算再空虚寂寞,也不能……
何季的手却在这时腾出一只摸到了林玉的下体,她家居服下仅穿一条内裤,早在刚才的纠缠和耳鬓厮磨中湿了,何季一摸,脸上就显出笑意,“……都这么湿了,你还口是心非……”
他吻上她锁骨,含糊不清地,“你是喜欢我的,你有感觉……”
林玉的理智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但何季的膝盖将将顶上早已濡湿的腿心以后,她那点儿微不足道的挣扎立刻变为扔进水中熄火的哑弹,一丝声响都没了。
她不再说话,默认了。
何季很快掀起林玉的裙子,杂乱地堆在腰际,隔着布料揉弄一手握不住的左乳,另一手则扯着林玉的内裤边缘往下拽——他是开过荤的,忍了这么些年,早饿疯了。
等到林玉感觉到身下一凉,何季的手已经覆上潺潺流水的阴户开始上下抚弄了——花穴口已经泥泞一片,花核激凸硬挺,他指尖每划过一次,林玉就控制不住地抬腰。
“啊……”
喘息声渐大,何季中指插进小穴抽动两下,确认林玉已经湿透了,他直起身子跪在林玉两腿之间,扶着早就肿胀异常的粗大性器抵在阴道口。
都硬得滴水儿了,刚碰上穴口就沾上了林玉流出来的透明淫水儿,他上半身则继续压在林玉胸前,一刻不停地索吻或吮吸她的皮肤。
林玉小声抽噎着,双腿夹在何季腰腹两侧,小腿微抬,在空中摇曳——何季挺着性器凿进穴口的刹那,两个人同时发出一道绵长、快慰的呻吟。
何季继续往里深入,鸡巴摩擦过内壁、水液,那么湿热、那么紧致的甬道,褶皱层层迭迭地吸附着他敏感的肉棒神经,逼的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啊,好紧、好热……”
空气中隐隐约约散发出性爱独有的腥甜味儿,还有细微的抽动水声——林玉闭着眼,下穴一松一紧地蠕动着,将何季的鸡巴吸得更牢。
何季也终于忍不住,姿势稍微有些变化,更有助于自己发力,双手握住女人的细腰,那根丑陋粗红的肉棒开始在淡粉色的肉穴里抽插,整根没入,再全根拔出,每一下都捅到最深处!
林玉的呻吟声开始不连贯了,被身上的继子顶肏的一抽一抽,头顶时不时还能碰到沙发扶手。两人交媾的私密部位的啪啪声和水声越来越密集,伴随着何季由九浅一深到毫无章法、大开大合的肏干,林玉穴口被磨得鲜红外翻,每一次抽插都是大股水液的流出。
“啊……啊啊啊啊……”此起彼伏。
何季脖颈都是剧烈快感暴起的青筋,他轻咬着牙,忍着身体里过电一样的酥麻快感,听林玉越挨肏叫的越媚的叫床声,简直想肏死她,肏得她那张小嘴里再说不出疏远他的话,除了在床上张开腿被他插以外什么都干不了。
何季很快被这样的幻想刺激得颅内高潮了,杂糅着强烈的心理快感和满溢而出的爱意,何季的快感越积越多,马上要到一种让他整个人分崩离析的可怕程度。
他折起林玉的腿,抱着她的屁股开始做最后冲刺——打桩机一样在女人的穴口极快地捣肏,甚至干出点点白沫,何季还不凑到林玉耳边,舔着她的耳根:“我爱你……我爱你……”
濒临高潮的林玉被何季这句话搞哭了,兴许是受不了这般前所未有的剧烈性爱,她眼前一片模糊,听见何季在几个猛插之后,哆嗦着声音:“……要射了,要射在里面……阿玉,给我生个孩子吧……”
林玉眼前白光一闪,集聚在最高点的高潮让她意识彻底涣散了,同时何季也插进最深处,甚至是龟头吻着子宫口,抖着屁股激射出来——那股射出来的冲劲儿淋在林玉刚高潮过的内穴里,竟然又带来一波小高潮的快感。
而且明明已经射进去了,他却还在抽插,插到子宫口,一边射一边搅动。
不知道是不是积攒的时间太久了的缘故,何季射第一泡,不是一两句缕就没了,而是射了好一会儿才射完。
两个人都结结实实地小死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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