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2 / 2)
我拼命的爬起来。
双手缓缓的交织在胸前。
木令再次施展,开始缓缓的恢复着自己的身体,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在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近乎干涸的那一瞬间,在我的脚下。一阵阵规则的律动缓缓的传出,紧接着,我感觉到,一股股的龙息仿佛是甘泉一样,缓缓的从我的身上,缓缓的渗透到了我的身体之中。
那种感觉,让我原本近乎崩溃的身体,才算是勉强的稳定了一些。
我不敢大意,急忙的开始恢复身体。幸好,我听了古枫的话,来到了这个时候度圣劫,要不然的话,只怕就真的是麻烦了。
龙脉缓缓的滋润着我的身体。这应该是古枫在用另外的一种方法在帮我。
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了,似乎是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突破天地的封锁,而后直接的贯穿这片迷雾一般。
我感受到,自己被压的仿佛是有些喘不过气来。
“能够走到这一步,真的是一个万中无一的天才。只不过,你不应该存活在这个世界上。”一个生硬蹩脚的声音缓缓的传出。
在我的面前,竟然出现了一个人。身上穿着那种武士服,脚上穿着木屐。站在那里,就能够无形的给人一股巨大的压力:“看来,我的囊中,要多一个半步圣人的傀儡了。”
他的双眼看着我,眸子之中带着一股的疯狂。
我抬起头来:“你就是,日本的那个圣人?当初,在北京的时候,就是你在搞鬼?”
“不错!”他点了点头,而后有些赞赏的看了我一眼:“有的时候,我真的很佩服你。不过,你却注定要永远的消失了。”
我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的讥讽:“你这个圣人当的,却是委屈到了极致。在我没有成圣的时候都不敢出现。更不敢等到我成圣的时候,反而在我渡劫近乎奄奄一息的时候出现,你是对自己多么没有把握?”
“不是对自己没有把握。而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杀你!”他的眸子之中带着一股的癫狂,而后接着说道:“你知道么?我想要寻找一个合适的傀儡,究竟有多么的困难。好不容易遇到了你,我怎么会轻易的杀你呢?”
我的眉头紧皱。却也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事实上,更让我诧异的是,眼前的人是如何突破天地的封锁,让自己的真身降临到这里的。
我能够感觉到,他身上那汹涌澎湃的力量。莫说是现在,纵然是全盛状态下的我,想要胜过他,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安心的成为傀儡吧!”这个时候,那人却是猛然间拿出了一个木头娃娃。双手猛然间向前,而后向着我的灵台直接的印了过来。
而偏生,在这个时候我甚至连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怎么办?”我的心中愤怒憋屈到了极致!
第三百一十八章 一道残魂
在这种状况下,不管用什么办法,都不可能有用了。
我静静的坐在那里。眸子之中带着一股愤怒,注视着眼前的那人。只不过,身体却是连移动的力量都没有。
我感觉到,那个木娃娃直接的冲着我的灵台而来。
那一瞬间,我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仿佛是要脱体而出了一般。向着那木娃娃直接的冲了过去。
“哼,连我的弟子都敢碰,活的不耐烦了!”
就在这一瞬间,我的灵台之中,却是猛然间探出了一个巨手。强大的力量仿佛是能够遮天蔽日一般蔓延而过。
“嘭……”
强大的力量闪过。而后向着那人直接的冲了过去。
我静静的坐在那里,眸子之中带着一股的震惊,怎么都没有想到,师傅竟然在我的身上还留下了后手。
“你,你不是已经死了么?”那人的心中一惊,似乎是有些颤抖。身体猛然间的后退了一步,而后接着说道:“怎么可能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我却是在这一瞬间没有任何的犹豫,轻轻的闭上了眼睛。而后快速的恢复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尽快的可以恢复过来,至少有自保的能力。
“就算是死了,也不是你这种下三滥能够招惹的。哼!”师傅的声音依旧霸道。站在那里,就仿佛是站在了天地的中心一般,看上去让人的心中有一种顶礼膜拜的冲动。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却是感觉到,龙脉之气在我的身体之中越来越多。
我身体的恢复也越来越快。
“哼,原来不过是一缕残魂,你认为,一缕残魂就能够杀了我么?你未免也有些太自大了。”这个时候,那个人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忽然间来了自信。双手猛然间抬起,一根竹节在他的手中猛然间闪动。
竹节暗黄,看上去仿佛是经历了无尽的岁月一般。
紧接着,一条巨大的九头蛇直接的从中横扫而出。
九头蛇的眸子仿佛是带着盖世凶光一般,对着师傅怒目而视。
师傅看了一眼那九头蛇,微微的摇了摇头:“这就是你的力量的来源吧?可惜终究不是自己的实力,纵然是再强,也终究有一个限度。将实力依托在其他的地方,终究有一天是要失去的。”
说话之间,师傅的身影化作一道残影。
虽然只不过是一道残魂,但是,那股强大的气息仿佛依旧是可以吞天噬地一样。向着那九头蛇横扫而去。
九头蛇的身体在霎那间耸立而起。
身体游走,在地面上刮起了一股飓风。强大的力量在那一瞬间仿佛是能够湮没一切一样。夹杂着一股腥臭的气息,气息之中还隐藏着一股毒素。
“哼,找死!一条小蛇而已,若是在我活着的时候,一拳就能够将你的九个头打爆!”说话之间,师傅怒叱一声,一拳宛若星芒乍现。
天地之间,在霎那间竟然黑暗了下来。紧接着,一点寒光乍现。
仿佛是点亮了这个世界一般。紧接着,以一点,爆发出一条线,快到了极致。而后猛然间向着那条蛇直接的贯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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