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一口漂亮崽崽 第72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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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辞愣愣,显然有些吓到了:“真的吗?”她从前最喜欢金饰了,总要央求母亲给她插的满头都是才好,穿着洒金红裙,人一动,像块大金子似的。

她觉得那样很美,没成想在旁人眼里要是显老的吗?

卫昭又改口:“阿姐戴的话,自然是好看的。只是,还是带我这支最好看了......”

听了他这话,清辞倒是有些伤感:“可是我不能戴,好喜欢啊。”

卫昭问她:“怎么不能呢?阿姐若是想穿裙子,今晚上就可以穿,赶明人问起来,直说就是了,如今有我护着你呢。”

清辞许久都没穿过女装了,突然要她换上,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心底也有些羞,只摸摸那根步摇,便说:“我这样方便呢,就这样吧,不然怪麻烦的。”

卫昭应了声,瞧见站在旁边,穿一身男装,芝兰玉树,比男子还要风流倜傥的清辞,脑海里忽然闪过些什么,让他产生了怪异的感觉。

离开时,他的目光望望齐桂明的房间。就在清辞的院子里,若是想去,几步就可以到了。

****

晚上睡觉时,清辞将藏在柜里的妆奁拿出,仔细点着里面的头饰。她翻了好几下,始终没见那朵纱花,又去柜子里找,还是找不到。

她有些急,来来回回看着。那是卫昭送她的,她很喜欢,每天晚上都要拿出来瞧一瞧,虽然不能戴在头上,每天瞧瞧心里也满足的。

现在却找不到了......

她正失落着,忽然听外面轰的一声,紧接着是女人的尖叫声。

清辞匆匆跑出去,却见西面齐桂明住的屋子塌下去,她急了:“桂明!”说着便往里跑。

碧落拦着她:“姑娘你等等,这房子刚塌,下人进去了,你别往里跑,”见清辞还想去,就道:“别给人添乱!”

清辞只好在原地站着,好在齐桂明并没有什么事。倒的也不是她的屋子,而是旁边的那间,只不过两个屋子挨得近,她那屋受到了牵连。

人虽没事,屋子却塌了。

“人没事就好。”清辞看着平安出来的齐桂明,松了口气。

碧落怪道:“好好的屋子,怎么突然塌了?”

清辞也觉得奇怪。

这时候,听到声响的卫昭也来了,他大步跑来,先问清辞:“好大的声音啊,这是怎么了......啊!房子怎么塌了?”他顿了顿,生气道:“当时就觉得这房子年岁久,不牢固,你住的这院子尤其荒凉,不让你来,你非要来,说这里安静......”

清辞低着头任由他说着,也觉得只自己任性了。

卫昭只说了一会儿就不说了,吩咐平安:“将府里其他院子收拾出来。”平安应了声,到了齐桂明跟前:“齐姑娘,劳烦您去其他院子先将就着。”

齐桂明道了声谢,目光看向清辞。

卫昭一直注意着她,瞧着齐桂明用委屈又可怜的眼神看清辞,他心里窜起了一团火,恨得牙痒痒。

他就知道不对劲。

清辞常年穿着男装,以前是不得已为着,可是现在呢?现在并不需要她以男子的身份撑起这个家了,她是男子或者女子,旁人并不多言,也不会多管。

这是无足轻重的一件事情。

可她偏偏不,明明见着漂亮衣裳漂亮首饰移不开眼,为何不干脆变回女儿身呢?

卫昭从前信了清辞的话,只当她是穿习惯了。

直到齐桂明出现,清辞不仅为了齐桂明冒险装江湖术士,还将她安排在自己院中,日夜守着,连他来了都不知道,整日里在齐桂明房中。

难不成......难不成她喜欢女子?

卫昭这样想着,只觉得连气都不会喘了,他白着一张脸,眼神沉沉,视线落在清辞身上,立马燃起了团怒火。

他张张嘴,努力用再正常不过的口吻道:“我院里还有空的房间,你今晚先来我屋里睡,”怕她不来,又补充道:“我待不了许久,马上就离开。”

清辞听到这话,才点点头,跟着卫昭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待一大会儿吧,一大会儿,还有一更

第52章 、第 52 章

卫昭是骗清辞的,?他今晚没有事情,但他不那样说,清辞是不会来的。

他没去自己屋,?歪在清辞现在睡得这间屋子靠窗的小塌上。窗外夜色深,?只有明月光渗进来,?内里燃着几根蜡烛,?烛火摇曳,将他笼在里面,?半明半暗,?眼神却露出窃喜的光。

清辞颇有些无奈,她已经很困了,?也开口赶过卫昭几句,?可他全当了耳旁风。先前还好些,穿着鞋坐在塌上,?自从听了她要休息的话后,?直接脱了鞋躺在上面。

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清辞垂着头,?眼皮往下耷拉,?一直想要闭上,总有根弦撑着。她努力睁睁眼,?干脆站起身,?拉着卫昭的胳膊:“要睡去你屋里睡。”

她的手搭在卫昭的衣袖上,?衬得有些小,?也有些白。他垂眸盯了好一会儿,想挪开视线,?却怎么也不听使唤,干脆将眼垂下,定定瞧着。

袖口下的五指蜷缩了下,?像在凭空抓袖上的手。属于阿姐的手。他眼捷眨动快了几息,有薄雾从眼角渗出,染得他眼尾稍深了色,咽了咽,低低开口:“阿姐,我还不困。”

清辞没由来地颤了颤。

他们二人离得近,清辞本就比卫昭要矮上许多,如今卫昭半躺在塌上,稍仰着头,呼出的气擦过她的脸,让她人呆在了原地。

反应过后,忙往后退。

他却反手将她的手握在了掌心,清辞嘴里刚要吐出句训斥的话,却听他说:“茧子没了。”他用指腹磨她的掌心,从小手指指跟开始,一直到食指指跟,轻轻的,带着热气的擦过她的掌心,又笑:“果然那郎中没骗人,阿姐现在的手,要好许多了,连疤也没了。”从前下地干活,有时是镰刀,有时是杂草,手上疤很多。

清辞往外抽抽,没抽出来。她低头,就见卫昭目光认真,仔细去看她的掌心,仿佛刚才那带着撩|拨的摩挲,是她自己幻想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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