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2 / 2)
宁也翻文件夹的手顿了顿——这几个月齐煊楼频繁的刷存在感,自己是不是也想到他的时候有点太多了?
齐煊楼当然知道网友把纪少衡和宁也配一对的,他气得鼻子都快歪了。自从上次两人被拍到,有了cp粉之后,网友们可以说是发挥了各种水平给自己找糖吃。温珊珊接手了纪少衡,所以大部分新合照都是纪少衡和温珊珊,但是很多老照片还是宁也给纪少衡做经纪人那会儿,拍的比较渣,但是透过渣照片还能辨认出来的帅哥那真的是天然帅没的说,于是cp粉们惊喜地发现纪少衡和宁也还是高中同学——
我陪你扬鞭策马,你陪我浪迹天涯。
从小到大一起走上人生巅峰,我的努力你看得见,我的妈呀,苏哭了好嘛?
于是同样是“高中同学”的齐总不开心了。大家都是同学,凭什么纪少衡成了宁也的新cp还好多人说又萌又甜,而自己连个路人甲都不是?
嫉妒使人丑陋,齐煊楼嫉妒的颜值都快要掉线了,周五的下午实在没忍住,给自己订了张洛安飞榆城的机票。
想见他。
今年年后,齐煊楼跑得勤快,长期在榆城的机场停着辆车代步。他到了榆城,自己开车回去洗了澡,收拾完东西正好去宁也公司楼下,准备接宁也一起吃饭。
左等右等,等不上宁也下来,最后只好悻悻地锁了车准备上楼去找人。
在宁也它们那一层上,碰到了刚刚出门的宁也。
宁也等电梯结果等上来个齐煊楼,吃了一惊,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你来……”
话没说完呢,就被齐煊楼一把拉进了电梯里。
齐煊楼已经很熟练地掌握了宁也它们公司监控器的视线死角,他把宁也推到监控器照不到的地方,按着他就亲了一口。
男人清冽又好闻的味道传过来,像一只平缓的手,抚平了一身的暴躁。
齐煊楼浅尝则止,松开宁也的时候想起来网友们的配对,狠狠地说:“下次我也要跟你拍一张合照。”
宁也听懂他的意思,特别无聊地给他翻了个白眼,把后半句话补完:“……干什么?”
齐煊楼一肚子零食被别人盯上般的生气,瞄了宁也一眼,面不改色地调戏了他一句:“你。”
“……”
卧槽,发生了什么?
第64章
周末薛东瀚过生日做东, 宁也就带着齐煊楼一起去了。一路上齐煊楼挺开心的, 人家叫的是宁也, 宁也带着自己去,还真是不太避嫌。
嗨呀,美得冒泡啦。
结果去了才发现, 宁也只是单纯要给薛东瀚介绍个合作伙伴而已,这个现实真是让他快要气吐血。
论气人,宁也在齐煊楼这里, 可以说是毫不做作浑然天成, 随时都能出暴击外加连击的那种。
席间齐煊楼八面玲珑, 完美发挥, 还不忘仔细观察了一下在座的各位,发现都是小辈,原来算得上是半个家宴——今天是薛东翰正式过生日的日子,他宴请其他宾客却并不在今天, 亲疏远近清晰明了。
这么一看,“外人”就自己一个, 齐煊楼又觉得有点被治愈,没那么心塞了。
觥筹交错间, 大家互相聊天打趣说闲话,也确实看的出来关系很好,没什么明捧暗讽的情况。薛小满和宫羽一个活泼一个娇气,满场乱跑撒娇,但是跟她俩亲属关系最远的阮家双胞胎都对她们异常的包容宠溺——薛小满说阮宜舟的袖扣好看, 他就摘下来扔给她玩儿了。
连隋宋那个没脑筋都嘻嘻哈哈的,揉揉这个亲亲那个,大家也由着他闹。
可见自己对宁也家的亲戚关系推断的没什么问题,他家确实亲友亲厚,感情很好。
齐煊楼觉得这样就很好,真的挺好。
好到让他觉得有点羡慕。
因为大家都喝了酒,吃完饭后薛东翰找了人来送他们回家。齐煊楼跟宁也一起走,并排钻到车后座去跟薛东翰道别。
薛东翰眼神微妙地看着他俩,拍了拍坐在外侧的宁也的脑袋:“路上注意安全。”
宁也乖顺地点头:“知道了,我先走了。有事儿打招呼。”
薛东翰哈哈大笑:“得了,知道了,回头我会单独照顾你家那几个小明星的,放心吧你。”
“不用照顾隋宋。”宁也也笑,“他不需要。”
站在薛东翰背后,又跟薛小满拌嘴的隋宋听见了,嚷嚷一声:“别听小六的,谁说我不需要!我可是要当一线大腕儿的男人!下个剧我要带资进组,看你的了啊薛东翰!”
宁也对薛东翰招手:“带资进组可以,我们还有人,演技派,绝对不赔。你信隋宋绝对不赔吗?”
薛东翰往后看了看,了然地哈哈哈哈哈哈:“有道理。”
齐煊楼在里面坐着,听宁也面不改色地埋汰自己公司的一哥,觉得有点好笑——他这个老板当的,旗下一哥是亲哥,力捧小生是高中同学,信任的经纪人也是高中同学,各种投资金主不是亲戚就是朋友,全是关系户。
就这情况,还给他累个够呛?
齐煊楼觉得宁也这完全是自讨苦吃嘛,抱着金大腿不吃肉,非要吃土豆,也不知道他怎么想。
转念一想,又觉得宁也打小娇生惯养的,娇气一点也是应该的。
自己不也是特别疼他嘛。
齐煊楼和宁也并排坐后座的机会挺少的,他俩很多时间都是单独相处,总得有个开车的。跟薛东翰道了别,车子开出去之后,齐煊楼不动声色地往宁也旁边靠了靠,小声问他:“你回家吗?”
宁也点头,双手交叉随意搭在腿上,整个人懒懒地靠着椅背,眯着眼。
“那我也去你那。”齐煊楼的声音更低了,一只手悄悄伸到宁也膝头,硬挤在他两只手中间,把他的交叉的两只手分开,然后把其中一只握在了掌心里有意无意地婆娑。
宁也撩起眼皮看他一眼,酒有点上头,整个人有点发昏。他没有挣脱,又重新合上眼:“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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