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2 / 2)
阿紫重重的点了下头,“真的,我娘都是听我奶奶他们那一辈人说的,孽缘良缘都是上天给他们配好的了,甚至男子女子也是上天给他们配的,可不是我们这一般人能参与的。”
一番话说得几个丫头面面相觑,一叫阿青的丫头也附和道,“没错,我也听过。”皱了下眉,“可这也都是些野书传出的无稽之谈,只能当做故事听听。”
说着几个丫头又叽里呱啦议论起来。
这顿饭吃的还算和谐,待吃过饭,褚珩吩咐人安排了客房,白城谢过褚珩,一点儿不客气的去了客房睡大觉。
此次他来王府,是因京城那飞鸽传书传到了石砡那里,信上内容,说皇上有意再安排人来靖王府。
日子大概就这些天,白城要看看,那远在京都的皇上要派什么人来搅他家小傻蛋的恩爱。
白软吃的小肚溜圆,打了个饱嗝,小山雀亦是如此,满足的扑棱着翅膀去了软枕上呼呼睡大街。
褚珩瞧了眼那软枕上被这只雀鸟压下去的一个小坑,忽觉好笑。
白软也跟着看了看,可爱的笑了笑,拉着褚珩的手去了榻上要睡觉。
到了榻上,褚珩将他抱进怀里,亲了一口,道:“小东西,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嗯?”白软疑惑的看向他。
“几年前我在山间救了一只白狐狸,后来那只小狐狸总是隔三差五的钻狗洞给我送些个山上的野果子,再后来我在校场抓到了一只躲在树上偷偷摸摸的小狐狸,我对自个在意的东西向来是过目不忘,所以当日我便认出它们是同一只,只是后来没曾想,我喜欢的小细作会是小狐狸化作的。”褚珩眉目柔和,满眼喜欢的看着已经呆掉的白软。
白软一双圆眼睁的更加圆不溜秋,傻呆呆的躺在那,全然的不敢置信全然的不敢置信。
阿珩这是一直在装傻?
白软怀抱着小枕头,呆愣愣的抚摸了小枕头几下,圆眼眨眨,实在不懂,便问褚珩,“阿珩以前怎么不说?”
褚珩抚摸了几下他的脑袋瓜,“因阿珩喜欢看他家阿软傻头傻脑的小模样。”
白软圆眼一瞪,觉得这是凭空的给自家娘子给算计了。
哼了一声,翻个身,抱着小枕头现了原形不理褚珩了。
褚珩低低的笑了笑,伸手将闹脾气的小狐狸抱进怀里,白软摇了摇尾巴,轻轻扫过褚珩的胳膊,痒痒又心尖软软。
褚珩心里想的是,这样一个知恩却又良善,稚真稚纯的小妖精,要全心的护着宠着爱着方才好。
而白软心里想的却是,哎呀,生什么气呀,这么好的阿珩,这么好的娘子,自当是宠着爱着,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呀。
这么想着,就翻过身,用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阿珩的下巴,后凑过去舔了舔,在他怀中缩成团团睡了。
白软睡了一会儿就醒了,不怎么困,从褚珩怀里出来,盯着他看,越看越心里欢喜的如同吃了蜜糖。
小爪子轻轻的摸了摸褚珩的脸,捂着嘴偷偷的乐,尾巴摇摇,耳朵动动,圆眼溜溜。
这么好看的娘子是自个的。嘿嘿,白软翻个身,爪爪放在小胸脯上,想着想着,又乐的屁颠颠。
悄悄下了床,幻了人形,走到软榻边,没想小山雀早醒了,正在小几上喝水。外头候着的丫头听见了动静,往里面探头看了看,忙开始伺候,端水的端水,拿布巾的拿布巾,还有的转身去了厨房,端来了水果点心。
白软嘘嘘的让她们小点儿声轻点儿,他家阿珩还在睡,可不能打扰。
丫鬟们轻手轻脚的伺候他擦了脸洗了睡漱了口,而后都悄悄退出了房门。
才未时两刻,外面天阴阴的,刮着风,已经是初秋,故而凉爽的打紧。
白软和小山雀趴在窗边,吃着点心水果,看着院子里风吹过的树枝花草。
过了一会儿,小山雀想出去飞会儿看看,顺道去天桥底下听说书的讲故事。
白软一听,扔下手中的蜜枣,一张小脸急躁躁,“阿软也想去,阿雀带着我。”
“你家阿珩会不会生气呀?”小山雀翅尖搓搓脸。
“我家阿珩好着呢,就让他好好的睡个觉,我去外面顺道给他买些好东西。”
白软说着去了榻下面,撅着屁股找出他的小瓷罐,里面现如今有四十文钱了,小手伸进瓷罐,拿出了十文钱来,揣在兜里,带着小山雀大摇大摆的出了门。
躲在暗处保护他们的暗卫们偷偷跟着,皆都带足了银子金子,这也是先前褚珩吩咐的。
小山雀蹲在白软肩头,白软揣着他的十文钱从城东吃到城西,还凭空的手上无端端的多了些碎银子,弄他紧张兮兮的。
走到一青楼处,老远就听到有好些个女子唤他,冲他招手,搔首弄姿的,声音发嗲的唤道:“俊俏的小相公,来呀,里头好风景,小相公不进来瞧瞧吗?”
白软好奇的停住脚步,圆眼溜溜,又眨呀眨,全是个不懂,又好奇不浅,问小山雀,“这是个什么地方?”
“青城最有名的的妓院。”小山雀只知道的也不多,也颇为好奇。
“鸡院?”白软要流口水,作为狐狸,他是很喜欢吃鸡的,若是鸡院,如此猜想,里面定当很多鸡肉可以吃了。
这么想着咽了口口水,挺了挺胸脯,故作出一副见过世面的模样,屁颠颠的带着小山雀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青楼。
暗角落的暗卫们吓的都捂住了心脏,一个个冷汗直冒,王妃进青楼这事是该报还是不该?
愁。
白软还未刚踏进青楼的门,就围上来一堆脸蛋抹的红红,身上擦的香香的女人们,莺莺燕燕的,对他又拉又扯,弄得白软一时慌乱不以,愣呆呆的被她们拽着去了房中。
门一关,两名女子就缠了上来,嗲声嗲气道:“小相公,怎就生的如此俊美,叫小娘子我看了真是心花怒放,好不开心。”
白软愣愣的,怀抱着被脂粉气熏得迷糊的小山雀,一双圆眼迷迷瞪瞪道:“鸡肉呢?”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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