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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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林庆猜的不错,赵子慕看起来安分像个无害的小动物一样,但那都是以前,因为什么都不在意所以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既然有人引起了她的在意,那么她就会把那个她在意的人划入自己的领地范围,露出自己一直以来隐藏着的獠牙,将所有敢于觊觎她东西的人全部撕碎,凶残又霸道。

可以想见,以赵子慕的性格这些被林庆选出来的人还会被虐很久,一干汉子们心里苦啊,日子不好过,夫人狠凶残!

第51章 不自量力

这一日,林庆正倚在塌上处理事物,赵子慕练完了几个属下之后就钻进了林庆的屋子里,将他命人从宫里抱回来的奏折收走,然后上了塌,从他身后将他小心地搂住,并替他把被子盖好,因为林庆的伤口还没有痊愈,所以她对待他总是很小心翼翼。

赵子慕道:“年节要到了,你要不要跟我回青宇山去见祖师?”

说着用下巴蹭了蹭他的脖子。

林庆被她亲昵的动作弄得心底暖暖的,他稍微沉吟了一下,然后道:“好。”

赵子慕:“……你不再考虑一下?”她是知道林庆的,宫中还有很多事需要他处理,如果他离开太久的话很可能造成不好的变数。

林庆摇了摇头,然后笑着道:“离开一时也没有什么事情,反正宫中还有王岳,他资历比我老,能力也很强,也有容人之度,为人做事极知分寸,只因为我是自打陛下还是王爷时起就跟着陛下的,所以更受宠罢了。”

赵子慕听了之后心情很好,于是她马上就在林庆的脖子上吮了一口,林庆耳根有点红,只是他拉着她的手却没有看她道:“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赵子慕笑道:“你不用对不起,你没有的我不介意,你有的我想要都会自己拿,无论你给还是不给,你也别想不给。”

林庆拿眼刀横她,但千岁爷自己也知道,只要在这个人面前他多年积攒的淫威就会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被人压得死死的,就如现在赵子慕只会得寸进尺地故意道:“给不给?”

林庆没回她,她就顺着他的脖子吻下去,怕他恼羞成怒还特意把被子拉得高高,从脖子往肩膀处一直竖着盖下,却将手深进里面拉开了他的腰带,然后将他背后的衣服都拉了下来,前面虽然盖的严严实实的,背后却是一片赤/裸光滑,赵子慕抵着他就在他的背后肆意轻吻,在每一处他敏感的地方轻怜密爱,最后没忍住一个番身就到了他的跟前,坐在林庆的腿上将他放倒,一把就将被子拉过将两人全部都盖住。

黑暗中的被窝里赵子慕觉得每一处地方都是热的,就连身下人的呼吸也是,像一道道轻微的热浪,她低头擒住两片薄唇便轻柔地碾磨了起来,为防止他闷着她还故意挑出了一个口子,而黑暗中随着她的双手越来越不规矩,她感觉身下的人开始轻微颤抖了起来,她离开了黑暗中停住,最后还是与他分开,良久才叹了口气,打算就此罢手,但刚想离开就被人狠狠地拉住,抓的她手生疼。

正想说点什么,就听门外有人来说有事禀报,赵子慕连忙起身下去,却无意中看到林庆露出来的表情,呆呆的,好像个没有生气的人偶一样。

赵子慕差点就想给自己一耳光,连忙趴在他的床前,轻轻地吻着他的额头和眉心道:“别怕,我不会离开你的,也不会不要你……”

过了很久,直到门外的人都怀疑里面到底有没有人的时候,林庆脸上的表情才恢复了过来,他甩过头也不再看她,赵子慕轻轻吻了几下他的耳珠道:“信我,总有一天我会证明的……”

主动回避她的人听了赵子慕的话后却飘忽地道:“我等着。”

赵子慕无奈,明明是他怕了,怎么又好像成了她的不是呢?

没让林庆动也没将人喊进来,赵子慕主动走到了门口询问,却没想到这次的事刚好跟她有关,还是一个她意想不到的人找上了门,这就让她感到古怪了。

赵子慕回到了自己的主院里,说来她也只是经常往林庆那边跑,而林庆也喜欢往她这边跑,不过自从他受伤了之后她倒是经常宿在那边了,害得玲小丫头几乎每次看到她的眼光都很哀怨,之前她还不明白,现在总算知道原因了,她觉得自己应该搬家了。

待她走到主屋的时候铃儿已经恭恭敬敬地等在里面了,就是表情有些恭敬得过分,而她也知道这是为什么。

门口还有两个她不认识的人,皱了下眉,然后面无表情地走进去,看见里面坐着的人,赵子慕突然对一边站着的铃儿道:“这是谁?”

铃儿愕然了一下,忍住脸上快崩了的表情努力大着胆子道:“回小姐,这是赵老爷!”

这分明就是故意挤兑,赵丞贤有点忍不住了,脸上带着怒意道:“大胆,你这不知廉耻的孽女,竟敢对父亲不敬,还不认错!”

赵子慕冷淡地道:“是吗?原来我还有个父亲啊,如果不是您说的话我还以为我是我娘自己生的,您找我有事?”

赵子慕冷漠的态度令赵丞贤十分恼火,如果不是听人说起他都不记得还有这个女儿了,可是看看她的这种态度,果然把她送给九千岁是对的,这样的不孝女就应该把她送给一个阉人,还省的她去祸害别人。

赵丞贤冷冷地道:“听说你现在过得很不错啊,我不知你是用了什么方法让九千岁对你疼爱有加的,但你要知道你性赵,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不要给我们赵府丢人。”

赵子慕淡淡地把玩着自己手上的茶杯,才知道原来这位是来她这里兴师问罪的,她不紧不慢地道:“这跟您有什么关系吗?”

自赵丞贤将她送给了林庆之后那她就是林庆的人了,跟他连半文钱的关系都没有,可笑他竟然跑到这里以父亲的身份指责她,真不知道他的廉耻心都跑到哪里去了,难道官做大了的人这东西就会自己不见了,真是长见识了。

若她没记错,将她送给了林庆之后他的职位是有所提高的,虽然她什么事都不理,但不表示她不知道,只要她想。

这赵丞贤的面皮和胆子都够厚的,骂她不就等于将林庆一起骂了么?是谁给了他这个胆?

赵子慕的话让赵丞贤羞恼不已,怒道:“我是为你好,跟着他只会让你被所有人唾骂,而我们赵家也会被人看不起,你若还知羞耻,就主动离开他!”

这话赵丞贤也只是说说,主要是为了让赵子慕低头,这样他才有机会让她听话。

“你说离开谁。”一个阴柔的声音突然响起,整个屋子里瞬间充满了寒气,赵丞贤惊的跳起来,往门口的方向看去。

林庆正站在门口,一身浅绿色的长袍将他的身影衬得修长又挺拔,而阳光从他的背后照了进来,让他整个人都显被遮在了阴影里,而他的身后恭敬地站着一群人,却全都将脸低了下去,不敢直视面前的身影更显得他现在的样子阴沉诡异。

赵丞贤虽见过林庆,但也是寥寥几次,但看眼前的这个阵势,他还不清楚来人的话他就白当这么多年的官了。

赵丞贤噗通一声就跪在了林庆的跟前,哆哆嗦嗦地道:“赵,赵丞贤见过九千岁。”

林庆丝毫没有看他一眼,带着一股阴森的寒气就从他身旁走了过去,长而华丽又迤逦的袍倨从赵丞贤的眼前划过去,就好像划在了他的心头上,让他的心都是抖的。

“本千岁倒是没想到赵大人竟有这种雅兴,送出去的东西难道你还想拿回来吗?本千岁记得本千岁似乎还付过账了吧?赵大人不记得本千岁可记得轻轻楚楚,您,难道忘了?”林庆阴森森地道。

这个赵丞贤是当他死了吗?竟然跑到他的府里对着他的人撒野,林庆都快被他气笑了,满朝文武谁敢这样打他的脸,这是嫌自己的官当太久了,命活得太长了!

赵子慕看了他一眼,然后挪道了他的身边,在他的耳边低声道:“不生气,气坏了我心疼。”

林庆僵了一下,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对赵丞贤道:“赵大人觉得呢?”

赵丞贤现在身体抖的不像话,他期待而又隐晦地看了赵子慕一眼,希望她能为他说话,不巧的是这一眼恰好被林庆看到了。

这次林庆是真的笑了,笑得很诡异,他把赵子慕拉到了他的身前,而她顺从地半趴在他的膝盖上,乖顺地任他抬起头,林庆道:“模样长得不错,性格也乖巧,还会伺候人,赵大人真真是会教女儿啊。”

只是千岁爷不知道在他说这前几句话的时候,四周围的属下都不约而同地同时抖了抖。

千岁爷把在赵子慕下巴上的指尖显得很细,手指骨节白皙分明,就像是上等的美玉一样,很难想象这双手的主人竟是一个太监,还是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监,握着无数人的生杀大权!

赵丞贤额头的冷汗已经打在了屋里的青石板上,湿了一片,他不敢再看林庆,低头颤声道:“千岁爷抬爱了,这是小女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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