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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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每次看到评论里一排恭喜,我就觉得我好像在成亲,在门口迎客,双手抱拳对你们说,同喜同喜,还特虚伪的说,来吃酒就吃酒了,你看看,还带礼金干什么……

宁宇在外面就连名带姓的叫宋言蹊,私底下就暗搓搓的叫言蹊和宝宝;而宋言蹊,在外面就甜甜的叫夫君,私底下都是宁宇、宁宇的叫。这两只一个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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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宋言蹊拉住了宁宇的胳膊, 因为他们只是随意逛逛就走着回府了, 所以也没有让下人跟着。宁宇若是和别人打起来,身边都没有人帮他的, 而且就宁宇那三脚猫的功夫, 怎么可能打得过别人。

“你别过去, 你看他身上臭烘烘脏兮兮的, 沾上了身上都有臭味道了。”

宋言蹊也没有特意压低声音,不仅宁宇听见了, 他们旁边不远处站着的人也听见了, 仔细一看说话的那人, 顿时哄堂大笑,虽然脸是干净的,可身上依旧是破破烂烂,满是污渍和泥土。身上的布料都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头发也是乱哄哄的, 上面的污渍都黏在一起了,恐怕就算是洗过, 也打理不好,要全部剪掉才行。

“这个叫花子自己眼神不好,还有脸说别人没有眼光,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

“是啊, 他嘴里的美色也就他这样的叫花子能配得上了。”

“一个叫花子能有什么见识,恐怕只要是个小哥儿,在他眼里都是好看的。毕竟那些大家公子可不是一个叫花子能轻易看到的。”

“也不看看如玉公子是什么人,也是他能置喙的。”

“我看他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李寒被周围的议论声弄的脸红脖子粗的, 看见那些纨绔个个人模狗样的,整日无事生产,游手好闲,仗着祖辈的庇荫,却依然能过富贵懒散的生活,社会当真是不公。

而且宁宇和宋言蹊衣着富贵,宋言蹊更是眼角含春,粉面桃腮,头发上还沾着一瓣桃花。

李寒在心里冷笑,看来不仅是在现代,换个地方也一样,都是笑贫不笑娼的畸形社会。这肯定是去哪里野战去了,身上的那股骚味都没去干净,头上的证据都没抹干净。

李寒在心里恶意的腹议时,选择性的忘记了小哥儿是能嫁人生子的,宁宇和宋言蹊是明媒正娶的婚约关系。

李寒心里想着,就算他现在生活艰难,但也是堂堂正正,依靠自己的双手生存的。那些只知道张开腿任人操的浪货,就算现在再怎么得意,终究是个以色侍人的东西。

宁宇看着那个乞丐,眉毛越皱越深,这个乞丐看宋言蹊的眼神,给他的感觉和那个妖怪一样令他厌恶和呕吐。旁边宋言蹊紧紧的拽着他的胳膊,宁宇也不想在人群中松开宋言蹊,不然他早就撸起袖子揍人了。

袁置之看着维护着宋言蹊的宁宇,再看看貌似是给他说话的乞丐,只觉得是受到了侮辱,脸上火辣辣的。

他如何,也轮不到一个乞丐来帮他,而且听着周围那些自以为小声的,那些没人要的丑哥儿也就叫花子能看上,不嫌弃之类的话,只觉得一股怒火冲上脑门,拿起鞭子就抽向眼前的叫花子。

要不是他,他怎么会如此被宋言蹊侮辱,不就是仗着一张脸吗?有什么好得意的,处处都压他一头。

宁宇拉着宋言蹊往后避开,以免袁置之没长眼,鞭子抽到了宋言蹊。他可是知道袁置之的可恶,心肠歹毒,恶意的抽他的马,害他被惊下马,然后才引来了那个妖怪。

叫花子被袁置之抽的抱头鼠窜,一边骂骂咧咧的,一点也不像先前说袁置之长相周正的样子。

“你这个恩将仇报的白眼狼,我刚才真是瞎了眼的才去帮你。你真是恶毒,怪不得没人要。”

宋言蹊看的很开心,他也很讨厌那个乞丐,第一次见面就吓到了他,还让他想起不好的回忆,现在看着袁置之把人抽的‘嗷嗷’叫,心里很痛快。

李寒抓住了落在身上的鞭子,然后欺身而上,把袁置之扑在身下,压在他身上,手就向袁置之脸上扇去,一连打了好几个耳光。

周围有围观的小哥儿,都惊呼一声,忙捂住眼睛。

宋言蹊也是头贴在宁宇身上闭上了眼睛。

这、这实在是有伤风化。

周围的男人也是一惊,俱都没有反应过来。虽然袁置之一向粗鲁,明明是个小哥儿,手里还一直不离各式的鞭子,遇到不顺心的就上去抽几鞭。

若是和袁家旗鼓相当的,自然不会卖袁家的面子,会与他针锋相对,也不会吃什么亏。若是他们这些小老百姓,也就只有自认倒霉,嫌自己今天出门没看日历,遇到了煞星。

可无论如何,都没有遇到过今天这等场面,一个小哥儿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动作如此不堪,还是大庭广众之下,只怕,袁置之以后的名声更不好了。

那些名门望族也不会娶一个有失颜面的正君。

李寒左右开弓,身上被抽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着,心里很不解气,骑在袁置之腰上,连续揍了好几下,才被旁边的人拉了下来。

宁宇冲着宋言蹊咬耳朵,“宋言蹊,你能不能给我些银子?”因为觉得有失他大少爷的颜面,所以要银子的声音说的很小声。

宋言蹊耳朵痒痒的,用手摸了摸,“干吗?”

“你不让我揍他,可是我心里不舒服,看他不顺眼。谁要是上去揍他,我给人银子。一拳一两怎么样?”

“你钱多人傻吗?干吗要花自己的银子?万一都去揍了,那我们岂不是要赔很多银子。”看宁宇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宋言蹊想了想说:“你不会回去后吩咐下人去揍他吗?府中的那些人都是领着月钱的,去揍人又不用多花银子。”

宁宇顿时就高兴了,“宋言蹊,还是你聪明。”

“而且,你看,或许等不到府上的下人去揍他,袁家就不会让他好过。袁置之也是可怜,遇到了这种事。”

宁宇不以为意的撇撇嘴,“狗咬狗。”

“喂,那毕竟是小哥儿,你不能客气些吗?”

“那你要我客气吗?”

宋言蹊顿了顿,避开了回答,“我们该回府了,这等烂摊子还是不要沾染上了,省得一身腥。”

两人回到府后,宁宇给他爹爹带了一枝桃花,然后就送了过去,被宁爹爹特意清了一个花瓶,把花摆放好。

然后就听宋言蹊聊起今天的事情,惹得宁爹爹唏嘘不已,“我们宛城竟然有了这等狂徒?以后言蹊要是出门,就带上宇儿,或者多带几个侍卫,真是可怕。可惜了袁家的哥儿,只怕以后更不好嫁人了。街上的消息传的多快,还被那么多人看见,只怕阻不了众人的口。”

提起这事,宋言蹊就想瞪宁宇,上辈子可是宁宇娶了的。不过看宁宇一脸无辜毫不知情的样子,只能把闷气憋在心里,现在什么还都没有发生,这个人什么都不知情。

宋言蹊晚饭只喝了一些粥,让宁爹爹关注不已,“不合胃口吗?怎么就吃这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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