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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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人眯了眯自己化了浓妆的双眼,很确信自己看到的女人就是苏北无疑。

可是……苏北不是言爷的女人吗?为什么会跟微城顾少站在一起?

是这个女人不要脸脚踏两条船,还是……言爷和微城顾少根本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联系?

秦可人的眼底划过一丝精光,她勾起妖艳的红唇不忍笑了笑。

“可人?看什么呢,快来,坐到妈妈身边来。”正当她在考虑一些事情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自己母亲的声音,她正躺在病床上,有些虚弱地向秦可人招了招手。

秦可人眼底的神色一闪而过,她抬手推开窗户,看到顾琛言已经带着乔苏南驱车离开了,便回应了一声:“来了。”

顾琛言一路开得平稳,顺利抵达顾家别墅,却发现所有的佣人都站在院子里。

包括蔡姨,顾琛言和乔苏南扫了一圈这些人,发觉可以说是一个不落的出现在了院子里,也就是说,顾家别墅中此刻没有任何外人,只剩下他们自己,于是两人心中大抵明白了其中情况。

家丑不可外扬,因此顾天成将佣人们打发到院子里面去做活或者散步,别墅大门紧闭,里面的气氛似乎有些凝重了,顾琛言拿出钥匙,开了门。

“喀嚓——”

屋内众人的目光一齐向房门这边投了过来。

顾天成、何令仪、冷晟心和岑子倾都在,整个顾家和冷家,现在只剩下被判了刑的冷冽一没有出现在这里,其他人,一应俱全,各人脸上表情各异。

“阿言,你回来了。”顾天成看上去精神了很多,但依旧沉稳老练。

“嗯。”顾琛言应声,将别墅的门关上,两人在玄关处换了鞋后进门,因着这客厅中有些冷凝的气氛,他们都没有开口,只想暂时静观其变。

“北北身体好些了?”依旧是顾天成在说话,他作为一家之主,在家中拥有权威,而现在更是他的主场,自然不用顾虑晚辈些什么的。

“我没事,谢谢爸关心。”乔苏南清淡如水地开口,其中却不乏对长辈的尊重。

顾天成满意地点了点头,看到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回家,心中到底舒畅了一些。

“义父,我想我该走了。”看到顾琛言和乔苏南回来,冷晟心抿了抿看起来丝毫没有温度的唇瓣,声音冷冷,同样没有温度。

顾天成侧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就在刚刚,顾琛言带着乔苏南回来之前,冷晟心主动向顾天成提出自己要带着岑子倾离开顾家别墅的事情,本就是以义子的身份住在这里,而这个冠冕堂皇的身份实际上也是冷冽一对顾家威逼利诱后强行给他扣上的帽子,他从来没想要过,如今这件事情彻底结束,他也的确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理由和必要了。

早就想走。

“既然是这样,我尊重你的决定。”顾天成意味深长地看着冷晟心,没有多说话。

虽然冷冽一的人品尚且值得考究,可是冷晟心这个孩子这么多年来他是看在眼里的,他对顾家从未有过二心,虽然表面看起来冰冷,对所有的事情都漠不关心,但其实一直在帮着顾琛言。

他不想继承顾念集团以及顾家其他的一切,顾天成全部都知道。

正因为如此,他其实有真心把冷晟心当做自己义子的意思。

只可惜……天意弄人。

虽然不知道刚才在自己回来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但听着两人的对话,顾琛言和乔苏南心里大概有了谱,也猜到了许些。

“不!顾爸爸,我喜欢顾家,我喜欢这里的人!我不想走!”正当事情都谈妥了之后,岑子倾的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她不情不愿地开口,希望自己能够被挽留下来。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即便她的父亲再疼爱她,都不会有把她接回岑家的道理,所以离开顾家,他便只能跟着冷晟心去过,虽然这个男人可以说是很有能力的,可是现在毕竟什么都不是了。

冷家的所有财产都已经被抵押出去还那两百亿,现在还负债累累,做这样一个家庭的儿媳妇并不是一个风光的事情,她情愿自己可以留在顾家,哪怕被这个家里的所有人嫌弃着。

而且这里……有阿言。

“岑子倾。”冷晟心握了握拳,表现出明显的不悦。

“岑小姐,我说过,我会让你离开顾家。”冷晟心和顾天成都没说什么,反倒是何令仪先开了口,她一向温婉大气,今日面对岑子倾,确是难得板了一张脸,神情严肃。

在微城医院那一幕,她亲眼看到的。

亲眼看到岑子倾有多么狠毒、多么丧心病狂地发了疯似的将乔苏南推倒在地。

这样的女人,顾家着实再也留不得,其心可诛。

“顾妈妈……”岑子倾不甘心地看向何令仪,眼眶中很快便流下了两行清泪来。

“什么都不用再说了。”何令仪冷声道,不容她有丝毫辩驳的机会,“将你扫地出门这件事情,我今天就在这里说定了。”

至于她如何伤了北北,自然有这对夫妻俩另行解决。

“顾爸爸,你真的要赶我走吗?”见何令仪的心已经硬了,恐怕无法从她这里开刀,岑子倾便将希望寄托在了顾天成的身上。

然而顾天成自始至终便很会识人,早就知道这位义子的媳妇不是什么善茬,一直以来都对她没有什么太好的脸色,自然也不会为他辩护,终究选择了沉默。

“阿言!阿言……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你知道我是爱你的……”岑子倾抬起一双泪眼看着顾琛言,对于她而言,这个男人已经是自己最后的希望了。

说着,她便跑过去想要抱住他,却被顾琛言眼疾手快地伸出手来握住了她的手臂。

她的手腕被男人大力钳制住,使她根本无法再靠近他半步,甚至还感觉到了明显的疼痛,疼得她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得更快了:“阿言,疼……”

“难道北北不疼吗?”顾琛言眯起一双鹰眸,反而加大了手劲。

他无法想象当时现场是什么样的画面,可是看到自己妻子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他已经几乎可以猜测到这个女人究竟有多么狠毒。

这个脑子愚蠢的女人,他也早就容不下了,自己容不下,妻子更加容不下。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岑子倾不断地摇着头否认着自己所做的事情,好像这样就可以得到大家的原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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