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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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藏在沈棠心里很久了,她都不敢说,如今在萧骋的怀里,委屈突然涌上心头:“子久,你说,我是不是真的是乌鸦嘴啊,怎么就,怎么就……”

沈棠哽咽出声,萧骋心像是被一只手狠狠的揪住了,欺身上前,将她脸上的泪水吻去:“咱们糖糖这么好,都是那些人胡编乱造的,乖,不瞎想了,都是意外,怎么能怪罪到你身上。”

沈棠被他这么安抚了一番,逐渐平复下来,只是这一个晚上睡得都不安稳,萧骋半夜听到她低低的抽泣声,爱怜的将她抱在怀里安慰,这才慢慢好些。

这阮明月当真是个祸害,但现在除去她还为时尚早。

第二日,宫里头便传来消息,太子妃娘娘去御花园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头磕在花盆上,血流不止,直接被抬回了东宫,神智有些不清,嘴里一直在碎碎念叨:“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这大过年的,太子妃莫不是疯魔了。

不过这个消息可没能传到沈棠耳朵里,这个新年才刚刚开始呢。

大年初一,家家户户都要拜年,亲朋太多,难以登门遍访,就使遣仆人带名片去拜年,称为“飞帖”,各家门前贴一红纸袋,上写“接福”两字,为承放飞帖之用。

年初二的时候按照风俗是去女方娘家问候,沈府今日算是最热闹的了,府里头的人早早地就忙碌起来,萧骋和沈棠与大家坐着喝了一会儿茶,沈北便将萧骋叫到了书房。

与此同时,太子萧霖也正坐在岳父阮康顺的书房里喝茶,翘着二郎腿,浪里浪荡的:“找我有什么事?”

阮康顺看他那副样子皱了皱眉,到底没说什么:“今日我找太子来,是为了一件关系到日后大局的事情。”

“哦?说来听听。”

“不知太子殿下可知道虎符?”

萧霖嗤笑一声:“怎么不知道,那东西可是能号令三军的,你和我说这个干什么?”

阮康顺不紧不慢的押了一口茶:“据我所知,那东西现在就在八王爷手里。”

“什么!”萧霖差点把杯子摔了。

这么重要的东西不是应该在自己父皇手里吗?为什么会在萧骋那儿,难不成是父皇给他的?想到这儿,萧骋脸阴沉的都快滴出水来了。

“那东西是先皇留给八王爷的,皇上也知道,只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听到这话,萧霖心里更不是滋味了,一个两个都偏心萧骋,凭什么!他恨不得现在就去杀了萧骋,将他抽筋扒皮才能解恨。

“你和我说这个干什么?叫我有自知之明以后避着萧骋吗?”

阮康顺摇摇头,果真是个没脑子的,胆小怯弱,丝毫没有主见,没办法,谁叫这是自己选的呢:“太子何必这么悲观,我只是说在八王爷手上,可不一定会一直在他手上。”

萧霖来了点兴趣:“你有什么办法?我看那东西应该压根就不在王府吧,那房子空在那儿五年,要是里头有什么东西,还不早就被你们给找到了?”

太子总算有点脑子了,阮康顺摸着胡子点头:“太子说的不错,我派了好几拨人去王府找过,却是一无所获,如此的东西若我是八王爷定然随身携带。”

“那如何是好?”萧霖着急的问道。

阮康顺是个有心计的:“此事不急,待我同丞相慢慢谋划。”

萧霖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屋中踱步:“萧骋一日不除,我一日心中难安。”

自己既然已经站到太子这边,这萧骋确实是个心头大患,阮康顺和萧霖在这点上达成了一致。

太子有岳丈帮着出主意,有人依赖,他倒是没想那么多,阮康顺可就不一样了,这关系到他家上上下下几十条人命,一点点差错都不能有,而萧骋那边有沈北,此人可不是一块好啃的骨头。

在沈北书房里的两个人也是陷入了沉默,沈北背对着他说:“今日叫王爷前来,是有一事想看看王爷的想法。”

“父亲请讲。”

既然他叫自己一声“父亲”,沈北也不再绕弯子:“王爷真的甘心让那不学无术的太子坐上皇位?”

萧骋抿唇思索,最后决定实话实说:“若是换做五年前父亲问我这个问题,我一定很是不屑,但是现在,我只想好好争取。以太子对我的态度,即使我什么都不做,将来他也一定不会放过我。我受苦没事,但糖糖不一样,就算是为了糖糖,我也要争一争。”

这一番话说道沈北心坎里去了,太子那种人坐上了皇位,受罪的可是天底下的百姓。

沈北满意的点点头:“你有这个想法是好,但太子在位多年,皇上子嗣稀薄,背后还有个贵妃,现如今又与阮家联姻了,势力不可小觑,咱们要对付他们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既然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萧骋也就不想隐瞒了:“父亲可知道虎符的下落?”

作者有话要说:马上作者要去学校了,更新时间可能不太稳定,小天使们见谅!

☆、第35章 商议

“父亲可知道虎符的下落?”

沈北不妨他提到这件事,思索了一下, 启唇说道:“若是不出所料, 应该是在皇上那儿。”

萧骋眸色深深,看着沈北没有说话。

沈北是个聪明人, 立刻察觉出他暗藏的话锋:“你的意思是,此物在你手里?”

萧骋点头。

沈北大喜, 在此之前, 他还为萧骋手上没权费了不少脑筋,如今有虎符在手, 这些问题迎刃而解了。

“丞相和阮家应该已经知道此事了。”萧骋开口说道。

“怎么?他们为难你了?”

“家中物什虽然都在原处,但仔细观察不难看出被移动的痕迹, 应该是在府中一无所获,才会将主意打到我的身上, 回京途中派人前来刺杀。”

沈北一拍桌子:“欺人太甚, 你无论如何也是一国王爷,他们竟然如此目中无人,想要置你于死地!”

萧骋垂下眼睑:“我一直知道加害于我的人是谁, 可惜迟迟没有证据, 空口白牙说出去别人也不信。”

沈北也知道大家都是朝中重臣, 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皇帝不会贸然的惩罚任何一人:“你做得对, 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按兵不动,收集证据,最好是让他们自己露出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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