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2 / 2)
“啸哥。”
“哥……”
“哥我想你,特想你……想你受不了了……”
裴琰嘴唇颤抖,低声咕哝,因极度渴望而极度狼狈,像在恳求,嘴巴凑上去,吻庄啸那只手,吻那手上曾经为他留下的骇人的伤疤。
庄啸的手就抖了。
裴琰蓦地含住庄啸的一根中指,一含到底,以匍伏之姿吸吮。这样虔诚的亲昵姿态,已经让他沉醉迷离,让他非常满足,却又想要更多,想要给对方最好的。两人十指紧扣,眼神纷乱,裴琰随即张口含住对方已昂扬勃起的健壮好物……
被窝里都疯狂了。
彼此都燃烧了……
两人姿势一上一下,半压着,浑身肌肉绷紧了纠结在一起,肢体缠绕。庄啸向后仰去发出难耐的喘息,难以耐受这份突如其来的巨大的快感。这种快感从生理到心理上,都是碾压式的、摧毁式的,足以颠覆过去十年间全部的经验。一个男人的口腔、调情手法,就是淫靡的,粗野的,连啃带咬的,肉欲毫无掩饰。这一番做弄吸得酣畅淋漓,排山倒海地掠夺那最脆弱的地方,毫不留情的压榨吸干他的理智,吸出同为男人骨子里炙热的血气和蓬勃的欲望。
裴琰几乎半跪着趴在被窝里。他心甘情愿的,他喜欢,他以前也没为谁这样舔过。舔对方都能让自己裆里硬成铁棍。
口腔里带着酒气辛辣,双眼布满红丝……有一刻,裴琰控制不住,抓住庄啸结实的臀部,手指揉进肌肉,抚摸大腿,感受那令他产生强烈快感的触觉,而庄啸竟然也在揉他的脸,揉他脖子,手指几乎插入他后肩的肌肉,像要给他插出几个洞、插出血来,分明也无法克制了。
帐外的风在呢喃,风中偶尔掠过几声狗的号角,马的嘶鸣……
空气中仿佛仍飘着淡淡的橘色火星。那火一直在心底熊熊燃烧,不曾熄灭……
裴琰猛地撤开,双目通红,渴望的盯着他喜欢的人。他下手分开对方的腿,想要扳起来!
庄啸动作比他还快反应比他更激烈,就是男人下意识对最后一道防线的严守,一掌劈开他。裴琰压上去捕捉对方的唇,急切地低语,呼吸凌乱都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呢,就是很想要。
庄啸酒都被炸醒了,突然一肘扛开他,掀掉他往后面乱摸作妖的那只手。裴琰再压,试图钳住对方双腿。毯子下面爆出肌肉碰撞的闷响,擂台上读秒的格斗技都用上了!
庄啸被他扯腿抬臀时,某个瞬间哼出一声,一把扶住后腰。
“弄疼了……?腰疼?”裴琰立刻又软化了,想耍赖使强那一下显然抻到对方腰部的旧伤。
两人几乎在毯子下面打起来。
可又并非真打,不舍得真的动手,手指拧在一起,互相以地面战的关节技死死压住对方,谁都动弹不得,静静地陷入一段僵持,互相看着对方。
酒是会令人意志薄弱、反映下降的。裴琰也能感觉到,庄啸明显比平常发软、发酥,武力值从10000点骤降到只剩3000了,眼神都在挣扎。
平常可以三掌把他打个半死吐血的。
有些事情不那么容易接受,尤其在半醉的时刻。意识都不清醒,浑身无力,这时假若谁递给庄先生一支笔,一份拍戏合同,这签下来的字都属于骗合同。签字人的行为能力受限,法律效力就存疑,这人确实已经醉了。
假若完全清醒着,这事有的谈。
但是醉了,被乘虚而入,这忒么好像被人强奸一样,换是谁都不愿接受。
“啸哥,你看我,你看着我。”
“我,我真的,喜欢你……我想跟你做。”
裴琰整个人贴上去用力蹭弄着,自己先就把自己裤子扒掉了,赤条条地亮给对方看,被求而不得的渴望折磨很狼狈而委屈。
他突然松开了手。
从迷彩裤某个裤兜里翻出藏了好久都用不到的避孕套润滑剂,手指凌乱地涂抹,抹在自己身上。
裴琰死死拧着人,双手抓住对方胯部,骑了上去。无法克制,一定要这样亲密才能一解数月的辗转反侧,不然今晚他就过不下去了,心里不痛快。
庄啸也猝不及防,没料到还有这么个姿势,裴先生高超的地面寝技还有这一招?关节被压,踹都踹不开人,庄啸睁大眼盯着裴琰这样坐了上来……
啊——
裴琰自己几乎是惨叫一声……
撕裂。刺穿。剧痛。
疼得他浑身发颤,疼得他魂飞魄散刻骨铭心的。他缓缓倒向庄啸胸口,简直是疯魔了……
“你别闹,你疯了吗……”庄啸吃惊的想要翻起来,一抬头就被裴琰堵住了嘴。亲密的吻能够减轻身上的疼,裴琰急迫的渴求慰藉,受痛的声音不断从喉咙里爆出来露出马脚,眼神和口水都是濡湿的……
两人全身都是汗,彻底黏在一起,分都分不开了,挤压出的水渍声在黑暗中无比清晰。庄啸突然也抖得厉害,不停地抚摸他的背和臀:“你疯了吗……别这样……你给我下来……”
那感觉太刺激了,从来没有享受过,口里讲着心疼对方的话,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撒酒疯了。胯和腿夹紧了,互相碾压着,上下蠕动,大腿内侧与胯骨不断磨蹭出快感,臀部在茂盛的耻毛上疯狂蹭弄,感受那最致密处亲密的交合,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官刺激,两人眼神都是一片涣散迷离。
其实谁都不轻松,谁也没逃掉。
这算是另一种强暴。裴琰就是骑在他喜欢的男人身上疯狂地强暴,在疼痛和快感中放纵,释放掉这些日子的心酸。心里突然极度委屈,想要让对方把他裹在怀里,他再次弯下腰身,庄啸突然紧紧搂住他,主动捉住他的嘴唇,很珍惜的吻他……
他就这么碾着,搅合着,混乱着,撒着疯,让庄啸射了出来。
庄啸那样子也像是堕入无限的沉沦之地,胸膛与小腹颤栗出漂亮的纹路,汗水横流,抑制不住的顶入他的身躯……
裴琰倒在被窝里,趴伏着,随后,在半个小时之内,身体再次遭受“重创”。
羊肉和马奶酒绝对是壮阳的,对于压抑太久的两人来说,就是火上再浇一层明油。他们紧紧抱着,沉浸在最原始的肉欲洪流中难以自拔,裴琰感觉到庄啸从后面分开他的腿,一条臂膀勒住他的腰,另一条胳膊直接勒住他胸口,这一下勒得特别紧,让他动弹不得……燃烧的欲望再次劈开他的身体,撕裂了他,卡住他锁骨的这一力道几乎让他窒息,这一捅就逼得他吼出声音:“啊!!”
啊——啊——
他几乎是以跪姿承受,吃力的分开身体,被人从后面粗暴地碾轧,整个人都癫狂了,疯掉了。一下又一下的冲撞,像要把他撞到四分五裂灵魂出窍,将他撞向地毯,逼着他匍匐向前,一寸寸移动。他的头抵在毯子之间,一口咬住不知哪一块衣物,不断被撞出含混的声音。
呻吟失声,咒骂粗口,后来已经没有清醒的意识自己口里叫的什么,快被操昏过去,眼泪都被操出来了。某一部分的知觉却又无比清晰,庄啸从后面抱着他,长发和粗重的呼吸拂在他脸上,让他喘不上气,生发出濒死一刻才有的快感。他在快要被人干死的时候终于低声求饶,也是没在床上服软求饶过。
“哥你轻点儿……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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