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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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理由很难理解吗?她是一个杀人犯,而我是易安的总裁,我一走三个多月,易安已经乱作一团,这个时候回来,想要主持大局,首先要摆脱的,就是这个杀人犯的妻子!虽然一直以来你都是产科医生,但我相信这么简单的经济学道理你应该……”

蒋俊恩并没有让雷子琛把话说完,他这个拳头来得猝不及防,雷子琛被他打的直接跌倒在身后的地上。

去***解释,去***苦衷!

这个垃圾男人分明就是自私的为了自己!

“啊!不要!蒋俊恩,你赶紧给我住手!”

安然的声音丝毫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蒋俊恩像是发了疯一样冲到雷子琛的身上,拳头如同雨点般落了下来。

起初的时候是雷子琛并没有反应过来,一连被蒋俊恩打了好几下,但雷子琛很快就反应过来,他的眼中也发了狠,脚上狠狠的一踹,接着直接把上面的蒋俊恩拉倒了,跟自己平行的位置……

两个男人在地上扭打成一团,安然想要阻止,虚弱的身体,却连下床都做不到。

门口的雷辰终于冲了过来,他想要拉开两个人,但是却被两个人狠狠的推开。

病房里面吵成一团,很快有医护人员赶过来,瞧见打架之后立马有人叫了警卫员,当医院的警员赶到,才勉强的将两个人拉开了。

打斗持续了大概短短五六分钟的时间,被分开来的时候,他们两个人的脸上都挂了彩。

雷子琛身手一向不错,而蒋俊恩也不算差,说起来也巧,蒋俊恩少年的时候特别的喜欢这一类的东西,学过散打跆拳道,两方面都是专业的,打起架来,两个人倒是不相上下。

此时,蒋俊恩的一边眼睛肿了,眼角有一些血丝,鼻梁上都是青紫的痕迹。

而雷子琛也没有讨到任何的便宜,嘴角全是血,嘴唇上破了一大块儿,脸颊上也是淤青。

两个人身上的西装变得凌乱不堪,在医院警员的拉扯之下,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眼睛还在恶狠狠地瞪着对方。

“雷子琛,你就这点能耐吗?只会欺负安然是吧!有本事和我打呀,打个你死我活!”

蒋俊恩的挑衅对于雷子琛来说,无异于是在他心头的怒火上添了一把重油。

那边本来被警卫员拉着个雷子琛,突然像是一只发了狂的狮子一样,红着眼睛朝着这边的蒋俊恩扑了过来。

雷子琛当时的力气非常大,三四个警卫员拉着他都没有拉住。

眼看着雷子琛朝着蒋俊恩扑过去,雷辰这个时候跑了上来,一把拦住了雷子琛。

“别胡闹了!你想要一回来就上报纸吗?”

这句话终于像是起了一丁点作用似的,雷子琛止住了动作,但是看着蒋俊恩的眼神仍旧是恨不得上去和他斗个你死我活。

雷子琛甩开了雷辰的挟制,冷着一张脸走到了安然的边上。

“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没有办法继续谈那件事了,我晚点会重新找个时间过来跟你好好的谈一谈,我希望在这之前,你能够想清楚我所说的利害关系。”

雷子琛说完之后,直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既没有看安然,也没有看那边摇篮里的两个孩子。

闹事的人已经离开了,医护人员批评了他们几句之后也纷纷走了,病房里很快只剩下了两个酣睡着没有苏醒的孩子,还有坐在床边的蒋俊恩,和半倚在床上的安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蒋俊恩开口问道,他脸上挂了彩的模样,看起来有些滑稽,半张脸都是肿的,一开口,便伴随着倒吸凉气的疼。

安然终于意识到他脸上的伤,不由得蹙起眉头。

第848章 没有说什么话

“你脸都已经肿成那样了,先去找个护士包扎一下吧。”

蒋俊恩看着她,要不是半张脸肿得像个猪头,此刻安然一定能够看清他脸上那种愤怒的表情。

“这个时候哪有心思去包扎?到底是怎么回事?雷子琛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你们两个人突然间就提到离婚的事情了!”

安然垂下眸子,显然不想多提及这件事情。

“就像你刚刚听见的一样,他也是那么对我说的。”

“因为觉得你是杀人犯,配不上他雷大总裁的身份,怕坏了他的名声,所以一回来就急急忙忙的过来跟你离婚?”

安然真的不想点头,但最终却也只能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尽管我不能相信这一点,可他就是这么告诉我的,哥,你说是不是因为在这三个月里面,他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不知道的事情?四哥他绝对不可能这么对我的,他一定有他的苦衷!”

安然说着就红了眼睛,蒋俊恩赶紧拿起纸巾塞给她。

“说话就好好说话,不要哭哭啼啼了,我不是嘱咐过你了吗?坐月子的时候一定要注意这种事情,你坐月子的时候不注意,往后身体出了各种各样的毛病,你想治都治不好!”

“我哪能忍住不哭呀?我好不容易等到四哥回来了,可他一回来就要跟我离婚,还要把两个孩子带走,我……我今天听到那些话的时候,真的觉得一颗心都碎了,我都不知道这三个多月来,我到底在坚持什么?在那冰冷的牢狱里面,支撑着我不倒下的理由,除了孩子就是四哥!可是四哥他……”

蒋俊恩轻轻的揉了揉她的脑袋,不得不放轻了语气说道。

“你的情绪不要这么激动,你自己不是也说了吗?你相信雷子琛不是那样的人,既然你相信他,你就不应该为了他的那些话伤心,你相信他是有苦衷的,就更不应该在这里自暴自弃,不然你怎么挨到他跟你说明自己苦衷的那一刻!”

安然仍旧摇着头,一脸消极的模样。

“我怎么能不激动呢?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样的身份?我是个无期徒刑的劳改犯,假如不是因为生下两个孩子的话,我现在还应该待在冰冷的监狱里,我不能陪在四哥的身边,就算他有任何的苦衷,我也不能在他的身边听他说,我只能在那冰冷的监狱里等待着,而且我还不知道,那漫长的等待最后能不能换来我自己想要的结果。哥,人只有有希望才能够活得下去,才能够吃任何的苦头,可假如要是没有希望的话,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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