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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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霜吓得心惊肉跳:!!!

哦,林夙看了一眼,这是医院的机器,我需要用它治病,但是腿容易受冷,就一起盖上了,大哥你要是不相信,可以掀起来看看。

秦以霜听到气得又掐了林夙一把。

算了。秦以寒对林夙的事不感兴趣,他只是随口一提。

无话可说后两个人在房间里大眼瞪小眼,空气都弥漫着尴尬的味道。

秦以霜气得要死,他哥究竟有什么毛病,来这里干坐着?他都快要憋死在林夙的被子里了!

林夙也觉得秦以寒很奇怪,因为这人屁话很多,又赖着不走,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他对秦以寒更不耐烦了。

过了半晌,就在秦以霜恨不得掀被而起掐死他哥时,秦以寒组织了好几次语言,终于开口别扭地讲到重点了:那条狗我下午带去玩一会,你记得跟我弟弟说,就这样,走了。

秦以寒说完就走,好像说的是什么难堪丢脸的事,他快步离开,耳朵红得滴血。

林夙:

秦以寒走出去关上门,对面那个女孩子阴恻恻地看着他,有些生气开口说道:你关门太快了,我还没有看清楚里面有没有窗。

小蝶!保姆把少女小心地拉回房间,向秦以寒鞠躬道歉:不好意思,小蝶不太懂礼貌。

秦以寒摆摆手表示不在意,走下楼去接放在医院对面商店的腊肠狗,他是遛狗遛到这的,才顺便上来找弟弟的。可是为了狗的事上来找弟弟,哥哥的威严何在?不如先发制人,假装上来找弟弟

他细想了跟林夙谈话时房间的情况,总感觉很奇怪。

他跨进电梯又想了一遍,果然,还是很奇怪。

当他第三次想的时候,敲了一下脑袋不行,还是很奇怪。

秦以寒一出去,秦以霜马上掀开被子跳出来,首先去门口把门反锁了,然后马上背对林夙冲进厕所刷牙洗脸。

林夙慢悠悠地扯着裤子,慵懒地靠在床头勾唇一笑。要说秦以寒闯进来他不气是不可能的,甚至想到了要怎么整秦以寒一次,但他没想到秦以霜接下来的那些小动作。

有被取悦到。林夙咬了咬下唇,又用舌尖舔了舔。

小孩洗完脸出来在床边坐,脸被闷得酡红,嘴唇红艳艳的,嘴角还有些破皮;他扯着宽大的毛衣领口剧烈呼气,洁白的牙齿和嫩红的舌尖忽隐忽现,看上去秀色可餐,林夙瞄了一眼就呼吸燥热。他立刻变了一副委委屈屈的表情,就连靠在床头也怏怏不乐,揪着被子不知道在黯然神伤什么。

秦以霜甚至觉得,给他把小锄头,他能学着林黛玉葬花。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林夙按倒在床上,林夙温热的呼吸挠得他脖子一片红痒,又低声在他耳边撒娇:霜霜,我想要,你看你也有反应了。

不行,你身体状况不好秦以霜躲着他的亲吻,看上去像欲拒还迎。

已经好了,不信你摸林夙抓住秦以霜推开他的手,往自己的腹部按去,那里有着薄薄的一层腹肌,虽然很薄,的确还是存在的。

秦以霜被他弄得晕乎乎的,脑袋想着拒绝的话。林夙枕在他锁骨上蹭了蹭,似乎带着哭腔说道:我知道了,像我这样的人一定很讨厌,你也这样想对不对?别人有的我也想有,但我知道我不配

说到最后,他声音微弱下来,似乎真的在难受。

秦以霜最听不得他心情不好,又怕他想些不好的东西,立马就心软了。他泄了气,同意了林夙的行为:就一次,不许咬人。

好,现在我变得很高兴了。得逞的林夙应声,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吻上那艳红的嘴唇,抬高爱人的腿。

秦以霜他算是明白了

猫讨厌狗是有理由的。

狗说不咬人也是假的。

狗口中的一次是亿次。

叫来钟点工换洗床单被子后,躲在厕所浑身暧昧痕迹的秦以霜从厕所走出来,生气地躺在林夙身边,因为屁股疼,腰又酸,他动都不想动。

林夙心情大好地抱着秦以霜,被秦以霜无力地打了一巴掌在胸口上,秦以霜伸了伸腿,觉得挤得慌,想把林夙踹下床,又想起来对方还是一个病号,于是出声提醒:过去点。

再过去我就要掉下床了。

我不管,你过去点,让我腰舒服点。

你可以趴我身上。

秦以霜是真的确定林夙真的健康了,不健康的谁能做好几次?!季医生过来帮检查身体敲门都被林夙出声劝了回去,庆幸季乐祁听到有事忙不方便就走了,要不然秦以霜能羞耻得先杀了林夙自己再自杀。

季乐祁站在门口,也不知道有没有明白房门里发生了什么。

但林夙面上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变好,秦以霜在心里衡量了一下,感觉还是划算的。不过他的作用,有那么大吗?

林夙唇角带笑,搂紧了秦以霜,抚摸他腰部细腻的肌肤,上面还有他留下的痕迹。

温存了好一会,林夙对着秦以霜说道:你要不要听我的事?

秦以霜累得快要睡着了:什么事?

幻觉,还有我的家庭,以及我的经历。林夙轻轻地说道。

他之前只跟秦以霜模糊地说了自己父母,还不够详细,给了秦以霜一个自己十分厌恶父母,而父母虐待自己的印象,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了。

就像他了解、喜欢秦以霜,也希望秦以霜了解自己的所有并喜欢真实的自己一样。

你说。秦以霜打起精神。

林夙缓缓地述说着自己的从小到大的故事,他似乎是一个吟游诗人,讲述的不是他的故事而是他人的故事;秦以霜也是个很好的倾听者,他安静的在林夙身边听他讲述,握紧林夙发抖的手掌林夙是第一次对他人说出自己的幻觉,就算明白秦以霜对自己的态度,多少还是带点恐慌。

人总想在所爱的人面前看上去更完美些,就宛如花枝招展开屏的孔雀。

抱着脑袋找头的女人?噗,还有一群长着动物脑袋的人啊,那个少女真的很漂亮吗?为什么她一只手臂是干枯的?她卖的是什么东西?你有没有觉得很像爱丽丝梦游仙境那样玄玄乎乎的感觉?等林夙说完,秦以霜双手捧着他的脸,语气温柔地跟他说道:不恐怖,我也不害怕,很有意思,你不要觉得有什么不好的,这是你的特殊之处,别人想看还看不到呢。

他真的有尽力在模仿温柔的语气安慰林夙,听得出来其中的艰难和别扭:我想把你幻觉中看见的画成故事你介意吗?因为我真的觉得很有意思。

林夙下垂的眼睑抬起来,压抑的心情得到了放松,他闭上眼睛微微一笑:随便你,我人都是你的了,我的东西不都是你的吗?

怎么说,不愧是秦以霜?

他的幻觉没那么频繁了,他看见曾经趴在秦以霜身上的那只绿皮妖精站在窗边朝他丑陋的笑,那笑出奇的没有恶意,还夹带着淡淡的善意。

他的幻觉大概很快就会完全消失了。

嗯。秦以霜动了会,换了个姿势伏起身,柔软的唇跟林夙的额头贴在一起,剩下的是小孩对他心疼至极不太合格的安慰:没事了,都过去了,不要听幻觉里骂你的声音,在我心里你最棒了。父母都已经离开,往后的日子会幸福的,我会永远陪着你。

这样的安慰有点像哄小孩,林夙却温暖安心地收下,与他十指相扣:嗯,我相信你,困的话就睡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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