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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卫奚不安地掐弄着手指,想起雌父的嘱咐不敢多说。可顾敛的视线又太过于压迫,卫奚只要一对上他的视线便吓得像只漏风的筛子。

他怕卫冕更怕顾敛,于是瑟瑟道,他被您的雌父带去院子里了。

原主的雌父,卫冕。

中将,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风韵犹存的雌虫一脸痛心疾首地看着跪在他跟前的休,像痛惜不懂事的小辈般,教训道,以前我还欣赏你,作为一名帝国的中将你做的的确不错。但作为一名雌奴,你真是太失格!

太丢我们雌虫的脸了!

你竟敢谋害自己的雄主!卫冕看着休,端庄的脸上染上怒火,你是对顾敛有意见还是对我们霍华德家族有意见!

劈头盖脸的质问砸在休的头上,砸得休头脑昏黑。烈日炎炎,他在院子里跪了几个小时。饥饿和干渴将他的感官淹没,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虚脱,仿佛就要在太阳底头化成一滩肉泥。

他舔了舔干燥得出血的嘴唇,虚弱道,雌父,我并没有这么想。

他的解释苍白无力。

雌父,他就是这么想的!兰斯站在卫冕身边,煽风点火。

雄主被他伤得这么严重差点就回不来了!他挤出几滴泪水,控告着休的罪行,他如果不是针对雄主、针对咱们家族,他

一只雌奴又犯得着要至雄主于死地吗?

我看他就是仗着自己中将的身份为非作歹,谋害雄主!一想到昨晚顾敛抱着他,兰斯就委屈,也不知道这只下-贱的雌奴给雄主灌了什么迷魂药,让雄主放了他,还让雄主抱他!

雌父,您一定不要放过他!兰斯阴测测盯着休,丝毫注意到身旁的卫冕愣了下。

顾敛放了休,还宠幸了他?

卫冕的眼中闪过不明的情绪,盯了休几秒。一抹难以察觉的嘲讽浮现在他的脸上,紧接着是义正言辞的嗓音,虽然你曾经是帝国的中将,但你在我们霍华德家族只是一只雌奴。

犯下了大错,雄主不送你进监-狱已经是仁慈了。作为一名雌奴,服侍雄主、维护家族荣耀以及该有的规矩和礼数是必须的。卫冕淡淡地瞥着跪在地上的休。

一只雌奴就别妄想得太多。

中将又如何?

就像那只虫一样,那么骄傲还不是被硬生生折断了骨翼,受尽屈辱。

卫冕噙着点笑,看向兰斯,你既然是顾敛最宠爱的雌侍,就有教不守规矩的雌奴如何安分守己的责任。

兰斯,休就交给你。他面容慈爱道,我相信你的能力,一定能为顾敛调教出一只贴心懂事的雌奴的。

兰斯听了卫冕的话,瞬间粲然一笑,露出白灿灿的牙齿,雌父,您放心。

他一定会好好调教中将大人的。

第14章 暴戾雄虫vs雌虫中将14

卫冕走后,兰斯瞬间便嚣张起来。

中将跪好了。他走到休的面前,弯下腰,漂亮的脸上挂着恶毒的笑,你知道规矩的。要是敢倾斜半点,挨得可只有鞭子

你瞧。他的视线投向不远处的铁质钉板,那是他们的雄主最喜欢的刑具,

雄主最喜欢听虫在上边打滚时发出的美妙声音了。

兰斯看着休,恶劣笑道,我想中将你一定非常难忘吧。

他有意恐吓休,可休面容冷淡,眼中没有丝毫畏惧。这让兰斯感到异常愤怒,面容逐渐扭曲,我倒看看你这副硬骨头究竟能扛到什么时候!

兰斯坐在树荫下乘凉,欣赏着休下跪的姿势。

烈日炎炎,两个多小时过去。

雌奴双膝下地面不断重复着被打湿、晒干的步骤。休整个人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一般,双膝肿胀、脸色惨白,仿佛即将要晕倒过去。可当兰斯走过来看时,对方的跪姿却规矩、标准得没有丝毫变化。

咔擦一声,亚雌气得把脚下的树枝给碾断了。

他看着休干燥得苍白虚脱的唇,忽然狰狞地笑问,渴吗?

兰斯慢悠悠将手中的水一点点倒在休的面前。散发出凉意的水珠,在烈日下不断地引-诱着意识不清的雌虫。

水。

他需要水

休脑袋昏昏沉沉,喉咙像是被放进一块铁烙。每吞咽一下,都疼得几乎要冒烟。看着休痛苦的模样,恶毒的雌侍终于愉悦了。

这么渴,趴下来舔啊。

任何能够折磨休的事情,他都感到愉悦。兰斯的眼中充斥着恨意。

他恨休。

不仅是因为顾敛,更因为这只该死的军雌逮捕了他的哥哥。

兰斯出生在一个小贵族里,他的雄父像星际上所有的雄虫一样花心自大。而他的雌父来自平民阶层,因为地位卑微只能充当一只任虫欺负的雌侍。兰斯一出生,便因为没有价值的亚雌身份饱受嫌弃和虐待。

幸好他有一个受雄主喜爱的雄虫长兄。

回忆到自己的哥哥,亚雌的脸上有了点柔和。尽管哥哥对他和雌父并不算好,但只要有哥哥在,他们的生活就还有希

望。

可这只军雌!

如果不是这只军雌将他的哥哥送进监狱,他的雌父又怎么会失去价值被雄父卖掉,他又怎么会被无情的雄父送给顾敛当玩物,受尽折磨!

恨意让兰斯的眼睛赤红,是这只该死的雌奴毁掉了他们的一切!兰斯的手颤抖,滔天的恨意让他将水杯狠狠砸在了休的脑袋上。

休闷哼声,被砸倒在地上眼前发黑。胃中的绞痛又开始了,虚弱蠕动的胃发出一阵阵呻-吟。

还饿了?兰斯冷笑着,怎么能让帝国伟大的中将饿肚子呢?

他转身,走向屋里。出来时,手中便多了一盒罐头和一个宠物碗。兰斯将宠物碗丢在休的面前,这只碗是雄主特意叫我买给你的。中将,你说不用多可惜?

他将食物倒进碗里,蹲在休的面前。

羞辱道,吃啊!

休抿紧着唇,一言不发。

怎么?你不就是雄主养的一条下-贱的狗!兰斯拽着休的头发试图将他的脸按进宠物碗里,休格兰特,你活该!

谁叫你抓了我哥哥!你凭什么抓他!

你不过就是一只雌虫!

下-贱的雌虫!

兰斯的状态癫狂,又哭又闹,几乎要将休的头发连根拽起,他做错了什么?

休记得兰斯口中的哥哥。

那是一只像顾敛一样以虐待雌虫为乐趣的雄虫,休亲眼目睹了他是如何将一只军雌迷倒再残忍虐杀的。

呜呜他做错了什么?

疼痛席卷了休,他边痛苦咳嗽边费力地看着已经癫狂了的亚雌,虚弱却陈述着,因为他虐杀雌虫。

听到这样的答案,兰斯却震怒,不过是杀掉几只卑贱的雌虫而已!雌虫那么卑贱怎么比得上他哥哥,怎么比得上雄虫。

你难道不是雌虫吗?

休的嗓音苍凉沙哑,眼神不悲不喜地注视着兰斯,可兰斯却从他冰蓝色眼底看到了怜悯和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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