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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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由于纵慾过度发洩充足,内心各种慾望都被满足,我的夏天,就这样结束了……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事。连续射精的确有些后遗症,但是付出许多的我倒也扎扎实实睡了个好觉,如果之前的场景再来一次,我立刻就能发出口桀口桀口桀的笑声大喊朕要干多十头母狗……。

京子姐,你这杯焦糖牛奶没有加料对吧?可以不要露出那样的笑容吗?其实我现在真的有心杀敌无力回天了……隔壁那位可以不要立刻往底下鑽吗?你知道鑽头是用来突破天元而不是拿来做这种事情的吧?

总之,就算不需要有个助手在旁边搭话,我也知道其中必有蹊蹺。

在京子姐面前不方便多说什么,我也需要时间整理思绪恢復体力──某方面而言,对年近叁十的死宅来说后者可能比较重要──于是我把战斗延后了几天。

显而易见,这是经过计画的预谋。

或者说是合谋更为恰当一些。

当然其中有许多的偶然和不确定,譬如我一直都是依照计画好的顺序拜访预定清单里的餐厅,「东」虽然一直在名单之列距离又十分方便,但这种随时都能去的店家往往都被我排在比较后面的顺序──反正什么时候想去都可以。

与京子姐的相遇是其一。

又譬如那个不小心捡回来的变态宠物,如果我没有给出那瓶咖啡牛奶,那么凉花也不过就只是个变态跟踪狂而已……虽然这并不会比较好。

与凉花的相遇是其二。

至于第叁当然是两人的相遇了。虽然事后想起来能够得到「这两个人本来就认识……至少知道彼此」这种结论,但如果不是我带着凉花跑去间晃,那后续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理所当然不会发生──儘管京子姐曾经邀我去看看「夜晚的祇园」,但再次认真邀请却是在与凉花碰面之后。

那么显而易见地,真相只有一个──

「该从什么地方问起呢……」

凉花被銬在浴缸里,双手双脚都被固定住,像是母狗撒娇时肚子朝上要人抚摸一样仰躺着,神色自若。以她的脑袋……或者说即使是以正常人的思维也会对祇园祭事件感到在意,所以今天的场面并没有让她太过意外,甚至还因为今天散步被取消故意鼓着小脸表示自己有些生气。

根据着名的你知道我知道所以你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知道理论,现在一脸镇定的她当然也没有让我觉得奇怪。

「京子姐的西园寺是那个西园寺?」

「是。」

「你的一条是那个一条?」

「是。附带一提,请老师您在这时候不要优先想到一条兼定。虽然严格说起来并非同支,但兼定公并不像大眾所认为的那么无能。」

我忽略她的惯性反击继续往下问。

「京子姐和她哥的事件知道的人不少?」

「如果是在我们圈子的话确实如此。华族的生活虽然本来就有许多外人难以理解的状况,但是那次事件毕竟直接死了一个候选继承人。即使当时知情的人不多,在事件发生之后大多数人也大概了解是怎么一回事。」

「即使是年幼的你?」

「人家稍微早慧一些。」

「这次的主谋是?」

「我。」

「合作的契机是?」

「……大奶牛看老师的眼神不对。」

针对这次的事件我接连问了许多问题。

怎么谈的?谈了多久?两个人私下有没有来往?什么时候认识京子姐?表演时的衣装是什么时候准备好的?女僕装穿在你身上怎么会这么合适?京子姐的胸部罩杯是多少……这些无聊繁琐又让人有些在意的问题持续了好几分鐘,直到我确认时间差不多,时机也差不多,凉花的表情逐渐开始有些变化的时候突然丢出了一句──

「让你放下自己的自尊也要和对方合作的理由是?」

凉花的独佔慾很强,强到我某天被打包带走也不意外的程度。我们之间的调教也从不牵涉意志抹杀的层面,反而是被我一再叮嘱自我意识、思考的必要性等等……如果说「表演」时还勉强能忍耐自己的心情,之后的大乱斗又是怎么一回事呢?儘管有让她兴奋的部分,但事后回想起来,她当时的状态应该还要更加复杂才对。

射精前的男人都只是发情中的公狗。

当时一团浆糊的脑袋,思绪理清之后本来就存在的疑点自然更加可疑。

「……凉花只是想让老师高兴而已。」

这是谎话,或者说只是部份的实话。并不是因为她沉默了太久,也不是因为知道她扫过我的资料夹了解我的喜好清楚我的妄想;只是单纯能够断定并非全部真相。她没有不回应,也没有捏造一个完全虚构的动机,选择丢出一个能够搪塞我的回答。

我没有继续往下追问,只是等待着。

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凉花从刚才就开始有些凝重的神情又有了变化,像是在承受什么异常难以忍受的痛苦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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