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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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他以为他能得到大多数同龄孩子一样的父母之爱,他也学会过乖巧懂事,不哭不闹。

秦淑原以一位虚假的母亲的身份欺骗他,将他丢在漆黑阴暗的精神病院。

他想出去,敬业的医护人员笑着告诉他不行。

他还记得那一层楼那么大,空旷得望不到边际,神态奇诡的病人捉弄他,深渊的利爪用力将他拽下。

此间种种,数不胜数。

十岁那年,秦淑原被送往国外医治,他以为的解脱最后被交至周怀远手中。

他像一位虚假的父亲那样对待他,给予他微小的希望与沉重到喘不过气的厚望。

令人嫉妒的天资发挥到极致,他举世无双,令他感到满意。

他是他走向成功的工具。

此间种种,数不胜数。

他迄今为止的人生,都是骗局。

什么是爱?

这个问题对他而言太滑稽,是充满恶意的嘲讽。

这个问题,不该由他来回答。

他回答她,就是欺骗她。

他怎么能欺骗她呢?

窗外的天像被泼墨,霎时漆黑,天空仿佛破开一道口,雨势倾覆。

她嗓子像被火烧,睁眼是浓烈的黑,见不到心爱之人的眼。

钟贞受他指引,变为跪在床上。

他从后进入,深重缓慢地让她感知到他的存在。

假如不是太喜欢他,她不会让他这么欺负她,得寸进尺,又贪得无厌。

唯一让他无条件答应她的,她想过了,除了□□就没有别的了。

不是不喜欢和他做。是喜欢才和他做。

一直以来,他都以高姿态示人。

她是他琼楼玉宇下众多倾慕者之一,仰望他的高处不胜寒。

她祈祷他的眼神,有一瞬落在她身上。

她得到了。

可人的私欲是会膨胀的,从那一个眼神开始,她想要的就不止一个眼神了。

温软湿.滑.绞紧。

他呼吸乱掉,头皮发麻。

占有得愈凶狠,她的反应愈叫他着迷。

销魂蚀骨,甘下地狱。

痛苦与极乐交错。

她的情动是温柔刀,一刀一刀凌迟他。

他分不清什么占了上风。

他只恨不得在她身上沉沦一万次,千千万万次。

她背上蝴蝶骨起起伏伏,像极一对蹁跹欲舞的蝶。

他轻轻抚摸。

多纤巧,纤巧得他想折断它。

再深入的进出都不够。

他翻过她身体,望进她湿漉漉的眼睛。

亲吻,从额间、眉心流连至小腹。

她预料他要做什么,想阻止,“别……”

她声音嘶哑难听。

他眉也不抬。

钟贞情急之下双腿并拢,适得其反地夹住他,他得以低头埋下,唇舌触碰到更深处。

灵魂,在他舌尖颤抖。

她抓紧床单,脚架在他肩上,脚背弓起立直,仿佛跳芭蕾前奏。

他会满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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