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 / 2)
乔清纯惊讶的看向季浅瑶,“浅瑶,你回来啦?你爸妈来这里……”
她的话都还没有说完,沈春菊和季强两人一下子反应过来,气势汹汹的冲过去。
二话不说,季强狠劲的一巴掌,千斤坠的力道甩了过去,“啪”的一声,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乔清纯吓得整个人都傻眼了,倒抽一口气,双手捂住嘴巴惊恐不已。
季浅瑶的脸蛋瞬间火辣辣,耳朵嗡嗡响,被打地整个脸都痛麻了,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一巴掌,沈春菊像个母狮子似的,双手捉住季浅瑶的头发,狠狠往下扯。
“啊……”
季浅瑶痛得尖叫,乔清纯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画面,一时间吓得没有办法反应过来,惊慌失措的拿出手机打电话求助。
沈春菊咬着牙,狰狞的嘴脸,狠狠怒骂,“该死的,我让你逃跑,生你养你二十几年,你这个亏本货就知道给家里惹麻烦,一点贡献都没有。”
季浅瑶双手在挣扎,捂着头,头皮被扯得快要整片剥落,那种是生不如死的痛,泪水已将季浅瑶掩埋,但她没哭没闹,一直在挣扎。
从小到大所受的这种皮肉苦已经司空见惯,她唯一的办法就是挣扎反抗。
季强也怒火中烧,僵硬的皮鞋一脚踢到季浅瑶的小腿上。
“啊……”季浅瑶痛得尖叫一声,痛苦哭泣的声调把乔清纯吓得哭了,自己一个弱势女子,根本抵不过两只愤怒的野狼,她又拿出手机,颤抖着,哭泣着继续打电话求助。
季强连续踢了季浅瑶几脚,沈春菊扯着季浅瑶的头发,狠狠拽到地面上,压着头摁在地上,两人使劲打。
“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杨帆看得起你这种烂货已经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了,你还敢逃跑?你还敢把他弄进了医院,搞得三级残废?”
沈春菊打得气喘不已,怒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现在公司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得罪了乔家,毁了联婚,现在连我们寄托在杨总哪里的最后一点希望也毁了。”
说着,沈春菊一边手摁着季浅瑶的头,另一只手狠狠地掐上季浅瑶的手臂,边骂边掐着转。
痛得季浅瑶尖叫大哭,乔清纯颤抖着手,拿起茶几上的刀子,对准季浅瑶的父母,泪水哗啦啦的掉下来,颤抖着声音怒吼,“放开浅瑶……放开她……”
沈春菊和季浅瑶这时才抬眸看了一眼乔清纯。
乔清纯和季浅瑶属于一类人,看起来纤弱无力的女孩子,根本没有半点杀伤力。
季浅瑶抱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子,缩着双腿,抱着头卷在地上瑟瑟发抖,而乔清纯握住刀也在颤抖。
“放……开……浅……瑶。”乔清纯哭着大喊。
季强夫妻并没有丝毫畏惧,季强冷冷道,“我们教训女儿跟你没有关系。”
乔清纯怒吼,“这是我家。”
沈春菊打得累了,站起来把双手中那扯出来的头发拍掉,面无表情的说,“老公,我们把这个死丫头带回家好好教训一顿,再带她到杨总的病床前面磕头认错。”
季强双弯腰一把握住季浅瑶的手臂,狠狠地拽起来,命令道,“给我起来,回家去。”
季浅瑶已经被打得伤痕累累,没有力气再反抗。
乔清纯正想上前,这时门口突然陆续冲进来几个人。
乔家三兄弟,为首的是乔越,紧接着是大少乔亮和二少乔宇。
乔清纯激动的把水果刀一甩,快速冲过去,“大哥二哥三哥,你们快救救浅瑶……”说着,乔清纯的泪水狂飙,哽咽着握住乔越的手臂,“季浅瑶快被她爸妈打死了。”
季强和沈春菊显得尴尬,一时间不知所措。
乔亮立刻冲上去,一把躲过季浅瑶搂在怀抱,季浅瑶看到乔亮那一刻,便哭了出来,不再那么害怕,躲在他怀抱瑟瑟发抖。
乔亮安抚着季浅瑶,沉着气冲季强说,“叔叔,为什么要下手这么重?浅瑶是你女儿。”
季强双手叉腰,语重心长地叹息,“乔大少,你现在跟我们家浅瑶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家别管我的家事,这个臭丫头给我惹了多大的祸你根本不知道。”
乔亮依然好声好气的说,“有我在,我绝对不允许你伤害浅瑶。”
乔宇也点点头附和,“还有我,即便浅瑶是你的女儿,但是我乔二少是绝对不会让你们再伤害浅瑶的。”
乔清纯这下安心了,季浅瑶从小到大都是被父母虐打的对象,只有她大哥二哥出现的地方都会好好保护浅瑶的。
这也是季浅瑶为什么会觉得她大哥是个很好的避风港,是个依靠。
季强还在和乔亮口舌之争的时候,乔越已经在后面缓缓的脱下了西装,冷冽冰冷的目光瞪着季强,撤出领带往沙发上一甩,洒脱的解开袖子扣,撸起白色衬衫袖子。
乔越邪魅的嘴角轻轻扬了扬,咬着牙在隐忍,一边撸袖子一边走向季强。
季强想了片刻,还是从乔亮的怀抱里拉扯季浅瑶,怒吼着,“跟我回去。”
“不要……”季浅瑶知道,回去后,她还会被打得半死,会被再一次送到那个男人的面前,父母为了公司和利益,眼里根本看不到她的存在。
“回去。”沈春菊也加入了拉扯的队列里,乔亮阻止不过来,紧紧抱住季浅瑶,用背部挡住她的父母。
而就在所有人都争夺季浅瑶的时候,季强突然被人一脚踢飞。
“砰!”
一声巨响,所有人都傻了,错愕的看着飞到茶几上,砸碎玻璃的季强。
乔越再走过去,把季强拉起来,一拳一脚,狠狠地往他脸上身上砸,季强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在地板上抱着肚子翻滚,哀嚎大叫。
沈春菊吓得扑上去,抱住自己的老公大喊大叫,“不要打了,不要打……救……命……救命啊……”
季强被打的鲜血淋漓,乔越邪魅的眼眸像魔鬼般阴森,带着轻佻的讽刺,隐隐透着强大的杀伤力,让在场所有人毛骨悚然。
从来,他都是一个目中无人,狂妄自大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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