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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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琰,我说话直你知道,我就有啥说啥了。”刘漠把凳子往安琰身边移,安琰看他过来更不自在了。

“你长的白净,平时看起来文文弱弱的特别好看,我心里就一直认为你是非常俊美的,你说你脸毁了,我也做了心里准备,可是乍一看还是吓了一跳,你的疤确实很丑,但你不丑。我不敢看你的眼神是因为我挺闹挺的,我真的很少出现过这种难受的感觉。”

刘漠嘿嘿笑,把一条胳膊搭在了安琰的肩上,“郑易光说的对,我们不说话确实让你难受了,不过易阳说的也对,如果我们真的是看你外表处朋友,那我们还真不配做你的兄弟。这么说吧,我今天把话撂在这,我会让我爸给你找全国最好的医院,钱我全出。”

安琰忐忑的扭头去看他,刘漠讪讪地呲牙笑,“刚才让你难受了,对不起啊,实在是太意外了,没做好准备。你放心,以后谁敢欺负你,我花钱找人打死他。”

“哎哎哎,你这有点钱太猖狂了。”郑易阳笑道。

“老子就是有钱,有钱我怕啥。”刘漠狂妄的扯嘴角,“好了,这就是我真心话。”

付东在那边紧接着跟上话,“我付东就服两种人,一种就是打架特别狠的,比如四哥。另一种就是性子刚强的,而且特别刚强的那种,四哥也算,我看你更算。四哥经常说你不容易,今天我真明白了,不是说外表强的人就强,你是内心强的那种。现在想想,要是我还真未必能过的像你现在这么好。”

“什么话都不说了,我也和漠儿一样,别的地方可能不足,但我有个算好点的背景,谁要敢欺负你,我就让我爸给他关监牢狱里。”

“得,这又来个猖狂的。”刘漠道。

“你还知道你猖狂啊,”付东笑道,“再说,我有势我怕啥?”

话一落,哥几个忍不住笑了出来,厉左松了一口气,双手环上胸,“操,那这么说,我有什么?一个律师妈,一个教授爸,我有才啊?”

“对嘞,”刘漠哈哈笑,一拍手,“易阳有啥,易阳有吃的,安琰有啥,安琰有我们那,那就是头了,郑易光有啥,有……”

郑易光一听提到他,眼神立马瞪过去。刘漠故意卖下关子,“我发现吧,你虽然冷,但是有颗温暖的心啊。”

“靠!”郑易光非常不适应他的态度。

听到哥几个一阵胡咧咧,安琰沉重的心终于又自由了,他特别喜欢听刘漠那句,自己有他们。他想这哥几个是因为他这个人才不在乎的,而厉左却是在陌生人的时候就帮了他,直到今天。

这种不被人嫌弃的感觉真好。

厉左一晚上担忧的心也放下了,现在他是比安琰还开心,他站起来举起酒杯,“特别开心有你们这帮兄弟,今晚都不准早回家,不醉不归,晚了就都去安琰家挤地铺。”

“来吧,干一杯。”刘漠也起身了,用肩膀撞下安琰,“开心点,跟你说,知道昨晚四哥跟我们说什么了吗?他拜托我们一定不要用异样的眼光看你。操,四哥,你把我们当什么人了?昨晚我还琢磨什么事呢?”

厉左笑下,“我的错,不该那么想你们,我先自罚一瓶啤酒。”

说罢,他直接拿起啤酒吹瓶,付东吹了一声口哨。

安琰被一股从来没有的温暖充斥着全身,看厉左仰头灌酒的样,心里更热了。

这么多人对他好,他一定要好好努力,将来也对他们好,真可惜没早点遇见他们。

哐当一声,厉左把空酒瓶拍在了桌子上,刘漠和付东都吹起了口哨。

“来吧,这回干一杯。”厉左举起杯,安琰去拽他的胳膊,“你别喝了。”

厉左打个嗝,对安琰笑笑,“今高兴。”

“安琰,四哥没事,他能喝着呢。”

几个人都举起杯,碰了一杯。

火锅又重新加热了,吃起来又辣又香,喝着啤酒,吃着火锅,特别爽。安琰从来没和这么多人一起吃过饭,边吃边逗乐,这是他吃过最开心的一顿饭,不会喝酒的他还跟着他喝了起来。

吃过饭后,几个人去了当地比较有名的酒吧,那家酒吧带ktv包房,刘漠订了包房,又要了酒和果盘。

“又要了这么多酒?”安琰酒量不好,没喝多少脸就透着红。

“喝喝喝。”刘漠有点多了,说话都不清楚了。

厉左椅在沙发上,把衣领拽开了散热,“你小子别喝多了让我背回去。”

“喝喝喝。”刘漠吃口干果,“我来唱首歌。”

“你别唱了,本来唱歌就不好听,迷糊唱的还能听。”付东很不给面子的撅了。

“操,老子嗓子洪亮着呢。”刘漠点了一首歌,他一开口,包房里跟闹鬼似的,是洪亮。

安琰捂上耳朵,在厉左耳边说:“平时唱也这样吗?都怀疑他怎么弹的乐器。”

“呵,句句不在调就对了。”厉左说,“给我拿瓶水,脑袋有点晕。”

“哦。”安琰连忙递过去一瓶水,“一会别喝了。”

“你看漠儿那死样子能饶了我们吗?今晚开心吗?”

厉左忽然凑到安琰面前,碰触上了他的视线,安琰一点头,鼻尖都碰到了他的脸颊,脸更红了,“开心。”

“开心就好。”厉左又把身子移回去了。

付东实在是听不下去那鬼哭狼嚎的歌,走过去直接把刘漠踹开了,“行了,吃蛋糕了。”

“操,我还没唱完呢。”刘漠埋怨。

“真是二。”角落那边的郑易光忍不住说刘漠,他旁边的郑易阳笑了,“我很好奇你今晚怎么会说那么多话?”

“看不过去你们的态度,如果你今晚没接受安琰,我一定要罚你,罚什么你自己有数。”郑易光瞅着自家哥哥的眼睛,忽而嘴角冷魅一翘,郑易阳也跟着乐了。

吹了蜡烛,吃了蛋糕,安琰像打了针似的兴奋不已,他还是第一次觉得生活可以这么轻松,这么无忧无虑。

郑易阳在唱歌,安琰趴到厉左耳边说:“我去卫生间了。”

“回来帮我再要点饮料。”

“知道了。”

安琰从厕所隔间出来,刚洗上手就有人进来了,由于没戴口罩,他从镜子前抬头看身后的人,霎时揣揣不安。

身后进来的那三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高中时经常侮辱打他的人。

他赶忙关了水龙头往外走,谁料一头撞上了一个人,那男人捂着头大骂,“草泥马的,瞎啊。”

安琰没有道歉,因为眼前的人正是那三个人的头,程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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