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2)
如今从年初到如今,时日已过大半年,那些地方因火德之旺,怕是百姓凄苦。百信若乱了,大苍国运自然就乱了。我等想,怕就是因为如此,太后这才有了梦魇,这怕才是先帝托梦之因。再则,皇后虽位居翎福宫,母仪天下。但皇后之高位依托水德而生,虽有些许影响,多却是无碍。”
“放肆!”太后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声音之下,怕是将手都打疼了。
她自不是气这几位法师,比起妙云,她自然就知道该信谁。再则,此事这几位法师也是不敢乱说话。以北之地的事,稍稍派人查一下便瞒不住,法师如何敢瞎说,这便是事实了!
如此一来,她一则气妙云,二则,此事背后太过不简单!
以北之地若是干旱,为何不曾有人上报!
“皇儿,我可是记得,荆北之地,年前才派了朝廷大员过去,那还是宇文家的宇文志!哀家瞧着他学富五车,是个办事的人,这才信他,还劝了皇上,可是……可是……我真是糊涂啊!
皇上,这事我是不管了,你看着办。宇文家敢做出这等事,他们也没脸来见我!彤瑞,你传话下去,将那妙云关了牢,我倒要看看,谁敢让她来骗我!
还有那皇后,火德之事虽与她无关,只她父兄之事,她也难辞其咎!让她交了凤印到永乐宫,好好在翎福宫中反省,我不允许,便不准出翎福宫一步!”
彤瑞瞧着太后发了大火,赶紧应了,立时就匆匆下去了。
秦慎也是生着气,只让法师退下,他领了秦湛这就要告辞。
太后自是不留他,只让秦慎快快去,这百姓可不能乱!
出了永乐宫宫门,秦湛就瞧着秦慎一下收了生气的模样,便是带着笑了。秦湛眼珠子一转,立时明白。那几位老法师说的话,怕是秦慎的手笔了。
“湛儿,开心吗?”
秦湛见秦慎问他,便笑道:“湛儿不懂啊,父皇怎么还笑,以北之地闹了大动静,湛儿为百姓担忧还来不及。”
“耍嘴皮子,湛儿比谁都鬼灵精!”秦慎笑拍了下秦湛的脑袋。
这事自然是他办的,荆北之地干旱是事实,只也闹不起来。那边有彭越带兵驻扎着,一时半会儿不必担心。
他本就要赈灾了,只刚好可用此事打压一下宇文家。刚好,也将那差点要害了秦湛的人一并收拾!
秦慎原不生气,只那人真是不该要害皇后还将秦湛牵连进去。如此,就一并入牢去吧!今儿个叫了秦湛过来,不过是让他瞧瞧,给他出气罢了。
第13章 宫中喜事
这段时间,这前朝后宫里头可是发生了不少事。
其一,前朝的大臣宇文志在早朝的时候就给秦慎劈头盖脸骂了一顿,惹急了秦慎,还直接砸了一块砚台到了宇文志的脸上。当时,宇文志额头就出了血。后头,秦慎又甩了几本参奏宇文志的折子到了他身上。
宇文志沾着满脸血看了折子,然后吓的连连磕头,差点在大殿中把自己磕死过去。这之后,宇文志便被秦慎革去了官职,而后发落回了府中反省。
其二,便是宇文皇后叫太后收回了凤印,先下正被禁足在翎福宫。没有太后的准许,旁人的人不能再见宇文皇后。
其三,便是前日里,当今圣上去了夏贵容处用饭。原这些时日,圣上对后宫有着些许忽略。这回不知如何了,前朝烦心之下,竟然还去了夏贵容之处,可是让旁的人记恨的牙齿痒痒。只那夏贵容也不知为何,在同圣上用晚膳之时竟然恶了圣上。被圣上狠狠斥责了一顿,连带着四皇子也没落了好,连带着被罚抄了书籍。
这下可是好,原嫉妒夏贵容的人心中只觉得畅快,心中更感快慰。心想,叫你个狐媚子勾引,先下砸了自己的脚!也是活该!
其四,便是那牢中,原欺骗太后的妙云趁人不备,咬舌自尽死了。因了这,断了线索,气的太后在永乐宫中发了大火,狠狠骂了监狱司的人。
这连番四件事儿发生下来,可是让后宫里头的人这些日子都过的战战兢兢。唯恐一个不当了,惹了皇上太后的不喜。
别说宫女太监们私下不敢稍稍说些话,便是那些嫔妃们,这些天儿都是呆在了自个儿屋子中,那尚花园那边都没人去了。
按理说,这些个日子,尚花园那儿的菊花可开的好。往日的时候,嫔妃们可是要往那儿走,散散心。只先下,那尚花园满院子的开的极好的菊花,却也无人去看了。
这般沉默着,直到十月初,这宫里头才算是热闹了起来。倒也简单,便是司礼监那儿准备了小半年的亓耳勒君臣觐见大苍的日期近了。
亓耳勒是在荆北最以北之地的民族,那儿临近沙漠,亓耳勒世代生活在那里,民风很是彪悍。原因也无它,沙漠缺水,这些个民族择水而居,为了个绿洲一天到晚厮杀,自然都是脾气暴躁的。
有时候干旱的厉害了,亓耳勒就会进入荆北之地掠夺。大苍建国以来,此事便发生过几次。秦慎自比一代伟帝,自是要出兵讨伐。
前年,秦慎就派了大将深入沙漠。
这战争一打就是两年,大苍这边在秦慎的一力主持之下,兵力供给等都是一应俱全,是铁了心要毕其功于一役。那亓耳勒虽然民风彪悍,只到底人数少。
去年年尾,亓耳勒在沙漠的王庭被大将军彭越一把火烧了个干净,还活捉了亓耳勒君王的一干妻子儿女们。
到了这里,这场战事才算是落下帷幕。
这番亓耳勒君臣说是来觐见,也不过是被彭越压着来献礼罢了。只虽如此,大苍自然也是得好好准备的,必然让亓耳勒见见这央央大苍之威。
这可是一件喜事儿,所以时间近了之后,宫中也就愈发热闹了起来,渐渐多了些欢声笑语。
这会儿旁的秦湛倒是也没理会,这几日,宫里头人人小心谨慎,他倒是一如既往的过着自个儿日子。不过他却是记起了已有一月未见的秦柔儿,便让伯福准备了去澜贵仪处。
如今秦柔儿也不过五岁,虽这些年养在别处,但到底有半分血缘之情,因而待他,秦柔儿始终亲近。不过秦柔儿如今年岁还小,若是长久不见了,感情怕也淡漠。
秦湛原是常常去见秦柔儿的,只后来考虑到这般做实在太打眼,反倒叫秦柔儿入了别人眼,嫉恨之下,怕是秦柔儿更加被人看不惯。
此事在秦柔儿三岁之时便发生过,那时他市场往澜贵仪处走动。因着他去了,秦慎竟也时常去。往往不是在澜贵仪处留了宿,便也在她哪儿留了晚饭,可谓恩宠至极。
没多久,澜贵仪便有了身孕。
这后宫之中的那些个人,看着澜贵仪眼睛都红了,恨不得撕了她。这般处境下,澜贵仪肚里的孩子到了四月份的时候,她出门赏了回花,直接摔了一跤,没保住。
其后澜贵仪就病倒了几日,这几日间,秦柔儿竟也生了病,且有大事不妙之景。丢了孩子,秦柔儿又病倒,两厢打击之下,澜贵仪差点也没挺过来。
那会儿秦湛便看清楚了,虽碍着他的面儿,秦慎也有几分护着秦柔儿的意思。只到底不曾真正下了心思,那会儿要是秦柔儿同澜贵仪去了,那就去了。
当时也算是形势危急,秦湛没了法子,他自己个儿去了澜贵仪那处日夜陪着秦柔儿。那会儿秦慎待他,也还不似如今这般完完全全的上了心,只秦湛也不过赌一把罢了。
约莫是赌赢了,秦慎对他气的没了法子,也就只能在澜贵仪处陪着。这般护持之下,澜贵仪安了心,旁人再找不到下手的机会,秦柔儿这才慢慢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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