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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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小法兰西昨晚和lulu分手了”这个消息让部分女孩子捡起被她们丢进纸篓里的海报。

小法兰西的绝世容颜重新被贴在阁楼天花板上,花季女孩躺着柔软被褥上,以一种情人的目光注视着天花板上的人像,他在冲着她微笑呢,手背往唇瓣狠狠一压,手掌翻过来,扬起嘴角:“小法兰西,晚安。”

春末夜晚,玻璃窗结着薄薄雾气,这是适合编织美梦的季节。

初夏,四月最后一天。

这是一个周末早上,林馥蓁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连嘉澍。

林馥蓁睡觉时不喜欢开壁灯,喜欢只拉上那层浅色窗帘,让自然光灌进房间。

这是连嘉澍埃兹的家,天已经大亮,光让周遭容不下一丝一毫阴影,两张脸大约隔着十英寸距离。

他瞅着她,她也瞅在瞅着他。

瞅了片刻,指尖轻触他的眼窝,指尖所到达之处遍布淡淡乌青,这人,都消失半个月了,就留着她在帮他看房子,她也很忙的。

他这半个月都去了哪里了?

想起她最近都打不通连嘉澍的电话林馥蓁收回手。

更加过分的是,连嘉澍一通电话也不打给她,现在还以这样一幅三天三夜没有睡觉的模样出现在她面前。

收回的手被拦截,变成牢牢被他安放在他手掌中。

林馥蓁大皱其眉。

下一秒。

连嘉澍头埋在她肩窝上。

刚想表达不满。

“小画眉,你现在能不能叫我名字。”低低沉沉的声音从她肩窝处透露出来。

连家第三代孩子都以圣为开头命名,唯独那最小的孩子,连家一家之主说“他是嘉澍。”

彩虹之国,初闻自己升级成为爸爸的青年无比虔诚对孩子的妈妈说“我们孩子的名字就叫做嘉澍。”

明年二月,他们的孩子将来到这个世界,二月,是雨季的开端,下在二月的雨拉开春之帷幕,大地迎来春暖花开。

那是一名远在天涯海角的年轻人以他的方式在传达着对传统的坚守,他孩子出生的月份是中国传统二十四节气最美好的时节。

澍,为及时雨。

嘉澍,为好雨时节。

记忆里,那叫嘉澍的孩子似乎从来就未曾有过青春期。

“有些人不需要青春期。”他和她说。

一定是她没及时答应他的要求,他的语气略带不满:“小画眉?”

看看,还说不需要青春期,明明是不愿意面对成长的骄傲少年。

好吧,好吧,叫一声嘉澍有什么难的。

林馥蓁在心里叹息着。

轻轻的,轻轻的。

“嘉澍。”

作者有话要说:“嘉澍”由我蓁来诠释最为感人,“嘉澍”会被三次诠释,第一版我们看过了,lulu单纯觉得好听,而蓁的诠释从出生乃至青春期以及成年,后面有小百花(方绿乔)版本的,大家到时候可以做比较。

☆、四月惊奇(02)

林馥蓁和连嘉澍的斗嘴从餐桌延续到前往学校的路上。

斗嘴内容从“这半个月去了哪里?为什么关掉手机?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你不也是闷声不响消失半个月,不也是关掉手机?不也是不打电话给我?”“连嘉澍,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那时是在训练,为了专心投入训练才和外界隔断联系,之前我也和你解释过了。”

“林馥蓁,你说一名创作型小提琴乐手消失半个月能为什么?”

好吧,好吧。

车子开进蒙特卡洛区他们还在吵,至于吵些什么他们也不清楚了,也许是天空太蓝,也许来自于地中海海风太过于美好,吵着吵着也都不知道彼此是为什么而吵了。

甚至于吵着吵着,她还不时间朝道路两边游客手中的摄像机镜头摆出剪刀手造型。

今天,小法兰西可是开着拉风的敞篷跑车,两片式可拆卸碳纤维硬顶经典银兰博基尼,小法兰西车库的新成员,昨天刚到。

车子开进银石赛道,他们还在吵。

“林馥蓁,我已经连续两天四十八小时没有合眼了,我现在应该在家里睡觉,而不是在送你去学校的路上。”

“得了吧,你是为了试你的新车,以及在送我去学校回来的路上看顺便能不能勾搭上漂亮妞。”

红灯亮起,他们不约而同闭上嘴,车子规规矩矩停在距离斑马线七英寸左右所在。

小画眉和小法兰西约好了,红灯亮起时永远不吵架。

某年某日,偏远小镇,大雨即将来临,天色昏暗,他们开着超级跑车一路斗嘴。

马路空无一人,红灯和雨点交汇再一起,车在豆大的雨点中穿过红灯,闪电划破天际,透过后车镜他们看到躺在斑马线上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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