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2 / 2)
“鹭池说,等有了孩子,她要带孩子去找狼群,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变成了看家护院的狗。我觉得她心里面还是瞧不起狗,我不希望她带着我们的孩子回狼群。”落南风难过地看着我说道。
“她是狼,狼性和狗终究是不同的。但是狼都很专情,一辈子只要一个情侣,你要拿你的真情留住她,让她留下来,带着孩子守着你,这也不是不可能的。”我淡然笑着看着落南风,安慰道。
“我已经对她够好了,我什么都可以为她做,除了离开这里离开你,其他的事我都可以答应她。”落南风黯然地低声说道。
我静静地看着落南风,想了会儿,还是决定问清楚,我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个偷羊的贼就是我了?”
落南风被我这忽然地一问,霎时愣住了,也不敢直视我的眼睛了,看着地板低声说道:“谁说你是偷羊的贼?不是你,你不要胡乱猜忌。”
“你又撒谎!抬起头来,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应该最清楚我到底是怎么了!”我看着落南风的脸,严肃地逼问道。
忽然,岑梵之回来了,背上还背着装满了各种草药的竹篓,他站在房门口,撞见我正在逼问落南风。
“说话这么凶,看来我熬的药是起作用了,要不今天晚上,你就从了我?”岑梵之看着床上的我,邪笑着轻声问道,落南风趁机转身溜了出去。
“你们一个个都在骗我,就连我的狗也一直在对我撒谎。”我看着岑梵之一脸的邪笑,懊恼地说道。
“诶,你的那个小徒弟呢?去哪儿了?”岑梵之收住了笑脸,靠在房门口,看着我问道。
“在屋后的厨房里做晚饭呢?怎么了,老流氓?多久没碰女人了?难道你连这个十四岁的小姑娘都不愿放过?”我有气无力地调侃道。
“我多久没碰女人,你最清楚。那小丫头在给你做晚饭?你竟然让她给你做晚饭?我去瞧瞧……”岑梵之看着我说道,说完就背着一竹篓草药出去了。
躺了一天了,发现自己的手脚还真有了点力气,我双手支撑着身体,从床上艰难地坐了起来,穿了鞋,披上了外套,想要出去走走,看看山里的日落,来到了屋门口,发现落南风和鹭池已经不在院子里了,我知道落南风怕我逼他告诉我真相,他一定是带着鹭池去山野里撒欢去了。
我坐在了门口的木桌前,给自己泡了杯清茶,看着院子里的夕阳,还有院门外余晖里的秋色,人又有些恍惚了,记不清如今是何年何月何日了……
屋后的厨房飘来了肉汤的香味,闻起来像是鸡汤,没多久,岑梵之和鸳歌一前一后端着饭菜和碗筷来到了屋前,把饭菜和碗筷摆在了桌子上,我看见了砂锅里炖的鸡汤,鸳歌说这是野鸡汤,是落南风和鹭池特地给我抓的,给我补身子。
只是我注意到了鹭池的眼眶是红的,好像刚哭过,晚饭后,岑梵之去屋后的厨房给我熬药了,我把鸳歌叫到了我房间里来,问她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岑梵之欺负她了。
鸳歌忽然就哭了起来,委屈地看着我说道:“岑大哥在厨房里乱摸我,还让我夜里记得给他留门,他说他要帮我看病。”
“看什么病?他摸你哪儿了?”我平静地看着鸳歌轻声问道。
“他摸我的手了,还摸我的胸口,我,我没病,师父,他想欺负我,你得给我做主。”鸳歌抽泣着低声说道。
我看了看鸳歌的眼睛,发现她不怎么敢直视我的眼睛,我又看了看她的小身板,还有她那所谓的“胸”,我最了解那个狂徒了,他就算想找个女人解饥渴,也是会挑一个妖媚的女人,绝不会看上这种还未发育的小姑娘,我越来越觉得鸳歌太有意思了,想用这种手段离间我和梵之,她也太不了解我了。
我轻轻拍了拍鸳歌的手背,轻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在,如果他真敢欺负你,我就废了他。”
鸳歌埋头啜泣着,梵之端着熬好的药来到了我房门口,鸳歌一见他,就像躲瘟神一样,忙逃离了我的房间,梵之关上了房门,一边端着一碗药汤给我把药吹凉,一边朝我走来,坐在了我身边。
第328章 :少女的真面目
我喝完了药,看着梵之平静地说道:“鸳歌好像挺怕的你啊。”
梵之看着我的眼睛严肃地问道:“你调查过她的来历没有?你就这样收下她做徒弟,不怕她半夜趁你睡着的时候,潜入你的房间,一刀砍死你吗?”
“我知道她居心叵测,我也知道她来历不简单,她都敢养狼了,还有什么不敢的呢?我只是想看看她到底想干嘛,我想知道她背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会不会是当年害死傻和尚的那个大恶人,如绪哥哥都没能逃脱他的魔掌,被他身上的蛊虫咬到了,中了蛊毒,变得不人不鬼的,他估计也还活着,我想等他现身,亲手杀了他。”我看着梵之低声说道。
“我大师兄接近你无非是为了当年的那份地图还有你父亲的书,既然你心里清楚,为什么还要和这小丫头生活在一起?她随时都有可能杀了你。”岑梵之看着我紧张地说道。
“我没那么容易死的,上天留住了我这条命,一定还有很重要的事情等我去完成。一个小姑娘而已,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了天。”我不屑而冷漠地回道。
“她可不是什么小姑娘……”岑梵之看着我的眼睛,神情肃穆地低声说道。
我听见了门口的动静,看着岑梵之大声说道:“好了,我累了,你今天晚上不要守着我了,去客房睡吧。”
“又要赶我走!我又不碰你,顶多就是趁你睡着的时候吻你,你都是我的人了,干嘛还对我这么绝情?”岑梵之看着我问道。
“那你出去帮我提桶热水进来吧,辛苦你了。”我看着岑梵之的一脸的无辜,淡然笑着说道。
岑梵之拿着药碗走到房门口,打开了房门,我发现门口的那个偷听的人已经走开了。没多久,梵之就提着一大桶的热水来了,洗漱后,我们就上床了准备休息了。
“给我亲一下,就一下,我保证不做过分的事。”岑梵之趴在我身上,看着我的眼睛低声说道。
“给你亲一下,你会一口吞了我的。鬼才信你!我浑身都疼,内脏像是被刺穿了一样,疼得我说话都不敢大声,不是你的药好,我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你这个狂徒,你就不能忍忍吗?”我双手推着梵之,低声说道。
“我说了,我就亲一下而已,我又不碰你。”梵之不依不饶地趴在我身上,看着我委屈地说道。
我看着梵之的眼睛,看着他满眼燃烧的浴火,感受着他深沉的呼吸,我知道今夜又难逃一场春雨了,明明了解他的兽性,还抱着一丝希望,想着他也许会信守承诺,可是刚一闭上眼睛接受他的吻,一切就一发不可收拾……
那蚀骨销魂的欲望烧遍了我全身,我终究是贪欲的妖魔,忍着身体的疼痛,在梵之的引诱下,跳入了欲望的火海里,为了最后那短暂的颤抖,而承受着整个过程中的疼痛和缠绵,还好,梵之知道我身体不好,对我很温柔,倒是我,不太满足他太温柔的叩问,催促着他再用力一点……
“你这个妖精!”发泄完欲望后,梵之邪笑着将我搂在怀里,吻着我的额头,轻声叹道。
“嗯,我是妖,不是人。”我瘫软在他怀里,低声回道。
“我今天趁去草药的时间,去对面山坳的村子里打听过了,鸳歌和她阿爹是五年前才来到村子里的,那时候鸳歌还是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她阿爹人比较古怪,不喜欢与人来往。几天前突然死了,没人看见他的尸首,只知道是鸳歌卖了家里的牛,买了口棺材,亲自把她阿爹埋了,葬完了阿爹后就来找你拜师了。”梵之温柔地搂着我,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五年前?不正是我来到这片峡谷的时间吗?难道那个老阿爹就是你大师兄?”我躺在岑梵之怀里,仰视着他明亮的双眼,低声问道。
“老阿爹只是我大师兄的寄主,是副行尸走肉的皮囊罢了,我大师兄已经彻底和蛊虫合二为一了,只要他身体里还有一只蛊虫是活着的,他就有机会死而复生。现在,他的寄主很可能就是鸳歌,也就是说,他就在我们身边,和我们同吃同住。”岑梵之将嘴唇贴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我吓得一惊,摸着梵之的脸,瞪着他低声说道:“那你这个时候还有心情缠绵,你不怕他夜里变成了一屋子的黑虫子来咬你吗?”
梵之狂傲地吻了我一下,轻声说道:“他都不知道我的来历,是不会轻举妄动的,倒是你,现在最危险的人是你。”
“不对,你错了,也许他已经猜到你的身份了,五年多了,他们从来都没来找过我,你才出现没多少日子,鸳歌就来找我了,他们不是冲着我来的,而是你,你已经暴露了。五年多了,我这里没有留宿过什么人,除了你,你这个狂徒,赶也赶不走的狂徒,他猜到了,你回来了。”我看着梵之年轻的脸庞,轻声叹道。
“小声点,我们得想个办法,现在还不能揭穿他。”岑梵之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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