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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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事?”

“没事。”

“嗯,我不找他,但我会注意一下他的动静。”

程锦笑道:“好,辛苦了。”

另一边,景行止也找人“告状”去了。他打电话给司码,结果没人接。他通过数个通道发出同一条信息:救命!

直到半夜,司码估摸着他尸体快凉透了,才给他回电话:“什么事?”

景行止笑嘻嘻地道:“四爷,终于有空啰?这个点,是不是正躺在床上?”他眯着眼舔着唇回忆着某人性感的肉体。

司码重复一遍:“什么事?”

景行止厚颜无耻地道:“想和你困觉……”

司码再重复一遍:“什么事?”

景行止一本正经地道:“想找你借点钱。”语气要再不正经点,司码肯定要直接挂断,到时,再打过去肯定会打不通。

司码沉默,他不相信景行止会没钱,但借钱真的只是小事,帮任何其他忙都比这事大。既然是小事,他也不多问,直接道:“账号给我。”

“唉,你该问我为什么要借钱。为什么呢?因为我最近没工作,坐吃山空啊。为什么没工作呢?因为程锦居然找了谢青山,你能信吗?谢青山诶!这家伙明明比我差远了……”

司码耐心告罄,把手机丢到一边,睡觉去了。

……

下午,叶莱又去跟踪了一下蔡益飞的案子。

剑屏警方告诉她,他们发现了一件事:蔡益飞死的地方,七年前还死过一个人,那人叫洪建德,男的,也是被人打死的。

游铎道:“七年前,蔡益飞刚被判刑时?”

“我问问。”叶莱道。

过了会儿,她说:“蔡益飞被判刑一个月后。”

韩彬道:“被打死的——到底是怎么打死的?”

“被绑起来后,用棍子打死的,全身都是伤,死因是内脏破损,内出血。”

“两人都是?”

“是的。”

“卧槽!连环案?”步欢瞪眼。

韩彬看向程锦。

程锦沉吟道:“细节一样吗?”

叶莱道:“说是绑人的手法一样。等等,我在让那边发照片给我。”

小安在网上搜了一下,只搜了到个简单的新闻:女子不堪虐待杀丈夫。

洪建德的老婆叫王凤霞,结婚十年,一直被洪建德家暴,最后她不堪忍受,杀了她丈夫,然后主动去公安局自首了。

步欢道:“判了多久?”

小安看了看网页,“十年。”

叶莱道:“她在牢里表现不错,减刑了,上个月出来了。”

步欢冷笑,“怎么蔡益飞打死老婆就只要七年,这个是老婆不堪虐待杀人就是十年?”

小安也愤愤不平,“就是啊,不知道法官怎么想的!”

叶莱犹豫着道:“可能是因为她作案更像是有预谋的谋杀,她不像是激情杀人,她是计划好的,先把她老公绑在废弃工厂里,然后乱棍打死了他。当然,她是因为被虐待才会杀了他老公,也是情有可原。所以法官从轻判了。”

大家都皱眉。

最后步欢道:“蔡益飞被判得太轻了,这家伙至少得死缓。”

蔡益飞当年相当猖狂,他老婆被他打得逃回娘家,或者逃到朋友家,他直接冲上门去把人强行带走,然后回家狠狠虐待一番,几次三番后,终于把人打死了。这才真的是谋杀,且并不“情有可原”。

韩彬道:“没缓,他已经死了。”

“哦,对的。”步欢脸上的沉郁之色减淡了一些。

“照片收到了。”叶莱给大家都发了一份,然后又特地打印了一份出来,拿给程锦。

程锦把照片铺开放在桌上,对比着看。

绑住两个受害人的手法是一样,而且这种绑法有点特殊,是用一条长绳子先在脖子上绕一圈,然后在后背把手臂绑上,再往下,把腿也绑上,腿是折上来的,和手绑得很近,整个人被绑成了一个反弓型。

因为是用一根绳子一路绑下来的,被绑住的受害人在挨打时一挣扎绳子就会收紧,这使得他们脖子上都留下了明显的勒痕。

杨思觅道:“捆绑,sm。”

“唔。”大家都多少有点了解,“好像是的。”

程锦若有所思,“思觅,这手法专业吗?”

杨思觅道:“这是简略版的。sm捆绑会比这复杂很多,很费时间,用在杀人上不实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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