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2 / 2)
“不想在这里做。”骆斯衍说。
“屁,”方非尔紧紧盯着骆斯衍的双眼,怀疑地问他,“你是不是受伤了想瞒着我?”
“没有。”骆斯衍笑笑。
“我不管,我要检查,你就坐着不许拦。”
方非尔心急火燎地去解他的衣扣,迷彩外套扔掉,里边黑色的短袖也脱了,腰部侧面有个刀伤,其余的伤疤都在后背和腿上,方非尔还没开始数,就已经看见他左肩后侧贴着消毒棉布的新伤了。
小姑娘顿然就心疼了,眼睛泪汪汪起来,他慌忙抱着姑娘哄:“这是昨天穿越丛林求生的训练中,不小心磕着石头落下的伤,不碍事的。”
“什么石头啊那么凶,还疼吗?医生怎么说?”方非尔担心地望着他,眼泪就掉了下来。
肯定不是磕石头的,骆斯衍这人喜欢什么危险的都往肚子里咽,一定是训练的时候摔在了哪里,或者是更危险的情况,他轻描淡写的用几句话搪塞,背后定是遇见了无法想象的艰难处境,要是以后有比这个更危险的,他不主动说,方非尔一点都不可能察觉到。
“就是小伤,养几天就会好的,别担心。”
骆斯衍耐心宽慰着,拭去她脸上的泪珠。
其实小腿上还有一处擦伤没敢让小姑娘知道,要是知道,小姑娘哭厉害了他哄不好怎么办。
“骗人。”
姑娘眼里噙着泪打他,他故意哎了声,姑娘立马慌神给他揉:“扯到伤口了么?”
骆斯衍摇了摇头,嘴角微勾,“给我亲会儿,三个月没见,我快想死你了。”
话刚说完,骆斯衍猛然低头嘬了一下她的软唇,咬住,用力吸吮着,唇舌抵死交缠,她现在就如同一只小白兔,软绵绵地靠在骆斯衍怀里,任由他对自己的身体肆意轻抚作为,隔了许久的情欲快感绵绵不断地涌来,堆积成峰,在一个临界口几近爆发。
这姑娘太他妈能让人想了,一碰就会疯狂,想彻彻底底地死在她身上。
方非尔被他细腻地揉弄在掌心之间,整个人软成一潭春水,身体一瞬空虚得紧,渴望着他熔岩般的填充。
那硬硬的东西已经抵了来,方非尔被其略滚烫的温度灼了一下,身体便巍巍地颤了颤,她贴上骆斯衍紧实有力的胸膛,喘着说:“做吧,我们还没在车里试过呢。”
“不行,”骆斯衍咬牙,鼻间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抱住她,“你别动,让我冷静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胆小鬼。”
方非尔昏乱地应着,无力地趴在他怀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内的气氛淡了,方非尔平平地躺在座椅上看骆斯衍穿衣服,眼珠子转了转,她坐起,把骆斯衍刚扣上的军扣又给“啪嗒”一声解开了。
骆斯衍无奈又觉得欢愉,捞她给抱到腿上坐,声线有些哑:“军扣你也能解,长能耐了,嗯?”
她轻笑,“这个我从小就会,忘了跟你说,我老爸以前是名军人,家里有好几条这种军扣,我都玩腻了。”
“你还有什么本事是我不知道的?”骆斯衍勾唇一笑。
“多了去了。”她说。
“下周五我有两天假,到时候回去找你,”骆斯衍说,亲她一下,坏笑,“顺便看看你的一些本事长进没。”
方非尔抿抿嘴,一脸你来啊的傲表情,要从他腿上下来。
“干嘛去?过来,再让我抱抱。”骆斯衍拉住她的胳膊。
她笑着从副驾驶座上拿来手机,坐回骆斯衍的大腿上,点开手机相簿的一张照片,看着就蹙起了眉头,对骆斯衍说:“周五一整天我都得去出通告,晚上还得参加一个代言活动,怎么老跟你的时间撞上啊,好烦,要是都推掉沈乔肯定又要在公司里发火嚷着炒人。”
“那男的谁?”骆斯衍突然凉飕飕地问了一句。
“公司老板,”方非尔笑了笑,“乱吃什么飞天醋,人家都结婚了,上个月老婆刚怀孕,还请吃饭来着。”
“这样更好,”骆斯衍说,提议,“要不那天你照旧忙你的工作,我给你当助理,你去哪儿我都跟着。”
“好呀,骆助理。”
第34章 佛罗伦萨(1)
周五早上, 骆斯衍起床来做早餐,方非尔还在睡着,喊都喊不醒, 昨晚骆斯衍一回来, 两人就滚到床上去了,晚饭都没来得及吃, 干柴烈火到后半夜,方非尔彻底没力气了骆斯衍才放过她。
小姑娘一开始也有些猴急, 他刚想撤出来带个套,小姑娘往前一动,两条腿就把他腰给夹住,那玩意儿又给挤了进去, 一时没忍住就泄了……
小姑娘当即就乐了起来,他恼:“臭丫头,玩上了是吧, 中标了咋办?”
姑娘调皮地眨着骨碌碌的眼睛看他, “我算过了,安全期,不怕的。”
“……”
骆斯衍倒也不是怕她怀上, 真怀上了正好, 直接领证结婚回家生孩子, 别做演员了, 反正有他养着,可这丫头也就喜欢拍戏, 他再自私也得考虑丫头的感受,怀胎十月,生了还得带,他家里就有个父亲,还待部队里,不可能给他们带孩子,雇个阿姨来,没自己带着放心,他十天半月不着家,到头来还得丫头亲自带,这么一折腾,丫头怨他怎么办。
最让他感到无力的一点,这丫头随心所欲惯了,他也宠着,丫头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要稍微说教几句,小丫头就噘嘴一脸的无所谓,他那个心肝儿就紧张啊,偏偏你还找不到合理的理由说小丫头哪里错了。
到点,方非尔起床就洗澡去,骆斯衍点了支烟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调军事频道来看,过了会儿,茶几上方非尔的手机就响了,方非尔有跟他说过会有个小女生过来,一看这名字应该就是那小女生。
他便接了:“喂。”
“方非……”宋蓝呆了一呆,心里顿时冒出一个靠字,好好听的声音,“你,你你谁啊?怎么会拿方非姐的手机,我告诉你,要多少钱直接说,撕票算你输!”
骆斯衍笑了笑:“你是来找尔尔的那个助理?”
“啊,就是我,”宋蓝说,着急起来,“但是方非姐好像没在家,我门铃都按烂了还是没人应,这还有两小时就得去出通告,我到哪儿找人啊我,奇哥肯定要打死我了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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