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春(2 / 2)
出了楚州,一路上都崎岖不平,那“棒子”在颠簸下到处乱窜,有时撮在夏天的左腰,有时擦过她的右腰,有时还不听话地伸到夏天的臀瓣间。
“棒子”又硬又长,就这么直直的撮到夏天的穴口,在马匹行走的颠簸下,如同按摩一般,让她皮肤痒痒,心里痒痒。就在这么不断的磨擦之下,她的私处不受控制地流出花液,把亵裤都弄湿了。幸好初春天气比较冷,夏天穿着厚厚的棉裤,那水液并无透出棉裤,不然真的丢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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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过了二十来天,同样的戏码天天上演。夏天渐渐地也就麻木了,只是还没有跨过心里那道坎去使用这些天来在脑里回放的四十六种办法。而另一边的齐皓同样不好受,差点儿没把装了多时的“君子”形象踩至脚底,要把少女按在地上尝试各种姿势。
过了青木国境内最后一个大城梧州,一路上基本就是黄土地,虽不至于寸草不生,但那景致与青木国完全无法相比。齐皓在梧州给两人买了两套薄衣,夏天还纳闷好半天。
有好些天,二人都是在野外渡过漫长的夜晚。一开始因为天气冷,少女在温暖的怀抱中睡得香甜,而那怀抱的主人却是经常半夜无眠。?后来气候渐渐变得炎热干燥,连夏天这个“外来人”都觉得不妥。
“这才过惊蜇,为何天气如此热?”夏天问道。
“据说从去年秋天开始出现异常,连冬日亦是如此。怕是出了什么变故。”齐皓这才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难怪萧家传信至其余四大家族求助。这时的齐皓并不知道,只有他一人收到了信。
长期暴晒之下,整个大漠都十分干燥,一路上再也没见到绿色的植物。幸好齐皓早有准备,不然二人可能渴死或饿死在沙漠中。
二人终于在十三赶至昌州。在齐家的一处别院休息了几日,等过了十五,二人才到萧家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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