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幽州遇熟人(1 / 2)
“很多时候女子上战场或许比男子的用处要大的多的多。”沐音缓缓的道。
“哦?”祁瑾熠扬眉:“音儿不妨说说看。”
沐音道:“女子不管是在体力还是力量方面却是不及男子,但有一点是所有的男子都比不了的优势。”
“弱。”沐音道:“正因为女子在世人的眼中都非常的弱,所以她们才更具优势,人们往往对于弱者都是轻视的,若是利用好这一点,这将会比所有的武器都更加的强大。”
哪怕是在前世,女子入军营成为特战队员也是不被人看好的,但事实往往证明女子特战队的不论是实力亦或是体力方面都不输任何的男子,甚至完成任务比他们还要更加的出色,这更加充分的说明了一点,女子并非不如男。
祁瑾熠陷入了沉思,良久,才抬眸看向沐音道:“音儿说的很有道理,但想要完成这件事并不简单。”
沐音自然是知道的,今生和前世不同,这里依旧是男女不同等的理念,想要打破世俗让女子入军营,绝非是一朝一夕能够解决的事情,不过她也只是说道这里随便一提而已,倒也真没打算真的打造一支女子军队来,毕竟,就先在而言,没有那个必要不是么?
“断崖上的那几人可有查到什么消息?”沐音转移了话题道。
祁瑾熠瞧出了沐音心中的想法,倒也没有再说些什么,而是接她的话道:“暂时还没有什么消息,那几人既然是南姜皇室的死士,想要查清楚自然是要到南姜渗入调查一番的。”
沐音扬眉:“师兄在南姜那边也藏匿了一批人马?”
“不错。”祁瑾熠道:“早些年派人过去打探一些事情,事情完成后便让他们一直呆在了南姜。”
沐音点头道:“说起来,我在那边也有潜伏一批人马,我让他们在调查齐家以及宁振安与他们之间的联系,不过现在倒也还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宁振安?
祁瑾熠凝眉:“音儿怀疑宁振安与南姜齐家有牵扯?”
“没错。”沐音道:“之前我曾无意中撞见他们在一起,调查一段时间发现宁振安身上似乎也有着很多疑点,十年前的事情既是与他有关,那很有可能南姜齐家也参与其中,至于其他的就要再仔细的调查一番才能知道了。”
她也曾怀疑过宁振安的身份,但这其中矛头很多,想要将事情差个水落石出,唯有慢慢的等,亦或是让他自己露出马脚来。
祁瑾熠面色一凝,双眸却也是闪过一丝凌厉,十年前的事情他虽然没有插手,但其中缘由却也能知晓一些,只是没想到这宁振安倒是个深藏不漏的,与南姜齐家有联系?
此事可就不止那么简单了。
“师兄不妨也派人查一查这个宁振安。”沐音道:“我曾听你提起过有关祁景焕的事情,可以说祁景焕能有今日大部分全部是仰仗宁振安此人,当年祁景焕不过就是一个不受宠且没什么实权的皇子,宁振安没有道理如此枉费心机的帮他拉拢势力,助他上位,这其中必然有着什么隐情。”
祁瑾熠点头,宁振安此人自然是要查的,但祁景焕那边似乎也该动上一动了。
将宁振安的事情丢到一边,沐音却是想起了祁弘毅,道:“祁弘毅这两日再军营如何了?”
“音儿不必忧心,不过是受些皮肉之苦罢了。”祁瑾熠道。
“他是从最基本的开始的?”沐音道。
“嗯。”祁瑾熠道:“从火房开始。”
沐音眼角一抽,火房?!
“这是晋王的意思?”
祁瑾熠点头。
沐音唇角闪过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这晋王可真会坑自己的儿子,火房当伙夫?!亏他也能想得出来。
晋王未尝不是在替祁弘毅着想,但呆在火房显然祁弘毅是绝对不行的,试想一个从未下过厨房的人到了火房还不得折腾个天翻地覆?!
“晋王叔也不过是想锻炼一下他罢了。”祁瑾熠道。
沐音点了点头道:“断崖之事怕是给他的打击不小,怕是到现在他还不能释怀,等过些时日我再去瞧瞧他。”
有压力是好事,但压力大了,可就不是那么好的事情了。
“好。”祁瑾熠应声点头。
翌日一早,上官筠便早早的到了熠王府来,祁瑾熠也早早的便被晋王叫到了书房议事,兰诺与幻竹二人则是寸步不离的跟在沐音的身侧。
幽州城内的街市倒是不比盛京冷清,叫卖声吆喝声倒也是一派祥和。
上官筠身为幽州首富的千金,自然不少百姓都是识得她的,看着一路没有停止打招呼的上官筠,沐音淡笑道:“几年不见,筠儿倒是在这幽州城内越发的受人欢迎了。”
上官筠挽住沐音的右臂,道:“没办法啊,谁让我是幽州城内最有银子的上官老爷的女儿呢。”
“上官老爷倒是成了你的乘凉大树了。”沐音道:“若是被你大哥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又关你几日。”
上官筠当即慌了起来:“你可千万不能告诉我大哥啊,若是他知道了,真的会有可能将我关起来的。”
“一句玩笑就把你吓成这副模样了?”沐音勾唇浅笑。
上官筠轻哼一声,转身便朝着那茶楼走去,小音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
沐音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便跟了上去。
这茶楼环境倒算是清幽雅致,比之盛京的茗月轩有过之而无不及,倒也是个散心的好去处。
因为要听那说书先生将书,三人便直接坐在了大堂的桌椅上,果不其然,坐下一会儿,那说书先生便是走到了讲台处,案板一拍,便是开始了绘声绘色的讲述。
“怎么样?小音,我说的没错吧?这说书先生讲的不错吧?”上官筠侧耳朝沐音轻声道。
“确实不错。”沐音道。
能将之前北楚南姜西汉之间的战争述说的绘声绘色,也着实是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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