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2 / 2)
看到这里,心里十分的担心,而此时的王老板,显然痛苦的表情也越加的厉害了。脸色发红,烧得就算关公爷一样,变成了红脸,看上去好个吓人。
这时,我就知道不能再继续烧下去了,于是心中道了一声,就看这最后一下了,如果没有把邪气逼走,那就算是王老板没那个造化了。于是,我指决一打,起身大喝一声:“退!”
一声大喝,接着那个藕人突然就一颤,立了起来,然后在桌子上乱动。
看到这里,我知道成了。邪气终于是被逼退到藕人替身上去了。于是我赶紧收法,将七星荷花灯吹灭,然后解去藕人与王老板连着的红绳。接着,又将藕人身上的生辰八字也擦掉了,这时,这个藕人就与王老板没什么关系了,最后,我这才拿起铜钱剑,对着那藕人,手起刀落,一剑将藕人斩成了二截。
说来也怪,当我一剑斩将下去,在藕人断成两截的时候,自藕人的身上却突然响起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当藕人斩断之后,我拿起来一看,原本该是白色的莲藕,此时里面已经变成了乌黑色。显然,这莲藕已经被邪气侵身了。
这边的藕人邪气斩了之后,接着我就让妇人把王老板身上的荷叶给解掉。
这时,王老板的脸色也恢复了起来,之前的红脸也变淡了,甚至比没作法时还好了很多。
妇人担心的问老公,觉得怎么样?
王老板说了一声还好。
听到这话,妇人也放下了心。
这时,我就告诉妇人,王老板身上的邪气算是驱除了,算是没事了。妇人大喜,当下就要跪下给我磕头,被我给及时拦了下来。
不过,为了让王老板快点好起来,我又留了一张方子,让他们每天一幅煎药给王老板喝,连喝半个月就可以恢复身体。
当然,最重要的事,我也不会忘掉,交代完药方的事,接着我就拿起那块双鱼玉,对妇人和王老板说,这块玉是凶玉,不能留,还是交给我来处理吧。
此时的妇人自然是连连点头,可能就算我不打算要,她都会求着我帮忙拿走去处理吧。而一旁的王老板,也是点头同意了。显然,虽然他心爱这块双鱼玉,但是他自己心里也明白,这玉会要走他的命。
事情搞完,我们几个人就离开了王家,几个人都十分的高兴,一来不仅帮到了王家,二来还这么轻松的得到了这块双鱼玉。
回到宝斋,我第一时间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了张素儿,张素儿也十分惊喜,接着我们就商量着尽早出发,前往太阳城解救爷爷……
第一百八十四章 抵达沙漠
当找到双鱼玉的那一刻起,也代表眼前的安逸日子算是到头了。为什么这么说呢,你想罗布泊在塔克拉玛干沙漠中,当中的凶险不用提,首先需要穿越无人区,文革刚刚结束,国家百废待兴,那时候全国的公路交通都不发达,并且罗布泊还被称之为死亡之地,塔克拉玛干沙漠常年早晚温差能达到四十多度,最主要的一点,要知道这个塔克拉玛干沙漠除了是中国境内最大的沙漠以外,还被称为世界第二大沙漠,最最凶险的是那里被称为全世界最大的流动沙漠,号称流沙面积世界第一!
那塔克拉玛干在维吾尔语的意思就是“进得去出不来’,我心想啊,金银财宝固然好,可比起生命那些根本也不算什么。打算第二天找胖子、老雷、鹤真人谈谈,不行我就与张素儿去就算了,没必要大家都去冒险。
结果,没等我找他们谈呢,胖子、老雷、鹤真人他们三个一大早集体失踪了,等到了天黑,三个人分别背着行军包,带着太阳镜,尤其胖子的穿着厚重的皮靴,连看着都替他热得慌。
胖子特兴奋的说:“一贫,瞧瞧我这身衣服怎么样?为了咱们伟大的事业,我胖子也买了他们美帝国主义的物件儿,为了今天,我昨儿晚上在五星红旗前忏悔了两个多小时,不过老美的黄胶鞋确实牛逼啊,卖东西老板告诉我防水,我买回来把脚踩鱼缸里试了试,还别说,真防水!”
原来他们三个一大早出去买东西了,瞧着他们眼睛里冒着光的样子,我到了嘴边的话有些说不出口,毕竟大家千辛万苦都是为了太阳城,可是长此以来的朝夕相处,说没感情那是骗人的。可是,总不能因为我自己就将大家置于险境吧。
也许是我的沉默,鹤真人像是看出端倪,他笑着说:“一贫啊,咱们哥四个一起这么长时间了,都了解你的性格。你也别多想,我们都是自愿的,而且当年文革之前新疆出土了一处古城,里面发现大量的文物,全国各地的倒斗的、古董商人一窝蜂的往那儿跑。我那时候因为点事儿被耽搁了,结果又赶上了文革,一晃就过了十几年了,这次要是不去那可永远都会是个遗憾。”
老雷也是比较敏感,听出了鹤真人的意思,也跟着从旁劝我别乱想。他说,现在大家也不盗墓了,这辈子就想把太阳城的宝藏给摸了,要是不去,简直比死了还难受。
胖子随手在包里的拽出一面小红旗插在背包上,牛气哄哄的说:“胖爷为了革命事业还真就没怕过谁。看着没,我就是打算趁此机会将五星红旗插遍咱们五湖四海,你说那个太阳城能算个什么鸟?明儿我就给他们解放了。”
听着大家一言一语,我也不再多墨迹,直接找到张素儿一起商议去罗布泊的事情。路上我还问胖子,热不热?胖子很认真的点头告诉我,热!
我说:“大哥,咱们是去沙漠,你弄双防水鞋干什么?到时候不捂死你才怪。”
胖子一听反应过来,连连称自己实在太兴奋了,一时间就给忘了。随后他气势汹汹离开,打算去老板算账,老雷怕他出事,随即也跟了上去。
后来,张素儿一听准备出发,同样也是双手表态。瞧着她那俏丽的样子,谁能想象到她也是一位身怀奇门之术的高手啊,想着我们有相似的身世,又是同样的年纪,胖子私下里也与我开玩笑让我追了得了,可每次到了嘴边,话又被我噎了回去,如今的节骨眼,还是把儿女情长先放一放吧。
定了第二天的去往北京的火车票,到了北京以后转飞机去北疆最大的城市乌鲁木齐,别看南疆距离罗布泊近,可那里我们可不敢去,家里有喜欢关注新闻的可以问下在文革后的七十年代末期,南疆由于少数民族居多,多数混入一些不法分子企图分裂中国。为了安全,我们还是选择汉人多一点的北疆。最后再乘坐汽车才来到最靠近塔克拉玛干沙漠北部的城市库尔勒,停下来买一些必需品。
胖子、老雷、鹤真人他们三个扛着行军包辗转了数千公里,来之前我就劝他们几个,可胖子说了,旅游景点的东西太贵,还是多准备点好。结果,到头来我和张素儿买的东西要比老雷他们便宜一半还多,气的胖子直呼上当了。
至于我们俩买东西的钱当然还是我出的,张素儿每次说要还我,我只是笑笑没再多说,毕竟我帮人看阴阳事儿也攒了一些,在那个全国工资只有几十块的年代里,无疑也算是个中产阶级。
买完了东西面临着另外一个难题,去往罗布泊光靠我们几个纸上谈兵的人,恐怕过不了几天就得玩完。幸亏在七十年代中后期开始,国内外的一些探险家经常想着穿越沙漠,因此多了一个新兴的职业——“沙漠向导”。
我们去的时候是八月份,沙漠热的吓人,紫外线照射用不了半分钟就会觉得皮肤非常疼,大家披着头巾,戴着防尘太阳镜,而且在沙漠你虽是可以看到万里无云的天气,眺望远方一望无际的金黄,难免会心生豪壮之意。
塔克拉玛干沙漠由于处在塔里木盆地,海洋气候很难到达,这就说明只要于越往深处走,水源也将会越加难找。
不过,此地居民多数都懂汉语,交流起来没障碍。经过打听,联系到了一名叫做‘伊力亚斯’的青年,他是地地道道的罗布泊人,后来在库尔勒成了家,现在正做向导来谋生。
伊利亚斯听说我们要去罗布泊的深处,那是一个劲儿的摇头:“不行不行,罗布泊是胡大的耳朵,你们去了会冒犯胡大,我曾经送过三个探险队,最后一个也没回来。”
不管我们怎么劝,人家就是不答应,胖子有点急了,说:“啥胡大胡大的?有多大?”
这句话一说完,伊力亚斯身体僵住了,他看向我们的目光有点不对劲。张素儿气的上去就打了胖子一巴掌,瞪着眼说:“你少说几句行不行!”
当胖子还一脸迷茫的时候,就见张素儿赶忙对伊力亚斯双手合十,躬身说:“安塞俩目-阿来伊坤目!(真主使你平安),我的朋友无意冒犯,请您原谅。”
我明白张素儿的意思了,胖子一时莽撞,竟然冒犯了人家的神,再看周围都是当地人,只要伊利亚斯喊那么一嗓子,那今天我们几个别想好了。
伊利亚斯以同样的礼节回复,又说了几句我们听不懂的话。接着,伊利亚斯站在走到胖子的近前,异常严肃的叮嘱他,再有下次,发誓让我们离不开北疆。
形势比人强,你在江西怎么牛掰,那是江西,现在可是几千公里外,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也得卧着。像猛龙过江的事情有么?肯定有!但绝对不是我们几个。
老雷办事比较痛快,他直接问伊利亚斯:“我给你六千,带我们去。”
“真的不行,那里很危险....”没等他说完,老雷又说:“八千,不行的话,我们换人了。”
伊利亚斯抿着嘴,像是内心做了一番挣扎,他叹了口气说:“好吧,但是路上你们得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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