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1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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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没完没了了呀!”白绒绒念叨着,又打开了对讲,“这次又有什么事?”

这些人也太迫不及待了吧,莫非真的有什么大阴谋?

这次换了一个女的:“白小姐不好了,朗熠少爷在祠堂跟郎恒少爷打起来了,谁都劝不住,他们说朗熠少爷只听你的,麻烦你快去帮忙劝一劝吧!不然就会影响家祭啦!”

“打起来了?”白绒绒急得跳了起来,差点就冲出去开门了,曾几何时,她最担心的事情就是朗熠跟别人打架,被学校退学,甚至被抓到派出所。

刚开始的时候,她甚至连做梦都梦见自己拦着他打架呢!

可是到了门口,她生生又顿住了脚步,不对,朗熠不是这么冲动的人。

自从他能化形之后,就再也没有跟普通人打过架了,而其他的,就算打架,也绝对是情有可原,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就找人打架。

而且,他如果真的打了郎恒,那就说明郎恒做了让他非打他不可的事情,所以她干嘛要去劝他呢?

朗熠不管做什么,都是有他的道理的,她又不是朗家的人,才不管他们的家祭能不能顺利进行呢!

想明白之后,白绒绒放轻松了语气说:“哦,打就打吧,我就不去劝了。”

外面那人急了:“白小姐,万一朗熠少爷受了伤……”

白绒绒迟疑了一下,她确实不清楚郎恒的实力,万一……

不,没有万一,祠堂里还有朗老先生在呢,这次可是朗老先生特地把朗熠叫过来让他认祖归宗的,怎么可能任由着郎恒把他打伤。

“不会的,有老先生看着呢,我相信郎恒少爷的手底下也有分寸的。”

见她始终不上当,那人开始有些耐不住了,郎恒少爷可是叮嘱过,一定要在家祭开始之前把这姓白的小姑娘弄过去的,本以为这样一个小姑娘会很好对付,没想到居然警惕性那么高。

这人转头看向身后监控看不到的地方,那里站着刚才第一次按门铃的男人,那人点点头,两人决定,既然软的不行,那就只好来硬的了。

本来他们是打算把白绒绒骗出来,带到偏僻的地方,再安安静静地把人抓起来的,但现在也没法子了,郎恒吩咐过他们,如果在家祭之前抓不到这小妞,那他们也不用回去见他了,直接自杀谢罪吧!

左右都是个死,办成事了说不定郎恒还会保他们一保呢!

白绒绒从监控中看到那人突然目露凶光,立刻就感觉到不对,赶紧把门上的几道保险都加上了,随即“砰砰”的砸门声就响了起来。

眼看这脆弱的大门就要被砸坏,白绒绒来不及多想,立刻冲上二楼,从卧室的窗户上就跳了出去。

“这边,这小妞跳窗户跑了,快来追!”有人大声喊。

天知道郎恒派了多少人来抓她,不一会儿,追上来的就已经有七八个人了,白绒绒速度很快,但这些人居然也不差,不远不近地跟在她的身后,怎么也甩不掉。

白绒绒亏就亏在了对地形不熟,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穿过一条巷子的时候,忽然被人抄近路从前边包抄了过来,前后堵住了她的去路。

白绒绒一扬手,扔出了一把雷火弹,好不容易才冲了出去,可是巨大的响动招惹来了更多的安保人员,那些保安其实也不知道要抓的是谁,只是看到一群穿着朗家老宅制服的人在追一个女孩子,便也跟着追了上去。

追她的人越来越多,白绒绒身上的雷火弹都快要扔完了。

她身上这些雷火弹的杀伤力不大,追她的这些人身手都不错,这些雷火弹伤不了他们,最多只是能拖延一下时间而已,随着追上来的人不断增多,白绒绒开始耐烦起来:“再这么下去,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身上还是有一些杀伤力更强的玩意儿的,可是一旦拿出来,那就非得见血不可了,这样的话,那就势必非得得罪朗家不可了。

毕竟朗熠算是朗家的人,不到万不得已,她还是不希望跟朗家闹得不愉快的。

但也不可能就这样乖乖地束手就擒呀,谁知道他们要抓她去干什么呢!

就这么一犹豫,白绒绒突然感到屁股上肉最厚的地方针扎般地刺痛了一下,回头一看,一只针管正摇摇晃晃地缀在她的身上。

不要脸,这些人居然用麻醉针!

麻醉针这三个字刚刚从白绒绒的脑海里闪过,就眼前一黑,彻底丧失了意识。

好在白绒绒的身体素质跟一般人不一样,从晕倒的那一刻开始,治疗术就在她体内自行运转,把麻醉药剂快速地代谢掉,因此她只不过晕过去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黑乎乎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有一瞬间白绒绒还以为是自己瞎了。

不过很快,她的眼睛稍微适应了一下黑暗,开始模模糊糊能分辨得出一点轮廓了,原来她被关在了一个铁笼子里,笼子并不大,她要是站起来的话,估计直不起腰。

白绒绒蹲在笼子里,摸了摸四周,都是结实的铁条,找不到锁在哪里,用力掰了掰,也不是凭她的力气能掰得动的样子。

笼子的外面罩着一层黑布,她抓着黑布的一角,扯了几下,把整块黑布给扯了下来。

这下看清楚了,她被关在一间黑乎乎的屋子里,屋子里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整个屋子冷森森的,除了她所在的这个笼子之外,还有一个同样蒙着黑布的笼子在她的旁边,也不知道里边有没有人。

白绒绒伸长了手臂,将旁边笼子里的黑布也拽了下来,只见那笼子里躺了个怪模怪样的人,头发很长,脏兮兮的,像叫花子一样披散下来,把脸都挡住了,身上的衣服也很奇怪,不古不今的款式,又脏又破,不少地方都破成一绺一绺了。

光着脚,那脚丫子上的泥刮下来恐怕能有三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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