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2)
“子恒哥,你家怎么还有这种小孩儿玩的东西啊?”说着常芷萱脸颊泛起娇羞的桃红,“难道子恒哥喜欢小孩子?那,那我们今晚要不要试试,我这几天刚好是……排卵期。”
项子恒转身朝二楼走去,常芷萱雀跃着快步跟上,“子恒哥,我现在就去洗澡,给我十分钟。”
“如何,这样有没有替你出口气?”项子恒的声音依旧没有任何温度,不过这话对黎夏念而言多少有些刺痛。
随即她就听见啵的一声,常芷萱满意的娇笑,“就让她在院子里干一宿粗活,我们甜甜蜜蜜的在卧室里……”
应该是房门关紧了,接下来的话黎夏念没听到,不过用脚趾头猜也知道那两个人接下来要进行的事情,她抬头看了一眼二楼窗口,那两个人还真是大方,连窗帘都没拉,简直是给对面的邻居现场直播。
黎夏念翻身一躺,陷进了淘气堡里。
这男人绝对是她的扫把星,最近无论她办什么事情都超级不顺。
“啊,子恒哥,你轻.点啊,弄痛人家啦。”窗口突然传来常芷萱呼痛不已的声音。
黎夏念抬眼看去,正看到女人被男人压在窗户上的情景,两个人四只手全都撑在玻璃上,是个成年人都懂这是在做什么。
黎夏念一轱辘坐起身,想起黄钰婷犯心脏病时的样子,这还是黄钰婷第一次求她,这个忙她不能不帮!
黎夏念跑进别墅,拎了一桶凉水就朝二楼主卧走去,站在门口听了听动静,“别动,马上就好了,就差一点点。”
项子恒向来冷言,这会儿语气却变得不平稳了,甚至哈了口气,又接着说道,“总算搞定了,累死人了!”
黎夏念一咬牙,为了替黄钰婷出口气,拼了!
哐当一下,她将房门踹开,照着窗口一桶冷水泼了过去。
男人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前胸敞开着,水珠顺着曲线分明的六块肌向更深处流去,而常芷萱身上的裙子还很整齐,只是裙摆的地方向上翻起。
项子恒的脸彻底阴沉了,“黎夏念,你活腻了?”
黎夏念丢下水桶,拍了拍手,“呵呵,我是来灭火的,这屋里一堆干柴,一堆烈火,我怕把房子点了!”
项子恒理了一下浴袍,推着浑身湿透的常芷萱进了浴室,关门前丢出两个字,“蠢货!”
黎夏念站在房间里冷哼,种马,这样都没能打断这两个人播种的决心吗?
不过一分钟项子恒就出来了,直接无视她走到衣柜前拿了一个衬衫,“还不滚去收拾院子,等候我的指示,晚点我要吃夜宵!”
黎夏念被推出门外,只能朝着门板发泄的踹一脚,“怎么没把你吓阳.痿!”
收拾完淘气堡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之后,黎夏念挥汗如雨的抬头朝窗口看去,已经关灯了,看来是跌宕起伏过后太疲惫睡着了。
黎夏念转进别墅,蹑手蹑脚的朝二楼走去,她的手机还在那个可恶的男人手里,她得偷出来才行。
她在卧室门口深吸一口,推门进入的时候连呼吸都屏住了,漆黑的房间,借着月光依稀看到大床上棉被起伏,空气里飘荡着淡淡的酒香。
黎夏念摸到床头,她记得这男人睡觉时习惯把随身物品整齐的摆在床头柜上,果然,一下就找到了她的手机。
一抹微观犹如鬼火在身后亮起,紧接着是男人阴森的声音,“送上门来了?”
第50章 无尽恨意消磨在深夜
阴森的声音,“送上门来了?”
黎夏念腿一软,险些吓跪了,幸好扶住了床沿,她朝沙发看去,男人手里举着手机,正用闪关灯照着她。
黎夏念缓了口气,“没睡吱一声,装鬼吓人,什么癖好!”
说着她朝床上看去,她那只扶着床沿的手正压在常芷萱裸.露的肩膀上。
黎夏念连忙站起身,快步朝门口走去,这房间多一秒她都不想呆。
“过来!”
黎夏念顿了下脚步,继而走得更快了,当她是什么,招之则来挥之则去?
黎夏念拉开房门,刚伸出一只脚,就听咣当一声,幸好她缩脚速度快,她回头朝床上熟睡的女人看去,压低声音,“怎么,项先生就那么喜欢看两个女人为你撕逼?”
黑暗中,项子恒的眼睛闪动着比月光还要亮的光芒,抿紧的嘴角带着桀骜和冷漠,尤其是那大提琴般低沉的声音,无处不在彰显他的薄凉与无情。
“坏了我的好事,以为这么轻易就能溜掉?”
黎夏念心头又是一紧,想起之前泼的那桶冷水,“我倒是很想坏了你的好事,可你不是照样把常芷萱伺候的昏死过去。”
项子恒扫了一眼蜷缩在床上的女人,目光又冷了几分,“今日事今日毕,是你让我倒了胃口,那就补偿到我满意为止。”
黎夏念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两手抓住门把手用力的拽,“我管你倒没倒胃口,总之我要回家,不然沈诺找不到我会……会着急。”
话音刚落,她的两只脚就悬空了,有种身体在空中划过一个抛物线的感觉。
黎夏念落进大床的另一侧,一扭头正对上常芷萱那张脸,她连忙起身,却被男人简单一推再度撂倒,随即就是被压成照片的感觉。
黑暗中,黎夏念尽所能的睁大双眼想要看清近在咫尺的男人究竟有着怎样的表情,可月光从男人身后照进来,他的脸被笼罩在阴影里。
黎夏念镇定了下情绪,故意轻飘的笑了一声,“怎么,难道是我们的国民女神满足不了你?”
项子恒一言不发,撑在床上的手一松,健硕的身体全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动作连贯而又急切的捧住了她的脸颊,几乎是嘴唇碰触的一瞬间,舌.尖就喂了进去。
那种拉扯和吞.吐的力道憋得黎夏念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样,她用力拍打了两下,可项子恒的吻技实在令她折服,犹如在她口中折了上千只千纸鹤,她被撩得身心都瘫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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