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2)
如此唐突,害得我差点噎住,言悔需要人哄吗,需要吗?五年不见,这小子傲娇了不少呀。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靠过去,贴着他的耳朵说:“万华得了痴傻症,当然要多照顾点,你啊,也别欺负人家。”
我将声音压得极低,怕王万华听了去会多想,他虽然人傻,听见别人说他得了什么病,还是会生大气的,上次就闷闷不乐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了好几天。
言悔听我这般一说,放下碗筷,对王万华道:“手递给我。”
“干嘛?”王万华顿时戒备性地缩回手,我估摸着他一定很不喜欢言悔,所以语气相当不客气。
默默地嚼着饭菜,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旁观。言悔叩着桌面,漠然地说:“我是大夫,瞧瞧你是不是奇骨天才。”
一个没忍住,我不禁放肆地大笑了几声,奇骨天才?言悔是在很正经的搞笑吗?
【作者题外话】:言大夫os:她身边多了个男人,她还哄他,好气==
万华os:介是个坏男人,玫姐你肿么能说他是最好的tat
玫姐os:这肉真好吃gtult
☆、第14章 言大夫的医馆
要说这话呢,倒是唬不住我,不过……听他这么一说,王万华却是搬着小板凳就凑近了言悔,一撩袖子,伸出手说:“是吗是吗?我求玫姐教我功夫好久了,她都不同意,还说我体质弱,你快给看看,告诉她,我身体很棒的。”
我扯着嘴角想,这是演的哪一出。
言悔伸出修长的手指,搭在王万华的脉上,眯眼摸了一会儿,便收回了手。
王万华盯着他,连着问:“怎么样怎么样?”
“恩……我看走眼了,你不过一介凡人。”言悔有板有眼地说道,拿起碗筷,继续吃饭,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朝王万华又补了一句:“而且,你的体质确实很弱。”
然后,我得以瞧见王万华的表情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十分沮丧,他又慢慢抬着板凳,缩了回去,我正要说几句缓和一下这小子阴郁的心情,言悔转头对我小声说了几句。
“他这病,难治。”
我扭头看他,原来他是怕说得直白伤了王万华,才故意那么讲话,好帮王万华诊看诊看,想的还真周到。
咬着筷子,瞧着王万华,我也轻声回道:“世俗险恶,其实,他现在这样,也蛮好。”
言悔看着我,久久不说话,也无动作,我想了想,凑过去问:“诶,阿悔,当初我是不想教他,才骗他说的那些话,他是真的体质很弱吗?”
言悔眉间轻挑,道:“壮得跟头牛似的。”
我了然地点点头,原来如此,言悔果然想的很周到。
晚些时候,阿琴阿棋过来好说歹说的将王万华请回了家,屋里总算是清净了。我站在言悔身旁,踮着脚跳了几下,不满地想,长那么高干嘛的。
话说回来,我俩的久别重逢还真是平淡,收拾好碗筷,我坐我的秋千,他弄他的草药,再无其他交流。夜深了,我们便各回了房间睡觉。
躺在床上,我却没什么睡意,还带着点辗转反侧,大概是兴奋好久没有和活人一起相处了,额,没有和言悔一起相处了。想着言悔就在我隔壁那屋里,心里只有两个字,真好。
突然,我听见言悔那方的门开了,他的脚步放的极轻,正逐渐靠近我的房间,接着,我的门咔嗒一声,被推开散进了一面月光,
这时我下意识的闭上眼装睡,想看看他要玩个什么花样出来。四下寂静,我觉得这小子一定在死死地盯着我,导致我全身发麻,有一股想要宰人的冲动。
正当我要有所动作的时候,耳边有热气袭来,落下言悔的一句:“洛玫,我回来了。”
然后脚步声远了,门被轻轻合上,我慢慢睁开眼,望着周遭的一片漆黑,若有所思。言悔,第一次呼我的全名,原来,我的名字,从他的嘴里念出来,是长这样的,还是蛮好听的嘛。
转念一想,我不禁心里暗骂,臭小子,没大没小的,居然不叫我姐。恩,似乎忘记了自己才是最小的那一个。
结果,这么想着想着,我竟然睡着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言悔都是一早就出了门,然后很晚才回来。我问他干什么去了,他却只是答:“过不久你就会知道了。”
望着某人又一次渐渐隐没于晨辉中的身影,我荡着秋千想,言悔此次回来,还真是变了不少。比如前几天晚间,我以为他唤我全名是临时起意,不想之后,他便再也不改口了。再者,言悔以前虽说不常笑,但偶尔还是会有那么昙花一现的,现如今,却是现都没得现了。
真是没意思。
一天,我由于前晚上出任务太累,日上三竿,也没能从床上爬起来,言悔不知是怎么了,非要把我叫醒,拖我出门。
眼睛都懒得睁开一下的我,直接一巴掌把他按在我脑袋上的手拍开。后者见强制唤醒无效,索性站在我床边,淡淡地说:“你不是想知道我这些时日都干嘛去了吗?”
我蒙着被子听,神思不太清醒,便应付性地嗯了一声。
“想知道就起来。”
又嗯了一声。
“谁不起来谁小狗。”
“恩……恩?”猛然觉察出有哪里不太对劲,我皱着眉想了一番,顿时炸了。一个翻身下床,抓起带着剑鞘的佩剑就指着他,嚷嚷道:“谁小狗,我起来了。”
言悔看着衣衫不整的我,眼神慢慢游移,看向了门外,他一面转身走开,一面说:“收拾好出门,我带你去看个东西。”
待我收整好自己,他便领着我去了城里,然后驻足在某一间新开的医馆外。
我不满地叉着腰,对他说:“阿悔,我又没生病,你带我来医馆干嘛?”
他示意我跟着他进到医馆里去,我翻了个白眼,默默跟上,被带着在医馆里晃悠了一圈,走过门面,踏过庭院,经过灶屋,看过卧房。
“怎么样,还行吗?”他问道。
“还不错。”我实诚地应了他一句,眼睛依旧打量着这里。真是奇怪,怎么有好多东西都是按我的喜好布置的。
医馆啊,依稀记得言悔是学过医术的,莫非有什么联系,恍然大悟之下,我扯着他的袖子说:“阿悔,你以后在这里当学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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