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个故事哺牛四便是那玉茎早已坚硬(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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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娘无奈,只好听他的,将双腿分开,展示在他面前。

陈瑜棒子还半硬着,也不着急戳穴,而是顺手抄起桌上一截残蜡,吹熄了,翻了个面,用那烛身顺着她的洞口轻轻蹭了起来。

其实,那蜡烛还不如他两根手指粗,可此刻这么一弄,茹娘却咬着唇,发出了嘤嘤之声。

“真是个浪货!”

不由分说,便将蜡烛捅了进去。

茹娘一阵狂抽,穴口吞吐着那半截蜡烛,双手竟然不自觉地捏上了自己的胸乳。

想到自己丧妻半年,未曾近过女色,茹娘此刻的反应,怕是也旱了多时,早就想要男人了!

只是不知为何,看到她这骚样儿,陈瑜心里竟然涌起了一股醋意,有些吃起味来……

他俯下身,用手指分开那花瓣,一口叼住里面的肉核,用牙齿轻轻碾了起来。

茹娘受不得刺激,再次喷了精。而且这一次水量惊人,竟是淋了陈瑜一脸。

陈瑜虽然自觉受辱,却又被她的反应刺激到,下身再次硬挺起来。也不再做什么前戏,扔了那截蜡,抬起她的双腿,直接挺进了穴口。

虽然早就沾满了春水,可那穴口却无比狭小,捅进去时,陈瑜似乎觉得有什么东西挡在前面,又猛力戳了一下才得以前进。

这茹娘,虽是婊子的身子,但穴,却比那处女还要紧致。

狂戳了几下后,又觉得这个姿势插得不够深,把她抱到地上,迫使她背对着自己弯下腰,从后面又戳了进去。

“对,就这样,舒服么!像个母狗一样被男人操弄,你那骚屄,可是嘬得够紧的!”

茹娘带着哭腔,却又不敢回头看他,趴在地上,屁股翘得老高,雪白的臀瓣在他的揉捏下红了一片。

“母狗!贱货!骚娘儿们!”陈瑜想起那些在花楼里听过的淫词浪语,以前从不曾对妻子这么喊过,没想到这些话说出口,竟然这般带劲儿,还有着助兴的感觉。

“舒服么!是我干得你爽,还是你那死鬼老公干得爽?”陈瑜咬着牙,“说,我和他,究竟谁的更粗,谁的更长!”

见她不回应,他这才想起茹娘不能说话,提着她的腰,又是一阵猛戳,“屄眼儿这么小,简直跟处女一样,可是有日子没做,所以把我咬得这么紧?”

抬起手,一巴掌打在她的臀上,“骚货!小骚货!摸一下就流水,还喷奶!比起被我儿吸奶,你其实更想被男人吸吧!”

他越插越快,越戳越深,几乎要捅进了茹娘的子宫,穴口不住地收缩,淫液顺着腿,沾染到了陈瑜的阴囊之上,他几乎把蛋都挤进了洞里。

“浪成这样,鸡巴都快被你咬断了!今天爷就操烂你这骚穴,叫你再也不能想别的男人!”

如此这般,又猛插了一通,期间陈瑜更是把往日里听过却不敢喊的下流话通通说了一遍,直戳得茹娘趴在地上,连呻吟的气力都没了。

“啊,要泄了!全都射在你那骚洞里,让你怀上爷的种!啊……啊……”

最后又大声喊了几句,猛抽了几下,那陈瑜终于趴在茹娘背上,射进了洞里。

他太久没有与人交媾,因此攒下了不少精水,待到将那阴茎拔出之时,一片浓白顺着穴口涌出。

陈瑜低头观望,却在那白浊之中,夹着淡红色的血丝。

他心里一震,难道这茹娘,竟真是个雏儿不成?

可她嫁过人,还有奶水,明明是生养过的,怎么这处女也能奶孩子么?

想到这里,陈瑜心里涌起一丝愧疚,但愧疚过后,又泛起了阵阵柔情。他伸出手,将茹娘抱了起来,茹娘红着脸,眼角还挂着泪痕,娇滴滴地看着他。

陈瑜微微一笑,不再说话,轻柔地吻上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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