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故事:狐戏四(2 / 2)
他竟然伸手捞起他的脸,也不顾他之前吞下了多少人的精,搅着舌,吻了过去。
那舌头和他化为女子时一般柔软甜腻,见他竟然如此忘情,那狐妖愈发被挑拨得骚浪起来。不等他抚摸,胸前的乳头便硬了起来,他回吻着张十三,拉起他的一双大手,放在自己身上游走。
狐妖那肌肤娇嫩柔滑,比一般女子还要柔美,纵使此刻是个男身,但周身火烫,随着他指尖游走,喉咙间发出低吟轻喘,也叫张十三燥得一阵阵发起抖来。
“相公……”
以前在张府,那狐妖是雌雄同体之身,但是欢好之时,偶尔也会随着玉娇,唤张十三一声“相公”。此时俩人都在情动,他好死不死地,偏在这时这么唤他,果然,满腔的欲火再也按捺不住,张十三直接抬了他的腰,把他放到了自己腿上。
他菊穴湿滑,满是其他男人的精液,此刻反而做了润滑,令张十三那铁一般的肉棒一捅而进,直顶得他爽上了天。
“啊!相公在插我屁眼儿呢!”
“骚狐狸,你就等着这天呢吧!”
“恩、恩……爽!大鸡巴插得人家爽死了!”
见他二人不管不顾地叙起旧情,三王爷也不气,反正他早就知道这狐狸精是个不要脸的贱货,这府上,几乎所有的女人都被他操弄过,而所有的男人,也全都在他身上泄过精水。
他天生媚骨,男女通杀,就算他想管也管不住,何况,他本就喜欢看人淫乱……
别人不说,就说那青哥和那肉娈唐闰,他俩本是嫡亲的兄弟,但是唐闰天生就是个挨操的货,从少时起,一日不被人操弄那菊穴就难受得紧,在那狐妖来府上之前,可是得了他好一段日子的专宠。
可他毕竟是个王爷,家里养得又何止他一个禁脔,轮不上唐闰时,他就去求自己的亲哥来弄。那唐青和他不一样,他喜欢的是女人,又是个侍卫,不是王爷房中之人,后穴干净得很,虽是来了府上多年,却几乎不曾和任何男人有过龌龊,也就是他这个亲弟弟,耐不住他央求,偶尔也会把他压在身下折磨一番。
这唐闰也是个骚蹄子,越是被人发狠强上,越是欢乐。有时候王爷忙着和别人欢好,那青哥也公事繁忙,不屑的与他上床,他就索性自己扯了衣服,直接往那马圈、厨房一趴,只要是男人,只要有棒子,谁来谁都能上。
初时还怕王爷怪罪,可没想到有时候王爷反而会直接叫几个壮男来,看着他被人轮,他越是叫得骚浪,王爷也就越有性趣,大把大把的银钱赏下来,叫他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见那狐妖被张十三干得一声声浪叫,三王爷笑笑,站起身,走到他的身旁,硬挺的肉棒往他脸上拍了拍,那狐妖马上媚笑着张嘴,一边套弄一边吞吐起来。
唐闰觉得自己又痒上了,翘起屁股,求亲哥哥来干,可偏偏那唐青刚刚被段晴雪弄得起了兴致,一颗心都挂在那红肿的小淫穴上,眼里根本没有他。
他用手指抠着穴口,直搅得那小娘子发出一阵阵淫靡的浪叫,恨不得马上抬了屁股顶进去。
“阿青,有分寸些,现在这段姑娘可是你们张大人的妻了,岂是你们这些下人可以随意肆玩的?”三王爷一边插着狐妖的嘴,一边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张十三的脸色,复而嘱咐道,“好生伺候着,别捅进去,让张夫人舒服舒服便是!”
青哥不爽,一把揪过唐闰,按在段晴雪的下身,“你!好生给夫人舔舔!”
唐闰气得鼓起了腮帮子,“凭什么,一个小婊子,还让爷来伺候!”
青哥抬手给了他一个嘴巴,“舔得夫人舒服了,我也让你舒服!”
唐闰白皙的脸上,登时被印上个红印子,咬咬牙,不再反驳,趴下身子,搂住那段晴雪的两条腿,张嘴吮了上去……
“啊,别!好脏!”
随着她的呻吟,那青哥再一次被挑拨了起来,先是弯腰吻了吻段晴雪那张红润的小嘴,然后抬起自己弟弟的屁股,卖力干了起来。
就这样,这五男一女,在这房里不知干了多少个时辰,一直从上午干到了深夜,又从夜晚干到了白天……饿了就叫人送饭进来,困了,就随便搂上个人,倒在床沿休息。
从床上干到地上,又从地上干到窗边……整整三天两夜之后,才在一道密报之下停下了动作。
原来,段相本就病重,亲女又被自己的对头掳走,情急之下,急火攻心,没几天就撒手人寰了。
怎奈那段晴雪此刻早就被玩傻了,浑身污浊,眼神涣散,耷拉着一颗脑袋,骑在张十三的身上,被他拥在怀里,嘴里还插着那狐妖的肉棒,被捅得流了一胸脯的口水。即便听到亲爹的死讯,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悲痛,只是瘫在他怀里,像个死人一般。
张十三知道大势已去,此地不宜久留,好在那三王爷也玩累了,直接命人将他俩送回了府。
后来听说,那三王爷让狐妖化作女身,把她送进了宫,封了贵妃,搞得老皇帝从此再不早朝,日夜留在寝宫贪欢。
张十三知道,那三王爷怕是想要害死皇帝,改朝换代呢!他辞了官,带着玉娇和晴雪离开了京城。
又过了半年,老皇帝果然驾崩,其宠妃也不知所踪,三王爷辅佐着不到七岁的太子上了位。
几年后的某一天,张十三携家人游春,远远见到河上泛着一轻舟。那船上挂了淡青色的纱帐,帐中隐隐见一身形修长俊逸的男子怀抱着两个美人,微风拂过,那纱帐飘起。他看不清那男子的容貌,但那一头红发却仿似惊鸿一瞥,惹得心头泛起无限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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