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入瓮(2 / 2)
林宇恒手里的扇子一合,拍了拍掌,圆鼓的大眼里面溢满了笑意。
他就不信了,自己这个法子能不奏效,无论林宇泽对落落做没做什么,只要是二人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落落衣衫不整,必定做实了林宇泽是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
“二弟的话,为兄着实有些不懂,什么叫做设套给你钻,方才我见你凝神沉思,出去方便时就没有唤你,父亲也是如此,孰料,你尽然是在盘算着这事!”
林宇泽目光扫向了襦裙已撕坏大半,外衫早就脱落,大敞着了雪白丰|盈的落落,吸了吸口水,心内一叹:
如此细皮嫩肉,貌美如花,不能磋磨上一番,当真是可惜了。
“我做了何事?”
林宇泽目光一闪,
“方才我低头之时,只觉得头有些晕,是否你在酒中加了料”
这也不是不可能,多年前的那次,若不是刘茉弱在汤中下毒,林宇泽大约也不会那般狼狈,只这是林府的庄子,林宇泽料想不会有事,看来还是大意了。
“你家那个刁滑的小丫头,将你这庄子围得铁桶一般,我又怎能下什么毒,呵呵,林宇泽,你可真是看得起我。”
林宇恒阴测测地笑着,说话间,他的目光微闪,躲开了林宇泽询问的目光,不想让他看出什么端倪来。
要说起来,其实并没什么,落落身上的曼陀罗花太过霸道,舞动时不过只放出一点点,就让林宇泽有了片刻的愣怔,让他们父子借此脱身了。
“世子爷,”
就在此时,一直趴在地上的落落,娇娇的唤了一声,楚楚了立案地看向林宇恒,真真是其声也娇,其人也媚。
林宇泽这才记起,方才自己在这个落落舞时,略略有些分神,当时胡思乱想了会儿,再抬首,才发现厅内的林国公父子俱都不见了,
目前情势对自己当真是很不利。
林宇泽往后退了退,在离着林宇恒一步之遥处,停了下来,冷冷地说道:
“我走了,你们且在此慢慢诉衷肠吧。”
“想跑?”
林宇恒又岂能让他得逞,说话间,林宇恒一把就攥住了林宇泽的手,
“老二,何时你也变得如此懦弱无能了?还是说你天生便是一个胆小鬼,呵呵...也是难怪,你父....”
林国公不知看了多久,许是见林宇恒半天都在瞎扯,有些看不过去了,这才出声喝道:
“你在那儿跟他瞎嗦什么?”
林宇恒很怕林国公,被他如此顿喝,不由缩了缩肩膀,嘀咕着:
“分明就不是自己的,当年就该结果了他。”
林宇泽听得糊涂,但仍旧是不动声色、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面前的这对父兄无耻的你来我往说着。
当真是唱了一出好戏,若说起来,自己并未作出什么逾矩之事,就凭他们俩,也能将自己定罪?
“滚。”
林琨厌恶地又喝了一声,这才阴郁地看向林宇泽,只这一眼,眼睛里就蓄满了厌恶和决绝,
林宇泽心中一惊,虽不知道林琨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但是目前总是先走为上。
他快步往前走去,眼看着就要走至门口,就听林琨阴沉地唤了一声:
“宇泽,你想知道因何我会这么多年如此对你吗?”
此言一出,林宇泽愣住了,
他想过了很多,却做梦都没有想到林琨会当着他自己的面,如此说。
林宇泽默不作声地将目光投向林琨,就见林琨的脸上现出一,抹痛色,他当即一愣,
旋即顺着林琨所指的方向默默地坐了下来,抱着头,一言不发,端看林琨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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